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斷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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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天青色的石壁此刻變得赤紅一片,上麵汨汨的冒著刺眼的血液,赤紅一片,令人觸目驚心,上麵還冒著熱乎乎的熱氣。
“到底誰被血祭了?”東郭俊生感覺渾身上下冒寒氣。
“鬼知道呢?”陳玄麵無表情地回答。在開啟墓門的時候,他就說過開啟墓門要血祭才行。
“走吧!”不理會那冒血的石壁,繼續往前走。東郭俊生不敢怠慢,急忙跟了上去。
又走了一會,陳玄忽然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一抹糾結之色。東郭俊生問道:“怎麽了?”
“感覺有點不對勁啊!”陳玄回答道。
“有什麽不對勁的?”東郭俊生不明所以。
“一般的古墓,特別是大型古墓,為了墳墓不讓被盜,一般都會製造幾尊怪物用來阻止盜墓者。可是我們走了這麽久,居然還沒有碰見一尊怪物,沒有道理啊!”陳玄皺著眉頭回答。
“有這樣的怪物?為什麽以前發現的那些古墓沒有發現那些怪物?”東郭俊生問道。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有的墳墓沒有製造這些怪物,有的古墓製造的怪物由於各種原因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陳玄回答道。
“畢竟是先秦時期的古墓,說不定那些怪物已經消失在曆史長河呢。”東郭俊生回答道。
“其他的墳墓我不清楚,但是這座墳墓的特殊地理環境,製造的怪物不可能就這麽消失了,而且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強。”陳玄回答道。
“這裏的地理環境有什麽特殊?”東郭俊生問道。
“這個墓穴坐落在煞位,煞氣非常的濃鬱,而且積累了幾千年,煞氣恐怕已經濃鬱到實質化的程度了。有了煞氣的滋養,墓穴的怪物不可能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那我們為什麽沒有遇到怪物?”東郭俊生問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們運氣好呢!”陳玄攤攤手,說道。
“哦,也有可能那些怪物跟前麵的人遇上了,所以跟我們錯過了也說不定。”陳玄說完,繼續走了起來。
又走了一段,地上忽然多了血跡,一灘又一灘的血跡撒落四周,看起來觸目驚心,甚至還看到零星的殘肢斷臂。
東郭俊生不由得皺眉,走過去蹲下來撿起一隻斷臂仔細瞅了一會,又看了一眼斷口,說道:“恐怕他們真的如你猜測的那樣,遇到守護墓穴的怪物了。”
陳玄看了一眼斷口,隻見斷口非常的不規則,似乎被蠻力給撕扯開來的。而且看起來撕扯的力量非常的巨大,幾乎一瞬間就撕扯開了。
“看著手臂皮膚白皙的,五指柔弱纖細,手腕上還帶著手串,看來是一個女的。”陳玄看了一眼,說道。
“這應該是劉教授學生中的,我記得他手下有兩個女學生。”東郭俊生回答道。
“你能看出這是那個女學生的手臂嗎?”陳玄問道。
“應該是叫做王小靈的,我見過她,她手上也是帶著這麽一隻手串。”東郭俊生回道。
“那這條大腿是誰的?”陳玄指著不遠處的一條斷腿問道。
東郭俊生看了一眼,隻見那是一條大粗腿,腿上還長著腿毛,不由得撇撇嘴:“誰知道呢?隻知道這是一條男人的大腿,而且看樣子不超過三十歲。”
“看來你對劉教授兩個女學生很有興趣嘛!”陳玄揶揄道。
“僧多粥少,男多女少,我取向又是正常的,自然是關注女的,至於男的誰會關注呢?”東郭俊生理所當然道。
“咦,這裏還有一撮毛。”東郭俊生忽然發現地上居然有一撮毛,不由得好奇道。
隻見地上的一撮毛能有兩三分米長,烏黑發亮,試著扯了一下,發覺非常的有韌性。
“這是那怪物身上的毛發?”東郭俊生不確定道。
“還能明顯就是,難道你沒有聞到上麵夾雜著屍臭的味道嗎?”陳玄問道。
“呃呃呃,血腥味太重,將這種味道掩蓋住了。”東郭俊生回答道。
“把家夥抄出來防身吧,也不知道怪物會不會躲在暗處突然襲擊。”陳玄說道。
東郭俊生立即打開背包,將折疊工兵鏟打開,說道:“其實以你我的能力,根本就不怕那怪物襲擊。不過這工兵鏟不失為趁手的兵器,用來防身還是可以的。”
陳玄沒有說話,繼續前行,東郭俊生見他沒有拿工具,好奇問道:“你不拿工具?”
“沒用,看到那些斷臂就知道那怪物力大無窮,工兵鏟恐怕都不夠它砸幾下的。而且從地上的毛發就可以得知,那怪物的防禦力非常之強,恐怕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層次,我不認為工兵鏟能起到什麽作用。”陳玄回答道。
二人沿著地上的血跡走了過去,越往前走,血跡便開始變淡,變得模糊,血腥味也逐漸變淡,甚至到最後血跡都變得幹涸了。
就這樣沿著血跡走下去,不知不覺間便是走出了懸魂梯,眼前是四通八達的甬道,血跡到了一座封閉的石室門前突然戛然而止,顯然是怪物進入了眼前的石室。
“從地上的血跡來看,很有可能怪物拖著一具屍體來到了這裏,就是不知道這具屍體是王小靈的還是那個男的,亦或者是其他人的?”東郭俊生說道。
“我記得那個隱身的家夥實力似乎也不錯的,他不是跟劉教授他們一起進去的嗎?遇到怪物他難道就不阻止?”陳玄意味深長道。
“鬼知道呢?那家夥眼過於頂,一向看不起別人。有好處就像聞到血腥的鯊魚貪婪無比,一遇到危險跑得最快的也是他。”東郭俊生不屑的撇撇嘴。
“這麽說來,很有可能那家夥看見怪物不可力敵,便是拋下眾人自己逃之夭夭了,所以才造成如今的慘案?”陳玄若有所思道。
“十有八九是這樣了,以那人的脾性,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奇怪。”東郭俊生回答道。
“這麽說來,不能讓那家夥活著走出古墓才行。”陳玄摩挲著下巴,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