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

字數:4181   加入書籤

A+A-


    那天我終於熬過了高考的第一天。從小玩到大的死黨王岩在我旁邊念叨著:“什麽狗屁高考,這麽難,我都沒寫幾題呢,那個白姐,今天擼通宵怎麽樣。”(為什麽我叫白姐呢?因為我長的像女生啊!開個玩笑其實我姓白。)我伸了個懶腰沒精神的打趣到:“包子你還是這樣的有精神,高考前的臨時抱佛腳既然沒把你累趴下,再說了你不準備明天的考試嗎?再說了你不上大學要去那裏呢?”那家夥卻一臉坦然的的對我說:“做人就是要開心,管他有沒有把握,反正勞資就是有錢,勞資就是任性。”

    我對這麽霸氣的話語驚到了,不過話說回來他媽可是一家知名國企的董事長!父親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是有資本說這種話的。不過我的父母隻是普通人,父親是公安局的局長,母親是一個普通職員,和他家比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別,能認識到他還是拖了父親的福,又和他的年齡差不多。父母對我的期望很高,所以我拒絕了他的邀請,可他卻誘惑我:“你陪我玩。贏了幾把我就送你幾個傳說皮膚。”

    我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當我和他開黑玩到快淩晨時,我們正在打最關鍵的一波團時,打贏了這波團就贏了時,電腦忽然屏幕一黑,與包子的語音也中斷了。我以為遊戲崩了,狂按Alt鍵+Tab鍵(如果這是我以前就直接按開關了,但我想到我的隊友。其實是為了那些皮膚)就在這時我看了下手機剛好00:00我不由得想起了許多的靈異事件。

    我盯著黑掉的屏幕看著,看他會發生什麽,過了一會電腦屏幕又亮了,出現了失敗兩個大字,我歎了口氣。

    王岩在語音裏噴著我為什麽站著不動,我隻能說卡了。我才發現他已經退出了語音。遊戲退後桌麵上出現了一大堆奇怪的字符和圖案,整齊的排列在屏幕上,又過了一會字符的中心出現一小道光,慢慢的變粗變大,最後變成一根光柱。我便暈了過去,我在黑暗裏掙紮,但是我感覺我腳底空空的。

    當我感覺眼前有光時,我醒來了,我發現我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陌生,沒有看到一個人,我打開手機一看,根本沒有信號!而且時間也亂了。

    我想到了貝爾·格裏爾斯說過的一句話,沿著河流走,有水的地方就有人跡。我順著河流走,原本的不毛之地突兀的出現了一片竹林,我看著周圍的一切感覺十分的安靜,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時一陣冷風吹過,驚出我一身雞皮疙瘩。

    我警惕的看著四周小心的繼續像前走,走到盡頭時,隱隱約約的聽見前麵有金屬撞擊的聲音,我迅速的跑到聲源處一看,連根毛都沒有,我以為我聽錯了,正準備繼續朝著河流走,可是我瞄到我頭上竟然有四個忍者,我認真的觀察了這四個忍者,其中兩個都帶了麵罩,而且麵罩感覺很熟悉。我猛拍一下腦袋,想到這不就是劫嗎?

    我大吃了一斤!

    心想:難道的穿越了嗎?我猛給了自己一巴掌,很疼,心中止不住的激動:木哈哈哈哈,我居然穿越了,穿越了!為了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趕緊在默念了十幾遍共產黨宣言,才勉強平靜下來!

    平靜下來後。我默默看著天上的劫和均衡三忍。3V1是絕對碾壓的局勢,劫被壓著打,吃力的防禦著,劫在多次交手後,劫找到慎的一個失誤,直接對慎使用了影奧義!諸刃,慎躲閃不及,雖然最大限度的挽回,但是還是被飛鏢蹭到了,留下了一條血痕,但是就是因為這條小小的血痕,慎的動作竟然變得緩慢,很明顯,這飛鏢有毒。

    三忍知道要快速的結束戰鬥,要不勢必會輸。所以三忍加大了攻擊的力度。劫因為慎的受傷,輕鬆了一點。

    劫轉了轉頭看向正要轉身逃跑的我,劫的雙眼變得血紅,身影越來越模糊,最後變得渾身漆黑,我後背忽然感到一陣寒意。一把手裏劍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忽然想起了,劫的一個絕技:影奧義:影循,沒想到這招在現實中,這麽的厲害!當下就叫了出來:“這就是影循嗎?好厲害。”

    劫驚訝的盯著我(雖然劫戴著麵罩,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劫的驚訝)手裏劍與我的脖子貼的更緊了。強裝鎮定的問我:“你是怎麽知道這招的,難道你也是均衡裏的叛黨嗎?說!不然殺了你!”我剛想解釋,就看到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從眼前閃過,貼著脖子的手裏劍也不見了。

