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盧應昀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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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說什麽呢?!”

    盧應純厲聲打斷,拉著盧應昀就往外麵走:“你先到 休息一下吧!一會我給你打包回來。”

    但是盧應昀卻一把甩開盧應純的手,厲聲教訓起來:“應純,你是盧家的大小姐,別動不動就跟著這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拉低自己的身價不要緊,要是還連累了盧家的聲譽,看爸爸不打死你。”

    “喂!這位大媽,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啊!要知道禍從口出,你每天出門不刷牙就算了,但是還有開口說話熏死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旁邊的寧筱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不顧我的阻攔直接開始懟著。

    但是我還顧及著盧應純夾在中間尷尬。

    所以當寧筱還想要繼續再說下去的時候,直接被我掐了一下。

    “你幹嘛?!”

    寧筱吃痛,皺著沒有十分不理解地看了我一眼。

    我對她搖搖頭,示意她收斂一點,畢竟這裏是人家的病房,而且真要追究起來,人家也是因為祁皓才變成這樣的,所以我理解盧應昀作為一個媽媽的心情。

    如果是我的話,想必也會這樣吧!

    隻是我,沒有這個機會。

    盧應昀被寧筱的這話給嗆得漲紅了臉,良久才緩過氣來。

    “姐姐,你肯定是太累了,去休息一下吧!這裏有我,你真的不用擔心,至於子姍,這件事情你怎麽能怪在人家身上呢?”

    盧應純半拉半扯地將盧應昀往隔間帶去。

    我趁著這個空檔,好好看了一下病床上的朱雅情。

    她睡著了,但是卻睡得很不安穩,時不時地揣著被子,要不是因為手臂是固定著的,搞不好還會傷上加傷了。

    我幫她將小腳丫放進被子裏麵,又幫她調整好睡姿。

    而寧筱則一直雙手抱胸站在旁邊看著。

    “幹嘛這樣看著我?很奇怪誒!”

    我有些不自在。

    “那個女人有問題。”

    “誰?應純她姐姐?”

    “是,我剛剛一直都覺得眼熟,總感覺在哪裏見過她,但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直到剛剛你給這小丫頭蓋被子,我才想起,她應該就是金融大亨朱帆的妻子。”

    “朱帆是誰?”

    我剛剛問出來,盧應純就回來了,我也不好繼續問下去。

    “子姍,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姐她最近壓力有點兒大,而且雅情又是她的命根,所以出了這事情,情緒激動了點,還希望你原諒。”

    “沒事沒事,我理解的。”

    我連忙擺手笑道。

    隻是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卻不認同她的做法。

    隻是這些,我不會和盧應純說。

    我們在這裏幫忙照顧了一下,等到盧應純出去將返給打包回來之後才離開。

    回去的時候,我總覺得這事情不太對勁:“寧筱,你說的那個朱帆,很厲害?”

    “嗯。”寧筱點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曾經有一次我和我爸去參加過一個聚會,當時那個朱帆也去參加了,而挽著他手臂的,我想我應該沒有記錯,就是盧應昀。

    隻是那個朱帆風流成性,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要快,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曾經結過婚,甚至還有了孩子,剛剛應純又說他們已經離婚了,豪門大家,真是有夠亂的。”

    寧筱搖頭嗤笑,顯然對於這種放蕩浪子的行為,極為不喜。

    “算了吧!這畢竟是別人的隱私,我還是不要打聽得太過清楚為好,哦,對了,你最近和於俊華怎麽樣了,調查的事情,有進展吧!”

    我轉移話題,不再繼續。

    “還好,不排斥,也不喜歡,我隻是想試一試,你知道的,當初的事情,對我傷害太大了。”

    我垂眸:“那就先試試吧!你總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寧筱笑笑,拉著我的手:“沒事,這些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趕快康複,以及柳雛和那個賤人的事情,可以盡快解決。”

    她在佯裝堅強,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卻並不拆穿,或許也隻有現在這樣,才是對她最好的。

    那個曾經讓寧筱傷心欲絕甚至是割腕自殺的渣男,有多遠滾多遠吧!

    相信不用多久,於俊華的火熱便能夠融化寧筱那早已凍結的內心了。

    回到病房後,寧筱就回去了,下午都是我一個人,也算是樂得清靜。

    隻是我沒想到,盧應昀會再次過來找我。

    因為有了寧筱的提醒,所以我對她的印象,也不是那麽的好。

    但是我還是很有禮貌地請她坐下。

    隻是人家,好像並不領我的情。

    她雙手環胸,語氣帶著輕蔑和不屑:“怪不得我覺得你看著有點兒眼熟,剛剛翻了一下手機才發現,原來你就是那個被綁架的女人,還是被小三綁架,活得真是有夠窩囊的!”

    “盧小姐,我敬你是應純的姐姐,但是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我盡力壓住自己的怒氣。

    盧應昀不以為然,拉過凳子坐下,依舊是諷刺地笑著:“亂說?那都是媒體報道的事情,怎麽會是亂說呢?”

    這確實是事實,誰叫這事情被爆出來了。

    而我隻能忍著:“盧小姐,有些事情,眼見不一定為實,是真是假,還要 這裏判斷,但是我想你說話做事,好像也沒怎麽動過這裏。”

    我指了指我的腦袋。

    “你!”

    她氣紅了臉:“宋子姍!你不過是一個離過婚的破鞋,配不上祁廷的,你說你這樣賴在人家身邊,有什麽意思?”

    “盧小姐!”

    我加大了分貝,眼神冰冷地看著她:“你好像沒有資格說這些!我困了,需要休息,慢走不送!”

    說完我就立馬躺下,拉過被子蓋過頭來。

    “既然你那麽喜歡自欺欺人,那我也就不說了,我等著看你被甩的那一天,哈哈哈......”

    她笑得很癲狂,直到笑聲消失之後,我才拉開被子鬆了口氣。

    而我的嘴角,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滑落。

    剛剛一個不小心,又碰到了傷口,看來我的舌頭想要完全好,還是需要很久的了。

    我和盧應昀不熟,之前也根本沒有聽盧應純說過她還有個姐姐。

    大學以來,我雖然和盧應純的關係比較好,但是與她的家庭有關的事情,卻從未聽她提到過半點。

    如今馮家想要和她們聯姻,而她又突然蹦出一個姐姐,還是和朱帆這種金融大亨扯上關係的。

    越想越亂,頭也越來越痛,我隻能暫時放棄,起來找到藥對著鏡子給舌頭塗上。

    “你怎麽一個人?寧筱呢?”

    啊!我被祁廷嚇個半死,手上的藥也直接掉到了洗手盤上。

    我張著嘴巴,極其艱難地說道:“你走路也不帶聲音的,想嚇死我是不?”

    我吐著舌頭越過他:“我還沒有塗好呢!現在又要去找一塊了。”

    “去床上坐著,我給你塗,真是沒有一刻是省心的!”

    祁廷將我按在床上,然後將藥調好很是細心地幫我塗著。

    我吐著舌頭,那藥有一點兒冰涼,我本能地縮了縮舌頭。

    “別動!一會又不小心弄到了!”

    我嚇得直接僵掉了。

    等到他上好藥,我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用手扇著舌頭,那冰涼的感覺,十分的刺激。

    “寧筱什麽時候走的?”

    他將藥放好問道。

    “中午吃完飯之後。”

    我說話的時候,口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祁廷皺了皺眉頭,有些嫌棄地幫我擦著。

    “宋子姍,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惡心?”

    他將那全是口水的紙巾扔掉之後,又往我的手裏麵塞了幾張。

    “忍不住自己兜著。”

    “我又控製不了,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