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受了傷的男人像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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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恨不得進去殺了夏陌和沈柏林,盡管雙手握成拳頭刺進肉裏,可是沈偉晨也感覺不到疼。zi幽閣om
他透著殺氣的眼裏,閃著刺紅的光。
他甚至一遍又一遍在心裏默念夏陌的名字,“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你口口聲聲說的不舒服,卻轉眼跟另外一個男人水乳交融!”
許久,沈偉晨才緩過氣,臉上的憤怒漸漸的消了一些,隻是那張表情卻密布上了比憤怒更可怕的東西。
終於,他轉身,絕望的離開。
車子上。他一拳頭打在車窗的玻璃上。
很重的一拳頭,車窗的玻璃碎掉了,他的手指頭都能見到骨頭,鮮血流出來,可是他陰霾的臉上,似乎沒有半點的疼痛。
許久,他也感覺不到疼痛,隻是他的眼眶有些濕潤,不知道是心痛,還是什麽痛,就是特別殘忍的一種感覺。
第二天一大早,外麵的雨停了。
夏陌睜開火辣辣的眼睛,第一感覺是,全身上下到處都疼。
雙腿更是異樣的刺痛,夏陌吃力的撐起身子,竟然發現自己躺在沈柏林的床上,滿床的淩亂,還有地上散落的衣服,還有旁邊睡著的沈柏林。
沒錯,她跟沈柏林都沒有穿衣服
這滿床的淩亂都在告訴夏陌昨晚上所發生的事。
她怕自己看錯了,閉著眼睛又睜開,來回的確認,她更怕是自己做夢,死死的掐了大腿一把,刺痛的感覺穿透了她的神經。
夏陌頓時慌了,特別的慌,她抓起床單裹在自己身上,拽起沈柏林:“我們,我們昨天沒發生什麽事吧?”
“你覺得可能嗎?”
沈柏林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大概是戰鬥了半夜。他臉上特別的滿足。
夏陌眼眶發紅著,不敢相信,她不斷的搖頭:“不可能,我們不可能發生關係,你騙我對不對?”
沈柏林笑得深沉:“我們有沒有發生關係你沒有印象嗎?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
“你昨夜,可比我還瘋狂!”
“不可能,你騙我,我不相信!”
夏陌抱著腦袋,使勁的回憶,雖然昨晚上大多的事情她不太記得了,可是的確有一些片段
她的的確確跟沈柏林抱在一起然後
然後後麵的畫麵很是惡心,夏陌不敢想下去,她連忙拖著床單從沈柏林的床上爬起來,沈柏林嗤笑了一聲:“你想起了嗎?要是忘記了,我可以幫你回憶,現場版的,要麽?”
沈柏林從床上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夏陌。
夏陌驚恐一聲:“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沈柏林倒也聽話的停下了腳步:“怎麽?害羞了嗎?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有什麽好害羞呢!”
“沈柏林,是你算計我!”
夏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步步後退,但是沈柏林卻說:“不管怎麽樣,我得到了你,而且。昨晚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沈偉晨可站在門口觀看了好一會兒。”
“沈柏林,虧我拿你當君子,你怎麽可以算計我。”
眼淚終究是從夏陌的眼裏流了出來,雖然不多,但是夏陌卻特別後悔。後悔昨晚上喝了酒。
沈柏林聳了聳肩膀,得意洋洋地看著夏陌說:“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這種事,都是男歡女愛的,再說了,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能把你怎麽樣,再說,昨天晚上,你不也挺享受的嗎?”
夏陌一下子沒繃住,一耳光甩在了沈柏林臉上,然後轉身就跑。她跑到沈柏林房間,可是沈柏林的床上整整齊齊,蓋被也是疊著的狀態,昨晚上他根本沒回來嗎?
夏陌又跑下樓,院子裏,有一些零碎的破例片。玻璃片上有不少的血跡。
她才想起沈柏林說的話,他們昨晚上那什麽的時候,沈偉晨站在門口好一會兒
夏陌慌了,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如果真的像沈柏林說的那樣,沈偉晨真的親眼看到了她和沈柏林做了那樣齷蹉的事,他該有多傷心多絕望,多生不如死
夏陌上樓換了一套衣服,便出了門,她來到沈氏集團,可是門口的保安不讓她進。
好不容易遇到了林森,夏陌抓著林森的手苦苦哀求:“沈偉晨呢,他在公司嗎?我想見見他!”
林森唉聲歎氣的:“夏小姐,不是我不讓你見,而是你把沈總的心傷透了!傷死了!”
