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隱殺組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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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隱殺組織(2)
他來到書架前,抽出一本大部頭的英文書,書架悄無聲息地移到了一旁,裏麵居然有一個密室。
我不由得感歎,真跟電視劇似的。
密室裏是一個小型的辦公室,江珊珊的身體被綁在椅子上,腦袋軟趴趴地垂著。
易森冷冷地看了看她:“她的靈魂不在身體裏。”
“抬進來。”洪培恩說。
兩個黑人保鏢抬著一隻實木箱子進來,箱子上用朱砂畫了一個符。
易森露出驚訝地表情,仔細看了看那個符:“這個禁錮符是誰畫的?”
我看了他一眼,說:“我。”
他眯了眯眼:“畫得很好。”說完,他抹去上麵的符咒,打開蓋子,裏麵立刻跳出一個娃娃,凶神惡煞地朝他撲過來。
他一把抓住娃娃的脖子,幹淨利落地將它的四肢卸了下來。
娃娃的身上還套著一個木符,他說:“也是你畫的?”
我點頭。
他扯下木符,然後將娃娃舉到江珊珊的臉前,娃娃的嘴張開,一縷魂魄從裏麵飄了出來,鑽進江珊珊的口鼻。
江珊珊的身體猛地抖動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醒了過來。
她驚恐地看著我們,目光落在洪培恩的身上:“培恩,救救我,我是你最愛的珊珊啊。”
洪培恩憤怒地瞪著她:“你這個魔鬼、巫婆!你在我身上下情咒,你想要害死我!”
江珊珊流著眼淚說:“培恩,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不想失去你,我身邊的漂亮女人那麽多,我怕你轉眼就不記得我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還為你生了個兒子。”
她說得很誠懇,洪培恩有些動容,我忍不住提醒他:“在洪家的時候,她想殺你,想想你的妻子。”
洪培恩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陰沉下來,江珊珊憤怒地瞪著我,怒吼:“薑琳,你這個賤人,你敢壞我的好事,我要殺了你!”
老方走過去,往她臉上打了一拳,打得她吐了一口鮮血,眼眶立刻就腫了。
洪培恩再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冷酷地問:“我女兒在哪兒?你要是把田田的下落告訴我,我就饒你一命。”
江珊珊將頭側到一邊:“我不知道。”
洪培恩憤怒地說:“她是你綁走的,你會不知道?你把她送給你那個變態的老師了,對不?”
江珊珊臉色未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的老師,叫馬忠世。”易森忽然走上前去,說,“他是你們那個組織隱殺的小頭目。”
江珊珊臉色終於變了,變得煞白一片,驚恐地瞪著他:“你,你是誰?”
易森冷聲說:“我們查了你們兩年了,你的那個老師有些本事啊,前幾天才把赫赫有名的沈家老三煉製成血鬼,現在又想用童女來采陰補陽,怎麽,他要衝擊三品了嗎?”
三品?
我愣了一下,怎麽修道之人還分品級的嗎?奶奶的書裏並沒有提到這個。
江珊珊驚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是第九組的人?”
易森冷冷地看著她:“你是現在自己供出來,還是等我用點手段讓你招供?”
說完,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將一張符籙塞了進去,江珊珊臉色發白,痛苦無比。
“你的身上,有你那個老師給你下的一日咒,一旦他發現你被抓,就會催動咒語,讓你死。”易森說,“這個符是專門破一日咒的,你應該感謝我救了你一命。”
江珊珊猛地咳嗽了一下,說:“如果我告訴你們了,老師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我會死得很淒慘。”
易森冷笑,連我都覺得那個笑容特別可怕:“我現在就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珊珊咬著牙不說話,易森側過頭來看了看我,說:“各位還是先回避吧,下麵的場麵有點驚悚。”
老方帶頭,我和洪培恩很識趣地退了出去,密室的門合上,隔音效果很好,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洪培恩問:“老方,你這個朋友什麽來頭?”
老方抽了根煙,說:“老哥,你就別問了,總之能找回侄女就行。”
不到半個小時,密室的門又開了,我走進去,看見江珊珊軟趴趴地癱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臉色煞白,滿身都是冷汗。
她身上沒有什麽傷痕,易森應該用了些其他的手段。
奶奶那些書裏有記載一些拷問鬼魂的手段,比如把高度濃縮的黑狗血滴在鬼魂的手上,會讓鬼魂極度痛苦。
這種傷害,是直接作用於魂體的,用在活人身上也管用,因為活人也有靈魂,卻不會留下傷痕。
易森說,江珊珊招了,她的老師已經抓了六個童女,還差一個,就可以進行采陰補陽的邪術,提升實力,衝擊三品。
洪培恩連忙問:“易先生,他們到底把我的女兒弄到哪裏去了?她說了地址了嗎?”
“說了。”易森說,“就在鳳湖西苑的一棟別墅裏。”
洪培恩臉色劇變:“他,他就跟我住在一個小區?”
我頓時明白了,怪不得泰迪熊將洪田田帶出洪家之後,很快就不見了。
老方說:“那我現在就帶人去把田田救出來。”
易森抬手製止他:“不用了,去再多的人都沒有用,反而會增加很多不必要的犧牲。”他看了看我,“隻需要這位女士陪我一起去就行了。”
我嘴角抽了抽:“易先生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沒什麽本事,就是會畫兩個符。江珊珊的老師一看就很強,我去反而是個累贅,就不給你添亂了。”
開玩笑,這個易森一看就是非常精明的人,李城秀那事兒還沒個結果,我哪裏敢和他一起去找什麽咒術師。
易森笑了一聲:“薑女士太自謙了,你年紀輕輕就能畫出這麽多種類的符咒,可以說是天才中的天才,一個二品的咒術師,肯定不在話下。”
我正想說話,易森又說:“薑女士一直推脫,難道是有什麽隱情?”
這話一說出來,老方和洪培恩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我咬了咬牙,在心裏問候了他家十八輩兒祖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隻要易先生不嫌棄我礙事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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