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事情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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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裏又陷入了沉默,梨伩有些討厭這種沉默,好像是陰霾之前的晴天。

    “稟昭容娘娘,奴婢有事要稟告。”突然,梅喜身邊的邀月站了出來。

    “說吧。”瑤昭容笑著說。

    “奴婢看見了那晚是誰撞了玉兒的。”邀月頗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梅喜,梅喜嘴角噙著笑,不語。

    “那你說,是誰撞了玉兒。”見事情有了一些轉機,瑤昭容自然是高興的。

    “就是她!”邀月指向到了第二個宮女。

    那個宮女看著邀月將自己給指了出來,立馬就嚇得癱軟在地,連常用的冤枉都忘了喊。

    “水桃!怎麽是你!”如月一見那個宮女,就驚訝的說。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趕快給本宮從實招來。”瑤昭容沒空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隻要事情得到解決就好了。

    “奴婢……”那宮女還在嚇之中,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還是奴婢來說吧。”如月冷著臉說,“前幾日,這水桃打碎了主子一個很喜歡的花瓶,主子就發了她半月的月銀,誰知她就嫉恨在心了,竟給主子下毒!”

    “奴婢……”水桃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還有什麽話可說!”瑤昭容就準備著做處置了,反正事情都已查明。

    “水桃,真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狼心狗肺的人,虧得主子平時從不虧待你!”如月自然有些憤憤不平。

    “奴婢……”水桃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但是始終都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就這樣默認了。

    “這水桃竟然敢謀害主子,本該直接處死,但是念在今天是正月初一,就先關上一天,明日再行刑吧。”瑤昭容開口判決。

    “等等,”李惠琴似乎還要說些什麽,“水桃,你那夾竹桃的毒是從哪裏來的?”

    “奴婢在宮外買的。”水桃顯出一種視死如歸的神色。

    梨伩看著水桃,低聲的吩咐自己身邊的白杏。

    “你如何出的宮?”李惠琴蒼白這臉,步步緊逼水桃。

    “奴婢……奴婢自知對不住主子,毒是奴婢下的,奴婢……”水桃臉上顯出一抹羞憤,直接就跑向離她最近的柱子。

    “她要自殺。”梨伩有些著急的說。

    白杏早就聽梨伩的吩咐,緊看著水桃,所以,在水桃跑出去的同時,白杏就跑出去攔住了水桃。

    “昭容娘娘,臣妾以為,此事不會這樣簡單。”李惠琴看著尋死未遂的水桃,眼神不明的說。

    “依妹妹的看法呢?”瑤昭容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是這李惠琴咬著不放自己也沒有看法。

    “修容妹妹還有什麽高見?這事不是了了嗎?”文貴妃也不想多節外生枝。

    “水桃平時是個膽小的宮女,殺生都不敢,別說殺人了!”如月代替李惠琴說出了疑惑。

    “再膽小的人被惹怒了,也會有偏激的時候。”文貴妃不以為然。

    “惹怒?就隻是半個月的月銀而已,又不是打罵了她,難不成貴妃娘娘就沒有罰過宮女的月銀,那娘娘怎麽還好好的坐在這裏?”李惠琴得罪文馨兒不是一次兩次了,所幸就直接得罪個夠。

    文貴妃沒有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李惠琴,看她要折騰出些什麽來。

    “水桃,你說,你究竟為什麽你要害主子?”如月淩厲的問水桃,水桃害怕得不敢看如月。

    “姐姐這宮女這樣的逼問水桃,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要要逼著水桃說些什麽原本沒有的事呢。”梅喜再沒有以前做宮女時的清秀,連說話都是這麽的話中帶刺。

    “妹妹這話說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妹妹是怕姐姐問出點什麽來呢。”李惠琴自然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

    文貴妃責怪的看了梅喜一眼,梅喜想要說什麽,就被文馨兒的眼神攔住了,隻能悶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水桃,若此事你不是主謀,那你快說出主謀,本宮定保你不死。”瑤昭容見大殿的火藥味漸濃,隻能大家的注意力全部的轉到這邊來。

    “此時是水桃一人所為,水桃該死。”水桃跪下,眼淚不聽的流。

    “那你那毒是從哪裏得來的?”瑤昭容再耐著性子性子問:“你再不老實交代,你的家人可就要受到牽連。”

    “奴婢……”有了威脅之後,水桃就遲疑了。

    “水桃,你可知,謀害主子的宮女會有什麽樣的罪責?”梨伩睨了一眼水桃,慢慢的說:“謀害九嬪以上的主子娘娘,宮女是要滅滿門的。”

    水桃一聽,身子立即就在顫抖,雙手不自覺的就握得緊緊的,

    “你胡說!”梅喜一聽,直接就反駁梨伩。

    “還有沒有規矩了?白杏,掌嘴。”梨伩懶得看梅喜,直接就叫白杏掌梅喜的嘴。

    “你敢!”梅喜雙眼怒視著梨伩,但是發現梨伩根本就不是嚇唬嚇唬她,而是來真的。

    眼看白杏就要掌摑自己了,當著後宮所有人的麵被一個宮女打了,自己以後還怎麽在後宮立足?於是梅喜就求組於文貴妃,但是文貴妃自顧自的喝著茶,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邊一樣。

    就在白杏的巴掌就要落在梅喜白皙的臉上時,代妍珊出手抓住了白杏的手,對梨伩說:“今兒個的主要事情可不是這個,況且還是要是知道昭媛姐姐在新年第一天就這樣做,怕是會不高興的。”

    “既然有代充媛為你求情,本宮暫且放過你。”梨伩笑了笑,叫白杏回來了。

    梅喜恨恨的看著梨伩,這個女人老是讓她難堪!

    “水桃,你可要想清楚了,謀害李修容真的是你一個人的主意?這罪名可不小。”婉昭儀笑眯眯的問水桃。

    “奴婢……”水桃看著這周圍的人都不像在騙她,她在猶豫著。

    “既然如此,來人啊,現將水桃押入天牢,明日處死,將她的家人收監,明日一同處死!”瑤昭容一聲令下,就有人進來將水桃帶下去。

    “不!不要!奴婢還有話說!”水桃掙脫了那些人,跪在瑤昭容的麵前。

    “有什麽就說吧。”瑤昭容見此,就知道事情還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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