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第419章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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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那石頭看了不到三秒的樣子,更為疑惑的事出現了,那石頭麵的符號竟然…竟然…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死勁擦了擦眼睛,定晴一看,沒錯,那符號真的消失了。
瑪德,活見鬼了,這是什麽情況。
不對啊,一般刻在石頭的符號,怎麽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
這讓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沒敢看,連忙朝那婦人看了過去。
也不曉得是巧合,還是咋回事,那婦人腦袋趴在桌麵,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裏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報……仇。”
聽著這話,我隻覺得渾身一麻,下意識嗯了一聲。
在我這個嗯字落音的一瞬間,那婦人緩緩閉眼,臉掛著一抹淡然的笑容。
“大姐!”我喊了一聲,正準備伸手去拉她。
忽然,也不曉得車廂內誰喊了一聲死人了,瞬間,整間車廂沸騰了,紛紛朝我這邊看了過來,僅僅是過了不到十秒鍾的樣子,整列車廂的人猛地朝另一間車廂退了過去。
待我回過神時,發現整節車廂除了我跟趴在台麵的婦人,再無任何人了。
說實話,看著這婦人,我心裏有些害怕,但想到這婦人先前跟我說的話,那股害怕感漸漸消散了一些。
我也來不及說什麽,連忙脫掉衣,蓋在那婦人頭。
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騷動,扭頭一看,是三四名乘警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年胖子。
一看到他,我有些害怕,這倒不是害怕他那個人,而是害怕他那身衣服,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有點不光彩,算是嫌疑犯了,萬一讓那乘警查出點啥,我估摸著自己離蹲號子不遠。
所以,我的第一想法是跑。
但想到這婦人死在我邊,要是我跑的話,那些乘警勢必會追我,搞不好還會把我當成殺害這婦人的凶手。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可,一看到那身警服,我心裏又開始打顫,無奈之下,我隻好重重地咬了一下自己舌頭。
劇烈的疼痛感令我稍微冷靜了一些。
“小兄弟,這婦人怎麽死的?”那年胖子走到我邊,先是瞥了一眼那婦人,後是朝我問了一句。
我顫音道:“車窗外麵砸進來一塊石頭。”
說罷,我抬頭朝台麵指了過去。
這一指,我有點懵了,這台麵哪有什麽石頭。
見鬼了,我剛才還看到石頭在這台麵啊!
石頭呢!
我哪裏敢猶豫,立馬彎腰朝台麵下邊看了過去,令我恐慌的是,我在下麵搗鼓了老半天,愣是沒能找到那塊石頭。
瑪德,這咋回事啊!
那石頭先前明顯擺在台麵,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啊!
活見鬼了。
難道那石頭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一想到這個,我連忙朝車窗看了過去,我驚愕地發現那車窗玻璃壓根沒碎,玻璃非常完整,而那婦人太陽穴的位置則插著一塊三角形的玻璃。
我懵了,真的懵了。
這一切怎麽回事啊!
我先前明顯看到那車窗玻璃被砸碎了啊!
也看到一塊深黑色的石頭砸進來了。
為什麽現在深黑色的石頭不見了。
連那車窗玻璃也沒碎!
幻覺,肯定是幻覺!
當下,我死死地掐了自己一下,劇烈的疼痛感告訴我,這一切並不是幻覺。
“小兄弟,這玻璃是不是你插的?”那年胖子朝我問了一句。
我特麽當真是百口莫辯,正欲開口,那年胖子朝邊的乘警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抓我。
我本能的想跑,但想到這婦人死的莫名其妙的,我心頭一恨,也沒跑,任由他們將我雙手拷在後邊。
很快,我被那兩名乘警,押著去了另一節車廂,而那年胖子則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我不知道他說了啥,知道我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那兩名乘警押我去的地方是十號車廂,這車廂不像是普通車廂擺滿座位,這車廂頗為空曠,隻有兩張辦公桌以及一條凳子擺在裏麵。
按照我的想法是,那乘警抓我來這,肯定得問我一些問題,令我失望的是,那兩名乘警什麽也沒問,僅僅是將拷在車窗邊。
“大哥,我沒殺人!”我朝那乘警喊了一聲。
其一名乘警一笑,說:“殺沒殺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看調查結果,不過,那婦人邊隻有一個人,你難逃其咎。”
說完這話後,俺乘警也沒再說話,整節車廂顯得有些寧靜,寧靜到令我有些害怕。
這樣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那乘警說了一句廣州到了,然後兩名乘警押著我下了車。
我問他們押我去哪,他們也沒說話,便押著我下了車禍,又將我塞進警車。
警車內,我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勁,先是被小卓警察坑了,後是莫千雪救了我,又給我買了一張去廣州的火車票,偏偏在火車又遇到一樁謀殺案,最為重要的是,死者居然跟莫千雪認識。
等等,那婦人臨死前曾跟我說過,說我欠她一條性命。
難道…。
一想到這個,我後背一涼,壓根不敢往下想。
倘若,她沒車。
倘若,她沒坐在那個位置。
倘若,坐在那個位置的是我。
換而言之,那婦人真的救了我一條性命,難怪她在臨死之前會說,我一定會替她報仇。
心念至此,我死勁敲了敲警車,急道:“我知道誰是凶手!”
令我崩潰的是,那些警察壓根沒理我,一個勁地開著車朝前邊走。
路,我歇斯底喊了好些話,那些警察宛如沒聽到我的聲音一般,開著車繼續朝前走。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的樣子,透過窗戶,我發現這警車行駛的路途愈來愈偏了,開到最後居然拐進一條鄉間馬路,兩旁盡是稻田。
不對啊,廣州我來過,派出所一般都設在鬧市,不肯能怎麽偏啊!
瑪德,咋回事,這警車是要拉我去哪?
當下,我也沒再說話,雙眼死死地盯著車窗外,心裏升起一絲不安,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