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再遇渣男劉明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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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尚理發店,我被莫君曉來來回回搗鼓了大半天,上到頭發,下到衣服鞋子,他都一一拉著我去買了個齊全。
搗鼓好這一切後,我瞪大著眼睛看著鏡子裏麵的人。
腳步好似生了根一樣,紮在地上拔不起來,我就像一個負重的登山者,一步一步走向山峰。
而對於我來說,那鏡子裏麵的人兒,便是我可望不可即的閃燈。
辭職結婚以後,我幾乎都快要忘記了自己當初,其實也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人了。
鏡子裏麵的女人,穿著淺藍色的雪紡長裙,長長的頭發被莫君曉燙成了大波浪,然後往後綁起。
就連臉上都被畫上淡妝,如果忽略那雙飽經滄桑的雙眼的話,我或許依舊是個看得過去的人兒。
我站在鏡子上看了好久,期間莫君曉也並沒有打擾我,我想他應該是覺得,我剛剛離婚了,心情不好,不敢招惹吧!
畢竟在大學的時候,我作為學生會的會長,在他們的眼裏,我就是一個能幹強勢的女孩子,再怎麽不濟,也都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君曉,我是不是變了很多......”我看著鏡子問道。
啊哈哈哈,人本來就是會變的,你變了很正常。”莫君曉給我遞了一杯茶:“不過你那沒心沒肺,冷酷無情的性格,依舊沒變,因為變的是生活,你隻是適應生活。”
做完這一切後,莫君曉因為有其他事情要忙,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跟著我,我在時尚廣場溜達了一陣子,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回到我的家。
寧筱和她家的那些事情,因為她和她父親的起來,也暫時不需要我去管。
但是柳雛那孩子,我卻是很想知道,和我父親,還有劉明遠他們,到底有什麽關係。
我想不清楚,也就索性不想了。
然後我又去了一趟醫院,嚴醫生說我的身體恢複得很好,再好好調理,就可以完全康複了。
而且因為今天換了一身裝扮,就連嚴醫生,都說我看起來有氣色好多了。
我嬌柔一笑,摸了摸臉不好意思地回了句:“是嗎?”
是的,你還年輕,就該這麽打扮,才像一個職場女性該有的樣子。”嚴醫生笑著拍了拍我的肩,然後離開。
子姍......”這是劉明遠的聲音,他應該也是過來複診的吧!
我轉過頭,看到的卻是小雅攬著劉明遠的手臂,一臉笑嘻嘻地看著我:“子姍姐姐。”
我看都不看,直接無視往旁邊的礙眼的兩個人,既然已經離婚了,我就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的交集。
不是所有人離婚了,都可以做朋友的,如果真是那樣,其實也隻是這句話的縮寫:離婚後還可以做嗎?朋友。
我不想給自己留後路,但是劉明遠卻攔住我前進的腳步:“子姍,你......變了。”
他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的臉,我知道我今天給自己換了個妝容,我自己雖然沒有多高興的,但是看到劉明遠這副震驚的樣子,我的心裏,還是有些暗爽的。
之前因為你拋棄的東西,現在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去追求回來,這種感覺就像一條重新回到海裏的遊魚一樣,我可以無拘無束地盡情遊蕩,在無盡的大海裏,沒有束縛。
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隻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不,你之前......”
劉明遠低著頭陷入沉思,就連小雅在一旁使勁地拉扯,他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想他應該是想到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那些時光吧,大學的,戀愛的,婚後的,一切一切,我都在變,隻是讓我改變的,除了時間以外,還有他的懦弱。
當初但凡他有一點兒主見,我就不會被婆婆騎在頭上欺負,小雅也不會吧婆婆的話當成聖旨一樣對我毫無忌憚。
現在好了,我們毫無糾纏,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我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的時候,再來懷念懺悔,又有何用?
我沒有時間在這裏看著他惡心地回憶過往,直接甩下一句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就直接離開。
劉明遠在我走的那一瞬間,猛地抓住我的手,嗓音低沉地說道:“下個月十三號,我和小雅會在鄉下舉辦婚禮,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來,我們好聚好散。”
我甩開他的手:“我沒空!”
我實在無法理解,他們邀請我去的用意,難道就不怕我將他們的婚禮給攪混了?
而且我的病是被劉明遠傳染的,如今他的治療期都還沒結束,就和小雅結婚,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反正我也管不了,要是因為貪歡讓小雅也染上的話,那我估計......會笑出來吧!然後說句---老天有眼!
走在路邊的時候,突然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我以為又是像上次小雅那樣,換著卡來騷擾我,便一直沒有接,但是那電話比小雅那時候,還要堅持,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我開車回到家,都還在孜孜不倦地打著。
回到家換好拖鞋後,我有些不耐煩地接通:“你到底想怎樣,我和他已經離婚了,還有柳雛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就別再打電話過來了,你不煩我自己都覺得煩!”
喲!這才半天不見,我們的會長大人怎麽火氣那麽大,誰給你喂了火藥?”
這略帶玩味的聲音就猶如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讓我從頭冷到腳。
我抓緊手機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君曉?你怎麽知道我電話?”
畢竟畢業之後,我手機號碼都換了好幾個,他怎麽會有我現在的手機號碼?
電話那頭的莫君曉坐在辦公桌上,手裏拿著一份資料,而資料上的名字,赫赫就是宋子姍。
你來我的店裏做造型,我又怎麽會連一個電話號碼,都弄不到呢?”
聽他這麽一說,我才想起,在一切都做好的時候,有一個店員拿著一份問卷叫我填,其實一般情況下,對於調查問卷這種東西,我都是看心情的,而今天難得心情甚好,又是在老朋友的店,於是我就順手填了。
我想莫君曉的電話,應該就是從那裏得來的吧!
什麽時候有空,多年不見,盧生和應純他們,都很想念你,有空出來聚一聚吧!”
馮盧生和盧應純,還有寧筱莫君曉,都是我在大學談得比較來的朋友,如今隻剩下我和寧筱有一直聯係,而他們卻幾乎都是斷了聯係,許久未見了。
我想著反正我找工作的事情也急不來,或許可以和他們聊一聊,聚一下,然後也可以問問他們有什麽工作介紹不,也總比我自己一個人盲目地到處亂找來得好。
打定主意後,我答應了莫君曉,而時間和地點們也是與交由他們來定,到時候通知我,我就會帶著寧筱一同前去了。
莫君曉興奮地拍著胸脯大笑說放心交給他,不會讓我失望的,我在家裏隔著電話,好似都能聽到他拍胸口的聲音。
我嘴角抽了抽,心想這廝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拍自己?
掛斷電話後,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房間,然後給寧筱打了個電話,但是和以往一樣,回應我的,都是一串串忙音......
我不死心地又打了幾個,但是依舊如此。
自從她留下那張紙條後,寧筱就好像失蹤了一樣,完全消失。
而康山福利院的那個柳雛,也被不知名的人領養,父親最近也有點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樣子。
就連為母親煮藥的時候,他都可以走神而導致藥被蒸幹了。
我試探地問過父親關於柳雛的事情,但是每一次,他都會大聲嗬斥我不該我知道的,就不要亂去管,做好自己就好。
父親過於反常的舉動,令我越來越好奇,柳雛之於他,到底有何幹係。
於是我趁著父親去上課的時候,問母親拿了他們房間的鑰匙,而我在裏麵,卻發現了讓我震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