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這步棋,我秦規玄給你點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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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劍法若是能入我法眼,我自然會告訴你,”小蓮仙將蓮葉往身前一擺:“可如果你連我手中這柄斷枝殘葉都斬不斷,那你隻要知道,打敗你的人叫小蓮仙就夠了,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6666!”
秦軒在小蓮仙身後,聽著她的話,秦軒隻覺得一股騷氣逼麵而來。
不就是個名字嗎!
李清靈!
這名字,樸素的一逼嘛,反正秦軒覺得,這名字唯一的優點,估計隻有接地氣了。
然而這麽土氣的名字,卻在這裏硬生生的被小蓮仙裝出了世外高人,絕頂劍客的逼格!
“啪啪啪啪。。。”
秦軒忍不住想要給小蓮仙鼓掌:‘現在,請開始你的表演。’
“嗬,好。”
“自我得道成仙,劍斬天劫以來,還從未遇到過能在劍道上同我比肩的。”呂妍輕輕提起古劍,然後屈指一彈,劍身立刻發出了清脆的鳴音:“劍名【純陽】,請仙友。”
“賜教!”
“額。。。”
話音落下,秦軒隻覺得腳下一滑,他連忙抓住一旁的欄杆,也是這時,整個樓道口就像傾倒了的瓶子一般,重心驟變。
“什麽情況?”
秦軒看向呂妍,隻見她正在倒轉手中的純陽古劍。
“夫同天,婦同地,男合乾,女合坤!”
一瞬間,呂妍和小蓮仙的身子就這麽倒轉了過來,無形的力量,竟是連秦軒施展的飛行、騰空類妖術,都完全起不了作用:“純陽劍訣敲爻歌!”(爻,音同遙)
‘這不是幻象,也不是單純的引力,而是真的改變了天和地的順序。’
“乾坤顛倒。。。”
此時此刻,在樓層之上,秦規玄和風兮然兩人,頭朝下,卻依舊禪坐於如今成了天花板的地板上。
兩人麵不改色,仿佛這變化,完全影響不到他們似得。
“抱樸得道,以劍成仙,兵伐誅魔,討盡妖邪。”
秦規玄喃喃道:“我這本尊留下的這柄利劍,曾助其征討萬千邪魔,乃是那天界的,純陽教主。”
“嗬嗬嗬。”
風兮然搖頭笑道:“講來曆,怕是比不過我家那位,她可是仙中上仙,且專斬上仙中的上仙。”
“嗯?”
秦規玄想了想,卻是沒想起來還有這號人物,他能感受到小蓮仙的氣息,隱隱有種,花仙子的感覺:“莫不是,那傳說中的青蓮?”
“正是青蓮。”
“怪不得怪不得,那就不奇怪了,”秦規玄說:“妍兒對上青蓮劍仙,卻是不好論勝負了。”
花仙子中的蓮花,向來尊貴且神秘。
尋常畫妖師能得見一朵,就已經相當幸運了,要是能夠契約成功,或者作為本命覺醒,這可是。。。
“這一代的秦家人,不得了啊。”
秦規玄說:“有你這樣的本命,又得青蓮鋒銳,普天之下,將來怕是少有敵手,非祖師、偉大,不可敵。”
“可惜,她並不是阿軒麾下最強的。”
“哦?”
秦規玄少有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青蓮鋒銳,兩百萬年方才重現人間,竟還有比她,更厲害的?”
“這世間,並非隻有偉大。”
“嗯?”
秦規玄突然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識的喊道:“難道說是?!”
“不!”
“不不不,”秦規玄:“這事怎麽可能,那可是,那等。。。”
“那等大人物,竟然會屈居於我秦家!”秦規玄想了想,他記起了秦守岸之前說過的話。
‘天不選我秦氏血脈,那便讓我秦氏,去選天!’
“秦氏選天,天,不得不選,哈哈哈哈。。。”
秦規玄懂了,一直以來,秦守岸的那句話,他都在思考到底是什麽意思,而現在,他懂了,徹徹底底的懂了:“人類愚昧,求道於古老,古老不發一言,卻得山公教化,古老,嗬嗬古老。。。”
“秦守岸,了不起啊。”
秦規玄發現自己要重新認識秦守岸了:“這一步棋,當得我秦家八十萬年歲月,最好的一手!”
“你贏了。”
秦規玄重新恢複了冷靜,他與風兮然看似在對話,實際上,卻是在論道。
什麽叫論道?
解惑,就是論道。
而現在,他一句話沒開口,可風兮然卻為他解惑,就憑這個,秦規玄足矣稱一句‘先生’,以師尊之。
“呼~~~”
帝魃塔外,保家仙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抽著煙。
“主人,你身體才剛好,不要抽煙了啦~~”
苦痛鬼兔勸到,可惜,保家仙不聽,而她又對自己的畫妖師沒辦法。
“不,他的身體,”兔姐打斷了苦痛鬼兔的話,說:“恢複的差不多了。”
“呼~~~”
保家仙將含煙管叼在了嘴上,說道:“兔子大人,如何看出來的?”
“沒好,你不會抽煙。”
“嗯。。。”
保家仙點了下頭,十分讚賞兔姐的這個理由:“兔子大人的眼光,果然非同常人。”
‘咦?’
苦痛鬼兔:‘這是在說我眼瞎嗎?’
保家仙是個很守規矩的人,特別是對自己,相當的嚴格,所以,作為醫生的兔姐說不要抽煙,他肯定不會抽,所以當保家仙開始抽煙的那一刻,兔姐就知道,他,好了。
‘好的這麽快。’
兔姐搖了搖頭:‘保家出馬可沒有這種能力,也就是說,這小子用的是‘叫板道’。’
“嗯?”
保家仙眉頭微皺:“來了。”
“唰!”
突然,一道流光從苦痛鬼兔和保家仙之間穿梭而過。
“什麽東西?!”
苦痛鬼兔幾乎是瞬間就追了上去。
“給老娘站住!!!”
背後的搗藥杵,在手中虎虎生風。
“嘣!!”
“又是你?!”
兩根搗藥杵在半空中碰撞,野兔形雪白的身子一閃,竟是化作千般光芒以驚人的速度來到了苦痛鬼兔的身後,然後一搗藥杵對著苦痛鬼兔的腦袋砸下。
“嘣!”
鮮血從苦痛鬼兔頭頂飛濺而出,與此同時,野兔形的頭也是猛地一陣劇痛。
“哎呀,差點忘記了。”
野兔形捂著頭,一臉痛苦的模樣:“不能打你的。”
“晚了!”
常年承受疼痛的苦痛鬼兔完全無視了傷勢,一藥杵就拍在了野兔形的腹部,然後將其拍上了天:“來互相傷害啊,婊子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