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疑似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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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不能讓你回去,你回去那個狼窩還不得被拆骨入腹?”

    寧筱死活不肯放我走,我抬頭看向窗外,外麵已經漆黑一片了,我要是再不回去,估計我那奇葩婆婆又該鬧了。

    我倒是無所謂,但關鍵是劉明遠夾在中間,如果發生衝突,我想受傷的一定是我,我不能給她們傷害我的機會。

    寧筱也知道她勸不住我,隻能把我送到家門口,並且在我再三保證會照顧好自己後,這才肯離去。

    我轉身,看著那燈火通明,充滿歡聲笑語的家, 此刻,我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情。

    我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劉明遠不知道在和婆婆說著什麽,把她逗得咯咯笑,他們聊得很投入,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回來了。

    我心裏有些失落,就像一個被遺忘在角落裏的玩偶,忍受著孤獨和冰冷。

    我換了拖鞋走過去打了個招呼就想直接回房。

    雖然婆婆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我依舊聽到她在碎碎啐罵著,無外乎就是我生不出兒子,慫恿劉明遠跟我離婚。

    我捏緊手掌,強壓下心中的那口氣走上樓。

    經過了上次鑒定性別一事後,我的地位已經從保護級國寶淪為低級螻蟻,婆婆不再關心我的吃食,什麽酸菜魚啊,酸湯肥牛啊,全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剩飯剩菜。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小女娃兒,又不是金孫,犯得著她供著嗎?

    我也不甚理會她,吃了早餐就出去散步。

    不知怎的,走著走著,我竟然覺得小腿有些抽筋,而且今天早上的太陽又有些猛烈,曬得我頭眼前發黑,踉蹌了幾步,險些栽倒。

    姐姐你沒事吧!”

    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男人見我要倒不倒的樣子,有些擔心地走過來:“我先扶你到前麵的座椅上休息一下吧!”

    嗯,謝謝!”

    男人低著頭,就像很親昵的情侶一樣摟著我的腰,剛開始我覺得不自在,但是一想到人家不過好心,也就沒有多在意。

    我坐下去後,他又給我揉了揉酸痛的小腿,並且叮囑我懷著孕一定要注意身體。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懷孕的,但是他的動作,卻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過了一會,他放下我的腳,我先是道了聲謝謝,然後問道:“我們,認識嗎?”

    聽到我的話,男人的身子明顯有些僵硬,隨即又搖搖頭。對我說了句注意身體後,就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他的關心讓我感到疑惑,而且現在的騙子那麽多,說不定......

    我不敢想,待腳不那麽疼了之後,立馬回了家。

    劉明遠要上班,而一向在家潑婦般管著我的婆婆,今天居然也破天荒地出去了?

    不過也好,我樂得自在,我剛想去廚房給自己倒騰點吃的,寧筱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子姍,你在家?劉明遠沒去上班嗎?”

    嗯。他去上班了,怎麽了。”

    我在思慕咖啡廳看到你婆婆了,她身邊給這一男一女,女的我不認識,但是男的,很像劉明遠......”

    她許是怕我多想,便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嗬嗬地笑了幾聲,然後叮囑了我幾句後,便掛了。

    我拿著手機,心不知怎的,突突快速跳了幾下,一種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該不會......

    我搖搖頭,許是我多想了,劉明遠那種孝順三好的男人,怎麽會趁著我懷孕的時候,出去偷吃?

    隻是我的相信,在這已經被破開的城堡裏,明顯有些牽強。

    晚上劉明遠洗澡的時候,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他開了震動,所以那些消息一條一條的,震得我心煩。

    我煩躁地翻了個身,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往床頭櫃摸索拿到手機,拉下屏幕想要關掉聲音。

    隻是那開關下方的那條沒有備注的短信,卻把我的瞌睡蟲,全部驅趕。

    明遠,阿姨讓我搬到家裏住,可是我覺得,還是要先問問你的意見才好。”

    我緊攥著手機,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劉明遠已經洗完澡出來,我剛好可以問個清楚。

    我問他發著短信的是誰?但是他對我的問題,卻明顯有些閃躲,搓著手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些什麽。

    我嫁給他四年,他的所有習慣,我都太了解了。

    而他也隻有在撒謊的時候,才會不自覺地搓著手,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我。

    我再次堅定,寧筱今天在思慕咖啡廳看到的人,就是婆婆和他,隻是他跟婆婆出去,為什麽要瞞著我?

    說吧!今天和媽出去幹什麽了?”

    媽她說想要去外麵逛逛,我就趁著下班休息的時間,帶她去咖啡廳喝了杯咖啡,也沒有別的事。”

    是去咖啡廳,他並沒有撒謊,所以我打算,相信他。

    隻是第二天清晨我把隔天的衣服放進洗衣機的時候,意外在劉明遠的襯衫領子上,看到了一個紅色的唇印。

    那個唇印的顏色很淺,但是印在白色的襯衫上,那就顯得異常紮眼了。

    懷孕後,我就從來沒有化過妝塗過口紅,所以,這不可能是我的。

    我的手攥著那件襯衫,一口牙咬得咯咯響,那淺紅的唇印就好似一塊重石一般壓在胸口,壓得我喘不過氣。

    當下衣服也不用洗了,直接拿著那件襯衫回房,一把將還在夢鄉的劉明遠拽起來。

    說吧!這是怎麽回事?”

    一大清早的,你發什麽神經啊?”他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眼睛,隻是往我拿著的襯衫瞟了一眼,然後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你不拿去洗那回房幹什麽,真是的!”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的領口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