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章:都是什麽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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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四方界的通道,需要回到現代,而神界之人,在現代的能力是最為薄弱的。
宮初月並不怕在現代的時候遭遇伏擊,唯一怕的,是她個四方界帶去災難。
“快!你們趕緊離開,將這封信帶去方塔,這封交給我父親,我沒有時間了……”宮初月剛剛踏入了四方界,便感知到了危險。
“爺爺,吳叔,徐老頭……還有小和尚,還有你們大家……你們真的要繼續留在血石內嗎?”宮初月並不確定自己的未來,根本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活著。
她的想法是所有人留下,她一個人去神界。
卻沒有任何人同意。“開什麽玩笑?好不容易有機會去神界看看,那可是神界哎,那可是神住的地方哎,我們不得去看看?所謂不到黃河心不死,見不到神界,我們是不會甘心的!”宮老爺子
輕嗤了一聲,這死丫頭片子想要將他們全部趕走,自己一個人去冒險,這怎麽可能?
“就是,我們就想去看看神界,你別說了,我們都不會走的!”小和尚第一次主動出了森林,目的卻也是將宮初月的想法給打斷!
寺廟已毀,他在這裏早已經是了無牽掛了,還留下來幹什麽?
橫豎都是一死,何不選擇轟轟烈烈?“那往後我遭遇了什麽不測之類的事情,你們可不能將氣撒我頭上。”宮初月無奈的嘟起了唇,她若是受傷,血石肯定會受影響,依照她對這些家夥的了解,到時候一定會
訓她!
她可得將事態率先控製住了,要不然到時候怕會被氣死……
如此,宮初月將一眾隱衛安置妥當後,便一個人扭頭朝著一處安靜的山頭走了過去。
“父親……爺爺……”宮初月掏出了星石,看著星石上麵亮著的星星點點,眼中噙著一抹悲哀。
她終究還是趕不上了……
“我若是你,就不會幹等著哭泣了,你早就應該找一快幹淨的地方懸梁自盡了!”虛空中破開了一道口子,一道極其狂妄的聲音,在宮初月不遠處響起。
人未至,聲先到。
這分明是想給宮初月一個下馬威。
可宮初月卻是滿不在意,她等的便是神界之人。
既然人都來了,她應該算是圓滿了,高興還來不及,哭什麽哭?
“我等你們,已經等到不耐煩了,眼下你們終於來了,我本該欣喜,為何要哭?”宮初月抿唇淺笑,眼裏卻是一直在放著冷刀子。
初次見麵,她便體會到了神界之人的傲慢。
似乎,所有下界之人,都低他們一等般,那種藐視一切的傲慢,是從骨子裏透出的。“沒想到,你還是個硬茬,我就想不明白了,就你這樣的小身板,怎麽可能有毀天滅地的能量?”撕裂的虛空中,終於緩緩的顯現出了幾個人形,說話的赫然是站立在最中
間的一個男子。
此人一襲白衣加身,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亦或者是言語裏,都透著濃濃的蔑視。
他就是看不起宮初月,甚至是懷疑宗門那邊是不是弄錯了情報,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麽可能有那麽強大的能量?
“毀天滅地的能量?嗬!你還真是高看我了!”宮初月忍不住哼出了聲,這神界的人腦子都是怎麽長的?
她不過就是打散了一個空間,這都能夠扯上毀天滅地的能量?
神界竟然會對這種力量好奇?
夜晟告訴她神界來人的時候,她是真的有些吃驚的。
毀滅一個空間,她猜到弄出的動靜神界會有所注意,但是她以為,這在神界是稀鬆平常的時候,不會造成這麽轟動的效果。
看來……
一切,都是都源自她對神界不了解……
“小姑娘!跟我走吧!”男人一甩長袖,將雙手負與身後,眼底那種濃烈的蔑視,被他綻放到了最大的程度。
“不巧哦,似乎又來人了呢!”宮初月紅唇微抿,透著淡淡的不悅。
神界對她的在意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必須要在眾多的勢力之中,快速的找尋出一個,對她最為有利的勢力。
這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撈針一般,並且她還不知道,這針到底長什麽樣!
“震卦的人也敢跟我們天池搶人?”白衣男子瞥了一眼被撕裂的天空,唇角揚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
震卦的人來,還真沒什麽好怕的。
“哼!天池的人?不要高興的太早!”震卦來的人也不少,為首之人撕裂虛空後,還沒跨入四方界,便聽到了那白衣男子的聲音。
從二者之間的語氣神態來看,似乎本就是對手。
宮初月默默的記下了這兩大派係的名字,心中倒是也覺得好奇,這神界都是什麽格局啊,天池和震卦?這名字起得比魔界的還要奇葩。
“丫頭,你倒是快逃啊!好不容易這些人快掐起來了,不逃等著被抓嗎?”血石內,宮老爺子一群人不斷的催促著宮初月,這兩方人馬,看起來都不像是好人啊!
“不急,既然這麽快就來了兩撥人,後麵應該還有人!”宮初月仍舊靜靜的站立在原地,神色倒是淡定的很!
“娘親!你可一定要小心,我們還得去找爹爹呢!”白芨在血石內,仰著腦袋看著半空,小小年紀倒是出奇的沉穩,眼底透著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沉穩。
他可是帶著一部分記憶出生的人,雖然還處在懵懂階段,卻已經懂得了利害輕重。
“芨兒放心吧,娘心有分寸,一定會好好活著去見你爹爹的!”宮初月語調輕鬆,看著一點不像是馬上要被抓之人。
倒像是,站外一邊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看著宮初月如此的淡定,血石內一群仰著腦袋之人,也算是稍稍的安下了心,幹脆沿著梯步,上了五彩島。
坐在宮初月精心打造的觀景台上,守著外麵的動靜。
血石外,震卦與天池的人已經打了起來,唯一沒動的,隻有那兩個領頭之人。宮初月看著那兩人,唯一可惜的是,那兩人壓根就沒有看向她,所以想要猜透那兩人的心思,還是有些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