    我還聽見身後傳來了金屬撞擊聲和怒罵聲:“該死的慎,我本以為你這條鹹魚,是沒有一點用的飯桶,看來我是大錯特錯了。”慎沒有鳥劫,艱難的回頭對我吼道:“還愣著幹嘛,想死嗎?”又對阿卡麗和凱南吼道:“快點攻擊劫,,我隻能束縛住他3秒。”

    我趕忙開始向外跑了起來,忽然感覺到耳邊有一陣風劃過,然後就是一道白光閃過,我這時回頭看到,劫用手裏劍死命捅著慎,想要脫離慎的束縛,他感到死亡的恐懼了。慎因為被桶了很多刀,體力已經不支了,對劫的束縛也減弱了。

    劫想要釋放影循逃走,可是已經太晚了,劫被兩人圍毆,但是也沒有就範,依舊成功的傷到兩人,就在這時慎繞道劫的身後,把兩把刀插入劫的身體裏,劫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刀桶死了,死前還詫異的對慎說:“哼!沒想到,真沒想到,你堂堂暮光之眼,竟然會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法。”慎冷笑兩聲然後說到:“對你我不惜使用這種手段,安心的去吧!”劫是死了,可地上出現了一個法陣,劫倒入法陣裏,三忍想追,卻都被這個奇怪的法陣給彈開,不久法陣消失,留下劫的幾句狠話:“我真要謝謝你們,讓我與暗影融合的更緊密了,你們等著,下次你們就沒這麽幸運了,下次再見到我時,就是你們的死期!還有你,年輕人······”後麵就聽不清了。

    我一回頭,就看見一把鋼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立馬跪了下來求到:“好漢饒命,我隻是來這打醬油的。”“哼!打醬油的,打醬油的怎樣會知道那個叛徒的招數,難道你像那家夥說的也是個叛徒嗎?還是說是他的手下呢!快說!不然殺了你。”說著慎的刀勒得更緊了。(真可憐!唉剛穿越到瓦羅蘭就連續被兩人用刀威脅著,淩風:還不是你設計的。作者:……)

    我趕忙解釋到:“不不不,隻是有個兄弟是影術的教徒,有次我和他喝酒,他喝醉後跟我講影術裏的影循是多麽的厲害。所以我才知道的。“我看你也不是在騙人,我姑且就相信你了。”慎收起了刀長吐了一口氣說到。

    這時站在慎旁邊的阿卡麗忽然倒下了,慎連忙扶住了她,對凱南吼道:“你是怎麽照顧你師姐的,如果你師姐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是問。”凱南躺在地上用微弱的聲音回答慎:“是···是凱南沒···沒用,沒有照顧好···照顧好師姐,我願意接受教派的最高刑罰。”慎這時才看到躺在地上的凱南。抱起了凱南,並痛哭了起來。

    慎忽然認真的看著我,突然說道:“你不是艾歐尼亞的人吧!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從哪來!”我剛要回答他。他們三個就全部倒了下去。原來他們是硬撐著和劫打的。看著他們倒下去的身體,這裏站著的就剩一個了,我站在那抓狂道:“尼妹啊!你們就這樣躺下了,我TM怎麽知道你們家在哪裏啊!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啊,還是被劫那一飛鏢打白癡了啊!你們就讓我一個連一點功夫都不會的人帶你們三個回教派。”

    正當我罵的正爽的時候,一把鋼刀又架在我脖子上。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馬上停下了謾罵,連忙跪在了地上,懇求著慎不要殺我。慎隻說了一句帶我們回去。並給了我一張殘缺而又古老的地圖。又躺了下去。這次我沒有任何抱怨,把阿卡麗和凱南放在慎的身上,然後按著地圖上的位置走去,我吃力的拉著慎的雙手,往均衡教派的地方趕。

    我走一會停一會,幸好那地方離並不是很遠,但我還是花了幾小時,終於在傍晚來到了教派,我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破廟,心想,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啊!

    不是說均衡教派是艾歐尼亞第一大教派嘛?怎麽這麽寒磣,走進廟裏,廟裏的天花板上結滿了蜘蛛網。

    廟一共分三段,最前麵的應該是前堂,放著一個雕像,大概就是均衡教派的創始人了。而中間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擺了幾排訓練人偶,這應該就是他們訓練的地方,最後的就是後堂了,擺著十幾鋪床。這裏應該是他們的生活空間。

    我把他們拉到後堂的床旁邊,我先把嬌小的凱南抱了上床,然後是阿卡麗,我有些尷尬的把她也抱上了床,心中暗歎一聲,她的身材真好啊,最後就是慎了,我對他真是恨透了,他竟然叫我把他們拉回教派,我一氣之下,直接把他甩到床上,然後我也躺在床上睡了起來,因為今天我實在是太累了,今天一天的運動量將近是這3年來最大的一天了。

    ————————第一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