夏陌紅著臉也紅著眼:“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
林森搖了搖頭:“你知道嗎?昨晚上,沈總淋了很久的雨,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喝了許多酒,全身淋透了,手還受了傷,流著血,有兩根指頭都骨折了,夏小姐。如果,你還真想給沈總留點尊嚴,就別來打擾他了,他不想見你,你就別在出現,在他傷口上撒鹽了。”
夏陌死死的咬著下唇。不停的搖頭:“不,我不能不見他,他還答應帶我去見孩子的,他不能說話不算數。”
林森都冷笑了:“夏小姐,你的臉皮還真是不薄啊,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尊嚴是什麽嗎?保安。把大門看好了,不許她進來。”
說完,林森轉身離開,無論夏陌在身後怎麽呼喊,他都不理會。
炎熱的大夏天,夏陌不停的流汗。她蹲在地上哭了一會兒,口幹舌燥又心亂如麻。
辦公室裏。
“沈總,夏小姐還在樓下,今天溫度39度,夏小姐這樣曬下去,不知道會不會中暑。”
沈偉晨麵無表情的看著手裏的文件。森冷的說:“她就算死了,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隻是他的聲線,不知道是因為昨晚上淋雨的關係還是沒休息的關係,沙啞的。
林森點了點頭,將手裏的兩張機票放在沈偉晨麵前:“沈總,這是改簽好的去美國的機票。我辦理好了。”
“扔掉。”
沈偉晨起身準備去會議室,沒有看機票一眼,
林森哦了一聲,又點了點頭,然後扔進了辦公桌前的垃圾桶裏,不過多久。機票被收拾衛生的阿姨撿走。
沈氏集團門口。
一直守到中午的飯點,夏陌想著他應該會出來吃午飯吧,可是沒有,沈偉晨沒出來。
夏陌在旁邊的小店裏買了盒泡麵,湊合著當了午餐,一直到下午的下班時間。她終於看到沈偉晨從一樓的電梯裏走出來了。
他的手上纏著一大圈紗布,眼底不少的血絲,臉色蒼白,雖然走路的步伐穩當,甚至帶著一股風,可是他整個人看上去是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夏陌心裏一痛,連忙上前,攔在沈偉晨麵前:“偉晨,我有話跟你說。”
沈偉晨看都沒看夏陌一眼,心想,你怎麽還有臉來見我?他直接從側麵走過去,夏陌一把抓住他那隻受傷的手,沈偉晨厭惡的甩開:“別拿你那雙摸過其他男人的手碰我!”
夏陌眼睛有些濕潤,忍耐的說:“你答應帶我去見安安的事,還算數嗎?”
“從此以後,你再也沒有見他的資格!”
沈偉晨冷哼一聲,透著寒氣,他沒有多做停留,揚長而去,夏陌在身後叫了他好幾聲:“沈偉晨,不管怎麽樣,不管我怎麽錯,我都是孩子的母親!你怎麽能讓我不見他!”
遠處,似乎隱約傳來一句沒有任何溫度的話:“你不配做孩子的母親!”
原地的夏陌。頭暈目眩口幹舌燥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腳下虛浮,她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此刻,遠處沈偉晨的車還沒開走,車裏,林森剛打開空調。
林森偏頭看了一眼外麵。見到倒在地上的夏陌,連忙回頭問沈偉晨:“沈總,夏小姐暈倒了。”
“她暈倒了,管你什麽事,開車。”
沈偉晨清冽的說。
林森趕緊點頭:“好的,沈總。”
原地。夏陌嘴唇幹裂,全身發燙,要不是有人打了120,恐怕中暑到脫水的她,真的下了陰曹地府裏。
沈柏林到醫院的時候,夏陌正麵無表情的靠在病床上輸液。
沈柏林心疼的推開門走進去。夏陌淡淡的抬起眼皮看了眼沈柏林,沈柏林主動去拉夏陌的手,但是夏陌沒讓。
盡管都沒力氣了,她還是吃力的說了一句:“別碰我!”
沈柏林倒也沒強求,順勢坐在床邊,非常心疼的說:“我接到電話知道你在醫院時都擔心壞了!你還好嗎?”
“死不了的。”
夏陌苦笑著說。
沈柏林瞧著她幹裂的唇。主動問她:“我去給你打點開水。”
夏陌沒說話,就那麽木納的看著前方,沈柏林打好開水回來,還買了個杯子,用涼水給她冰了一會兒拿給她,夏陌抬了下手,沒抬起來。
沈柏林將她抱起來,依靠在他懷前,“喝吧。”
夏陌用盡身體裏僅有的力氣:“你不要碰我,我自己來。”
倔強的再一次抬起手,然後接過水杯,可是喝了兩口,水杯翻了,全倒在了被子上。
沈柏林趕緊用紙巾擦,可被子還是濕了,沈柏林連忙按鈴,護士很快前來問:“20床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沈柏林說:“沒有哪裏不舒服,就是我女朋友的被子打濕了,你們趕緊給換一換。”
護士連連點頭:“好的,先生,這就去換。”
護士快速的拿來幹淨被子換好,沈柏林陪她到第二天早上,夏陌睡的床,他則趴在床邊睡的。
“你想吃什麽早餐,我到樓下買。”沈柏林問。
夏陌淡淡的說隨便,沈柏林嗯了一聲:“那我看著買點。”
隻是沈柏林買早餐回來以後,床上的夏陌不見了。
他在廁所和走廊都看了看,沒找著人,問了隔壁床的病人,說她出去了,沒說去哪裏。
沈柏林放下早餐,趕緊下樓找。
可是在樓下找了一圈,還是沒找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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