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算計,隱瞞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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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算計,隱瞞的懲罰
一群宵小之輩,豈容你猖狂!”青衣一聲冷哼,長劍出鞘直指對麵的殺手,然而那對麵的殺手,卻似乎並不將青衣給看在眼裏。
主子都還沒發話,豈容你一條狗在這亂吠?”為首的黑衣人,身上迸發出一陣蕭殺的氣息,伸手指著青衣,言語裏極盡輕蔑!
狗!你說誰呢?”南橘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邊沿,在這些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南橘全身都緊繃了起來,但是此刻竟然聽到那人罵青衣是狗!
南橘一個沒忍住,臉上帶著慍怒的神色,直指著那黑衣人。
黑衣人一個愣神,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還敢跟他嗆聲,不由得冷笑起來,那看向南橘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我說的就是他,那又如何?小丫頭,待會還是想想你的下場吧,這麽多男人可不是你一具身體,就能夠侍候得了的!”
在說完話的時候,黑衣人臉上還掛著一抹嗜血的笑意,但是隨後他突然回過了神,突然之間明白了,這丫頭竟然是在拐著彎罵他!
該死的!”黑衣人一聲怒吼,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調戲了!簡直就是丟人丟到了家,今日這麵子不找回來,他還有何臉麵行走江湖?“來人呐!給我殺!”
這是惱羞成怒了?”宮初月微微側了側腦袋,南橘這種笑話,還是她之前和南橘幾個人逗著玩的時候用上的,這丫頭膽色也是過人,竟然戲弄殺手。宮初月不由得笑了笑,真是越來越喜歡南橘了。
我們現在是在被追殺。”夜晟寵溺的眼神,一直落在宮初月的身上,看到宮初月這番滿不在意的模樣,他也算是清楚了,南橘這性情,八成是受了宮初月的影響。
倘若被宮初月聽到夜晟內心這想法的話,隻怕是要抱怨了,她這哪裏有影響南橘,她們兩人分明是臭味相投!
馬車外的戰鬥一觸即發,就在那些黑衣人正沾沾自喜,以為此次必定能夠拿下晟王妃,完成任務的時候,卻是自他們的身後,飛身而下數十人。
宮初月朝外看了一眼,微微的歎息了一聲,悠悠的說道:“他們要的是我,為何不將我交給他們?”
說的什麽胡話?你是晟王妃,可是我晟王的人!是能夠輕易交出去的嗎?”夜晟捏緊了拳頭,真是恨不得將宮初月的腦袋扒開來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
這武器不行,沒有盔甲防衛也不行……”宮初月像是沒有聽到夜晟說話一般,將偉大的晟王完全的晾在了一邊,在她的眼裏,隻有那些隱衛和黑衣人過招的一招一式,還有那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盔甲。
突然的,宮初月想到,她之前和左浩辰還有交易沒有完成,那家夥最近也不出現了,宮初月微微轉了轉腦袋,看了一眼夜晟,心下便有了主意,狀似無意的說道:“哎……可惜了,我和那個左浩辰還有一筆交易沒有完成,答應了給他造武器的,還有答應給他幾套兵器設計圖紙的,嘖嘖……那家夥像是消失了一般。”
宮初月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直注意著夜晟的動靜,在看到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一縮的時候,宮初月眼底便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和他……有什麽交易?”夜晟沉吟了一會,突然開口問道。
宮初月轉身,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心底卻是樂開了花:“這是我和他的私人交易,王爺這也要管嗎?”宮初月就故意不說,臉上神色有些疑慮的樣子。
夜晟果然是上當了,一聲不吭,緩緩的搖了搖頭。
王爺不是和他相識嗎?不如告訴他,過了今夜交易就取消了。”宮初月雙眼帶著甜甜的笑意,就這般的施施然的看著夜晟。
夜晟在看到宮初月那笑容的時候,心神有那麽一瞬間的蕩漾,隨即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冷著聲音回道:“本王從不喜幹涉旁人的事情。”
宮初月了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反正已經這時間點了,她那些話不過就是表麵的一套說辭而已。
今夜隻要左浩辰出現了,那他便必定是夜晟無疑!宮初月可沒覺得夜晟是有多好心,大半夜的還給人去送信,唯一的結果就是他們是同一人。
馬車外的戰鬥仍舊在繼續,宮初月的目光,從每個人手中的兵器一一掠過,對於這個時代的兵器宮初月是分外的不滿意,果然時代是需要進步的。
這裏縱然有著高超的武藝,但是武器跟不上,一切都是白搭,就像是那些內力,在用劍的時候,就像是電視上所放的一般,是有劍氣的,但是一般的劍根本就承受不住那猛烈的劍氣,所以在攻擊方麵,便大打折扣了。
宮初月內心在盤算著自己的一套運行方法,但是實施起來,卻還是需要夜晟的幫助,她畢竟需要自保,想要她死的人,那麽多,她不學會自保可怎麽行?
青衣在戰鬥的時候,一直穩穩的將南橘給護在身後,就衝著南橘幫他罵人這份情誼,他便不能讓她受傷了,結束戰鬥後的例行檢查,卻是令青衣皺起了眉頭,這些人的功夫招數,他們之前並沒有見過,每個人身上卻都有一個彎月形的烙印,江湖中並不曾見過如此門派。
青衣思索了片刻也不得解,隻能匯報給了夜晟:“爺!這些全部都是死士,脖子後麵全部有彎月形烙印,不像是江湖門派。”
現在迫切的想要我死的,還是有好幾個人的,就是不知這些人,是不是屬於他們哪一方了。”宮初月伸出腦袋,看了一眼那躺倒在地上的屍體,後脖子的位置全部都露了出來。
去查。”夜晟的目光,在那彎月形的烙印上定格,這烙印似乎是在哪裏見過,很久之前撇到過一眼,隻是那時候的他,並沒有在意這不起眼的烙印,如今卻是分外後悔,沒有早日鏟除了那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