第325章 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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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這情況,我真的慌了,連忙推開她,“師妹,我們是…。”
不待我說完,她兩片火熱的嘴唇吻了上來。
瞬間,我隻覺得渾身上下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良久,唇分。
“師妹,我…我…。”我支吾一句,壓根不知道跟她說什麽,主要是感覺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
她緩緩抬頭瞥了我一眼,雙頰通紅,支吾道:“師兄…我…我怕!”
我一怔,一晚上下來,這蘇曉蔓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害怕,起先,我還以為她是害怕這大城市,可,現在看來,總感覺這話有點不對勁,不像是怕這個城市,而是害怕某個人。
當下,我盯著她,一動不動,緩緩開口道:“師妹,你到底在怕什麽?”
她支吾一句,“我…我…我…。”
見此,我也不好說什麽,就準備出門再開一間房。
哪裏曉得,我剛走到門口的位置,不待我走出房門,她一把將房門關上了,緊接著,她挨著大門蹲了下去,雙手抱著膝蓋,低聲抽泣起來。
我一見這情況,連忙挨著她蹲了下去,就問她:“師妹,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她晃了晃腦袋,也不說話。
我也是急了,又問了一句,“師妹,你到底怎麽了?”
她還是不說話,一個勁地抽泣。
這把我給鬱悶的,也不好再開口,便蹲在她邊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十分鍾,又或許是半小時,蘇曉蔓抽泣的聲音好似小了許多,我輕聲問了一句,“師妹,你到底怎麽了,有事跟師兄說出來,即便是天塌下來,還有師兄在上邊給你頂著。”
“師…兄。”她緩緩抬頭,盯著我,哭的淚眼婆娑的,雙眼更是通紅。
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猛地朝我撲了過來,死死地摟住我脖子,哭的傷心欲絕,就好似要將心裏所有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我緩緩伸出手,摟住她後背,輕輕地拍了幾下,柔聲道:“沒事,有師兄在,甭管誰欺負你,師兄一定替你出口惡氣。”
“真的嗎?”她緩緩鬆開,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我。
我嗯了一聲,“真的!”
“我…我…我,師兄,你對我真好!”她再次朝我撲了過來,死死地摟住我脖子。
這次,她哭的時間有些久,足足哭了小半個小時,直到聲音都嘶啞了,她才鬆開我。
我抬手拭了拭她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師妹,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嗎?”
她嗯了一聲,說:“師兄,你能替我保密嗎?”
我點點頭,說:“你放心,師兄還能出賣你不成。”
她破涕為笑,宛如蜻蜓點水一般在我臉上嘴了一下,輕聲道:“我…我有個未婚夫。”
嗯?
我一怔,她有未婚夫。
這什麽情況?
我詫異地盯著她,說:“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她抬頭瞥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三年前。”
三年前?
我去,她父母還有人性麽?
蘇曉蔓不過是十七歲的芳齡,三年前,也就是說,她那時候才十四歲。
我懵了,雖說我那邊有不少早婚早育的情況,但,基本上都是十六歲以後的事,這蘇曉蔓父母倒好,十四歲就給她訂婚了,這還有人道嗎?
當下,我語氣不由有些氣憤,就說:“你父母給你訂婚的?”
她嗯了一聲,怯怯地說:“十四歲那年,我父母缺錢了,他們…就…就把我許配給隔壁村子的瘸子了,訂婚的禮金是五萬塊錢。”
“後來呢?”我輕聲問了一句。
她看了看我,抱著雙腿,再次抽泣起來,也不說話。
聽著她的哭聲,我壓根不知道說什麽,隻能說,有些父母為了一己私利,什麽事幹不出來。
良久,她好似恢複了一些,才緩緩開口道:“我十四歲那年…從家裏逃了出來,一直在外麵流…浪。”
我一聽,雙眼不可思議地盯著她,十四歲那年就從家裏逃出來了,試想一想,一個年近十四歲的小姑娘,從家裏逃出來,其生活坎坷跟辛酸是可以想象的,就說:“沒事,以後跟在師兄身邊,師兄守你平安。”
她重重地點點頭,也不說話。
就這樣的,她沒說話,我也沒說話,我們倆靜靜地盯著這不大的房間。
約摸過了三分鍾的樣子,她扭頭朝我看了過來,問我:“師兄,有煙嗎?”
我嗯了一聲,疑惑道:“要煙幹嗎?”
“我想抽!”她輕聲道。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抽什麽煙!”
“我聽別的人說,抽煙能解千愁。”她盯著我,說。
好吧,我也是無語了,這不是誤導人嘛,就說:“別聽那人瞎說,抽煙有害身體健康。”
“那師兄為什麽一個人在房間時,總是默默地抽煙。”她說。
我一陣無語,就說:“行了,煙不是好東西。”
她嗯了一聲,細聲道:“我聽師兄的。”
說罷,她腦袋靠在我肩膀上,輕聲道:“師兄,如果那人…叫了很多dì pǐliú máng過來,我…我不想看到師兄受傷,讓我…嫁給他吧!”
我翻了翻白眼,算是明白了,搗鼓老半天,她先前之所以要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我,想必應該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就說:“放心,有師兄在,隻要你不願意嫁給那個死瘸子,就算前麵是刀山火山,師兄也會替你闖一闖。”
“師兄,你真好!”她靠在我肩膀上,輕聲道。
“傻瓜,你是我師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我抬手摸了摸她秀發,輕聲道:“對了,你先前說芳姐的事,是真的嗎?”
她嗯了一聲,忙說:“是真的,我認識她,她就是我們村子的。”
我有些不信,原因很簡單,如果那芳姐真是她們村子的,為什麽芳姐沒認出來她,就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她挪了挪身子,跟我貼的更緊了,緩緩開口道:“她的情況比我要慘點,是被人賣到我們村子來的,在我們村子待了一年,我那時候小,她不認識我正常,我卻記得她。”
賣到她們村子的?
這什麽情況?人口販賣?
我神色一凝,直覺告訴我,那什麽牛腩村,恐怕絕非表麵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