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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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將自己內心深處所潛藏的話,都再次深埋。
祁廷不開口,我想是因為不知道如何解釋。
而我不開口,純粹是因為,我不想要因為他,變成一個善嫉的潑婦。
我已經經曆過一次這樣的事情了,所以我不想因為他,再次經曆。
“我有些累了,先去洗澡休息了,左邊那個是客房,我一會給你收拾好,你今晚就住在那裏吧。”
我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我想要回去。
但是祁廷卻拉住了我。
“子姍,可以給個機會我向你解釋嗎?”
我背對著他,聲音冰冷:“我都看到了,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我再次在心裏罵著如此矯情的自己,明明就很想要聽解釋,可是卻又如此的心口不一。
“你以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嗎?如果不是因為”
說道這裏的時候,祁廷突然停頓了一下。
“因為什麽?好啊,你說啊,我給你機會。”
“我。”
我如此的咄咄逼人,祁廷卻又沉默了。
“我什麽我?你倒是說啊,說當時是因為你前妻趁你發燒不清醒的時候,威脅你這麽做的,還是說你被喂了什麽藥,然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許是我大姨媽快要來了吧,又或者是,近期我著實暴躁,所以說起話來,好像要殺人似的。
祁廷應該是被我嚇唬住了,嘴巴微張,但是卻久久沒有說話。
“你愣著幹什麽啊?要麽就說,不說我就回房了,我很累。”
我剛剛說完,祁廷突然站起來。
我以為他要做什麽,本能地後退。
他單手繞過我的脖子,然後往前一拉,我那喋喋不休的嘴便被封住了。
我的第一感覺,不是回應,而是生氣地一腳踩在他的腳麵上。
五厘米的細跟踩在他那皮鞋上,我瞬間被放開,然後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天際
真以為每個女人都是白癡,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隻需要一個吻就能夠解決?
也許以前這樣真的能夠哄住我,但是現在,我的心已經不在這些情情愛愛身上了,所以想要用這種哄小女孩的把戲來哄我一個二十七歲的經曆過離婚的女人,怕是沒什麽用了。
祁廷抱著腳痛苦地蜷縮在沙發上,我冷冷地罵了一句活該,直接回了房間。
坐在床上,我淡定地踢掉高跟鞋,這才發覺,自己居然忘記了換鞋。
可是現在我又不想出去,免得又和祁廷見麵,我會忍不住再踩他一腳。
算了,將就一下吧,反正洗澡不需要鞋子。
扣扣。
房門突然被敲響,我嚇得汗毛豎起。
我不打算開門。
隔著門對外麵喊道:“有什麽事?”
“我把你的拖鞋放在門口,你自己開門拿吧。”
我慶幸自己沒換鞋踩他他那麽痛的一腳,但是祁廷,首先關心的卻是我沒有換鞋。
我捂著臉:“好,你放著吧,你今晚住客房,一會我會給你被子。”
“好。”
我躲在門後麵,直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我才快速開門將拖鞋拿進來。
我看著腳下的拖鞋,心裏很不是滋味。
很多人都說,一個人愛不愛你,從日常細節就可以看到。
可是我,卻已經分不清,祁廷到底是愛我的,還是依舊留戀莎莉的了。
雖然我極力說服自己,莎莉連他老爸都睡了,就算現在倒貼回去,祁廷這麽高傲的男人,也不一定會要啊。
可是旋即我又想到,我一個離婚的女人,甚至那個時候,我的尖銳濕疣都還沒有完全好,他也選擇和我協議結婚了。
並且在日後,還慢慢愛上了我。
如果他因為祁皓,而在次接受莎莉,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仰著頭迎接那溫熱的水流。
我覺得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但是我卻不想承認,那是因為我哭了。
隻是現在的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給貶低到一個境地了。
什麽時候我宋子姍,也變得如此卑微了?
是從愛上他的時候開始的,還是我一直都是這樣?
沒有人知道,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洗完之後,我將頭發吹幹,然後又去櫃子裏拿出一床被子,抱著去了客房。
隻是祁廷卻不在客房,我放下被子,又來到客廳。
他在客廳上睡著了,蜷縮著身子,就好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內心深處瞬間一個抽搐,痛得我腳趾都在發顫。
我抿了抿嘴,回到客房將被子抱了出來蓋在他的身上。
然後又拿出醫藥箱,慢慢將他的腳給移到我視線所及的範圍。
因為有皮鞋的緩衝,所以腳上也隻是紅了一塊,並不是很嚴重。
都說被高跟鞋踩一腳,那無異於是拿一個鐵釘子來紮自己,所以,疼痛肯定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我用棉簽沾上消毒水,小心翼翼地給他消毒。
但是消毒水沾上傷口,本來就會很痛的,所以祁廷,直接被痛醒了。
他坐起來,而我則是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放下瀟灑甩手?
他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拉向他的傷口,一點點輕柔地消毒。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笑了,然後一把將我抱進懷裏。
我拚命掙紮,為自己這麽做找借口。
“祁廷,我是怕你的腳傷得太重瘸了才幫你處理的,你別多想啊。”
“嗯,我什麽都不想。”
他將腦袋埋在我的頸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麵,弄得我異常難受。
那淡淡的竹子清香就像是毒藥一般,侵入我的呼吸道。
我的腦袋有些發昏,全身鬆軟無力,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在我的頸間吹氣和咬我的耳朵。
“你不想的話,那就起來,抱著我不習慣。”
“我們做都做過了,還有什麽是不習慣的?”
“你!”
我氣得抓著他的手臂,就想要推開他,。
可是他倒好,直接一口含住我的耳錐,瞬間一股電流自我的耳錐向四肢擴散。
我竟不自覺呻吟出聲
我被自己嚇到了。
於是就更加劇烈地掙紮了。
隻可惜我現在換下了高跟鞋,要不然的話,我絕對會再賞他一腳的。
要不然他還真的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用親吻和**來解決的。
“子姍,你不要自顧自地點火,否則的話,出事了,我概不負責的。”
祁廷的聲音很是沙啞,我聽到這聲音,才回過神來,不知不覺間,他居然有了反應。
我可不想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時候和他做,這無異於是在強奸,還不如找小姐,至少小姐,還會給你叫。
於是我聲音徒然冷了下來:“放開我,如果你不想要斷子絕孫的話。”
“那你願意聽我解釋了嗎?”
“你先放開!我告訴你,我最近很暴躁,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那又怎麽樣?我不相信你會忍心斷了自己日後的性福。”
他說的是那麽的自信滿滿,那麽的理所當然。
隻是我,居然無力反駁。
是的,我不敢,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敢換一種方式。
我對著他笑了笑,他瞬間一個激靈,我知道他的心裏在發毛,因為我笑得實在是太過陰森詭異了。
我雙手繞著他的脖子,眯著眼睛湊到他的臉上。
嘴唇一張一合,但是說出來的,卻是對他的判決:“我可不不隻有一種方法,讓你放手。”
說完直接往他的臉上咬下去。
瞬間,今晚的第二道慘叫,再次出生。
我咬得很用力,剛開始的時候,祁廷還是在死扛,以為我隻是做做樣子的,但是隨著我力道的加大。
他再也受不了鬆開了我。
我這才放開他抽身離開。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睡衣,一臉的淡然看著那個捂著臉一臉可憐的祁廷。
“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