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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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們不要爭論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吵得我都不能夠好好看書了。”
    歐陽何月是一點兒都不在乎那些的,對她來說就是能夠是四平八穩的度過每一天,那就是她想要的。
    隻是她也很清楚,年前這看起來似乎是非常平靜的日子,其實也是暗流湧動的。但是隻要她不去想,不在乎,任由時間的流逝就好了。
    一襲大紅的袍子裹在單薄的身軀上,長相秀氣的男子卻滿臉陰鬱,杜衡自從歐陽何月離開之後,每天做的事兒,就是喝酒。
    大概是已經離不開酒杯了,此時的他是提著一壺酒,握著一個酒杯一個人坐在城牆上,寒風凜冽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在乎,風灌滿了他的衣袖,頭發抽的他的臉有些癢癢,可是這些他都不在乎了。
    他在乎的人,沒有回來。哪怕是他用盡了各種辦法,派出去了好幾批精英,都沒有人能夠將她帶回來。
    這好像是一個失敗的符號,就寫在他的胸口,這個女人呢明明是他付出了代價,才帶到這個時空的,以為自此以後就算是她不愛自己,那麽也是和他度過餘生的,隻是讓他意外的是,那個該死的蘇南歌竟然也來到了這裏。
    若不是他也來了這裏,此時他相信,即使她不愛自己也應該是兒孫滿堂了,因為沒有蘇南歌的牽絆,她就會放棄那些空想的。
    高牆之上,孤獨的身影,一杯酒,一杯酒的落肚。看起來惆悵無比。最後索性連杯子都不用了,直接拿酒壺往肚子裏灌。
    是啊,有酒今朝今朝醉。今朝有酒今朝醉。朝朝有酒朝朝嘴。這大概就是杜衡此時最貼切的寫照了吧。拿到了無上的權利,擁有了最無上權力。
    沒有人在可以幹涉他的行為。想喝酒就喝酒,沒有人敢阻止,也沒有人敢勸慰。因為此時的他已經收起了老人的那一套不太像一隻小綿羊一樣,人畜無害。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火藥桶,誰戳了他戳不準,弄不好那是要炸的。那是一顆炸彈,不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誰都不敢惹不敢碰,更不用說去勸了。
    他的世界也在一直崩塌,他知道時間不多了。不是在這有限的時間裏,他也沒有做到,他想做的事情。反而把自己弄得像個怨婦,每天隻能靠著酒精麻醉。
    他覺得應該在這個世界完全崩塌之前去找他一下,不管結果如何,都希望說清楚。
    因為不可能再有來生也不可能再有下輩子。有些人的運氣可能用光就再也不會有了,因為他積攢的運氣太少了。
    所以說。最後的運氣一定要把握住。
    最後一壺酒,喝完他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去找他說個清楚。大風刮著他的長袍嘩啦啦的一直在想著。甚至長袍出來,腿上一直作響,他也不在乎。滿腦子的心事啊,滿眼的惆悵。極目遠眺,所見之處全都是自己的領土。可是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對於在乎群裏的人來說,或許,那有很大意義。
    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些東西,真的視如糞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也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或許每一個人都會在另一個人的夢裏出現過。隻是不知道吧了。這個世界是微妙的。非常正的能量是永恒的守恒的。有的地方多了,有的地方會少少的地方是不是會找機會補償回去。
    所以說,有些時候也不必太過於計較那些身外之物。老天爺以什麽形式拿走,或者會更好的形式來給你。
    “說!”夏淩風此時一改往日的嬉笑麵龐,一張冷俊的臉上掛著的都是憤怒,“誰指使你的。”
    寧兒眼睛一閉,站直了身子,她冷笑著不去撿那簪子,“你說什麽?我不明白。”
    “不就是一隻簪子嗎,你喜歡拿走便是。”說完她轉身就想要離開,隻是才沒走一步,就被拽住了衣袖。
    “這簪子是誰的?你又要拿了它做什麽?”
    夏淩風此時努力的克製折自己的情緒,因為難過,他的手都在發抖,這一口氣,一口怒氣憋在心裏,再不發出來就瘋了。
    “什麽啊,聽不懂你說什麽,你這個胡說八道的人,讓開。”她使勁兒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他卻一直押著她,放她走,怎麽可能。
    他的師妹是個漂亮姑娘,可是心機卻一點兒也不少,知道蘇南歌帶回來一個女人,她便是不管不顧的跟過去了。
    小師妹吆喝著就進了將軍府,這將軍府本來就人煙稀少的,僅有那麽幾個丫頭,幾個小管事兒的,她從進門,就沒有受到多少阻礙,一路就來到了內院兒。
    內院兒是將軍家丁居住的地方,可是這個將軍不受寵,好在受寵的時候也不傻,置辦了好些的宅子,將他家裏人早就安頓好了。
    現在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腦袋可能不保,反正是要掉腦袋的,與其讓家裏人過的提心吊膽的,不如讓他們住的好一些,所以也沒有將家裏人接來住在這冷清的將軍府。
    反正他的親娘早就已經死了,而他的那些個親人,對他起初都是不冷不熱的,也沒有多少愛。他貴為長勝將軍的時候,還能夠給他們庇佑,大家也就過的相安無事一些,可是現在,隻怕是他將家人接來住,也會遭一頓埋怨。
    現在小師妹一個人已經很快衝到了內院,這個地方她就當自己的家了,在蘇南歌以前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在他的家裏來去自如,反正她是他的小師妹,大家隻會討好她,不會對她不好。
    現在她的脾氣還是一樣,雖然府上沒有幾個人認識她,知道她,但是看到她那囂張跋扈的樣子,還是沒人敢招惹她。
    曾經就因為一個丫鬟,耿直的參了一本關於宮裏頭貴妃奢侈成風的折子,沒過多久那個大臣的屍體,就被人從護城河裏撈出來了,聽說撈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被泡的變形了。
    這就是人心,最後大家都喜歡說,冤家宜解不結,所以大家都以為王妃端莊大方,能夠承受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