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你就那麽想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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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為隻要我不介入你的生活,你就不會受我的牽連,不會不幸,沒想到一開始我就錯了。

    我不去牽連,你依然沒有幸福。原來沒有牽連,就沒有保護,我們也沒有關係。

    安涼,對不起!薄野權烈在謝安涼的額頭深深烙下一吻。

    從今以後,你有我。

    他把冰冷的她從浴缸裏抱了出來,擦幹身上的冷水,輕輕放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薄野權烈牽著謝安涼的手,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皺著眉頭,迷迷糊糊,哭哭笑笑。

    他心疼地用手撫平了她的皺眉,她便在夢中微微笑了,嘴角輕輕揚起。

    以後我給你平安喜樂,我們一起幸福。

    一室明媚,早晨的陽光傾灑在床,謝安涼先從混亂的夢中醒來,她用手遮住眼睛,來抵擋陽光的直射。

    又是全身酸疼,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和火辣辣的疼的太陽穴。她隻能想起她主動喝了姚傅清下的藥,然後好好耍了一把他!至於接下了發生了什麽,她突然記不清了。

    謝安涼抓著頭發,往窗外的陽光看去,卻再次看到了薄野權烈那張帥到簡直無人道的臉,真不愧是國民男神!這臉是怎麽了,腫了?被打了?

    好像有哪裏不對,他為什麽又躺在自己床上?!

    她看了下大床周圍,不對,她怎麽又躺在了他的床上?!

    這是哪兒啊?!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她不是吃了解藥了嘛?!

    “喂,薄野,這又是哪裏啊?!”她正坐起來一半搖醒他,就看到自己竟然是半裸的!

    天!謝安涼飛速地把被子全拉了過來,裹在自己身上。

    “你不感覺現在什麽都晚了麽?”

    薄野權烈曬然一笑。

    昨晚守著她竟然睡過去了,還睡那麽沉。經過一夜大戰,他也全身酸疼,尤其脖子還有臉上隱隱作疼。

    “你……你……”謝安涼氣惱,完全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你什麽你?你忘記你第一天怎麽爬上我的床了?還是昨晚怎麽……”薄野權烈頓住。他總是能把斷句斷的恰到好處。

    “昨晚怎麽?”謝安涼心虛。

    “沒什麽,你挺有料!”

    薄野權烈仿佛從此要開啟撩妹模式了。

    謝安涼:“哦。”

    他:“嗯?”

    謝安涼:“嗯。”本來就有料,有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啊。

    對話溫馨自然,特別舒服。

    薄野權烈笑著,起身下床,往更衣室走去。

    “給我衣服……”謝安涼裹著被子在床上坐著,為什麽我們每次遇見都是在床上都要給你要衣服呢?

    “沒有,昨晚太累沒來得及讓人準備。你是穿我的還是……”

    薄野權烈在更衣室邊穿襯衣邊說,還沒有說完就被謝安涼打斷:“穿你的!”

    我才不要裸著!

    “……還是讓人送過來……”他接著說完了剛才的話,謝安涼臉微微一紅。

    “既然你那麽喜歡我的味道,那我也不好意思不給是不?”薄野權烈說著便扔了一件襯衣給謝安涼。

    謝安涼躲在被窩裏穿上了他的襯衣,從床上站了起來。襯衣穿在她身上,寬寬大大的像睡裙,兩條白嫩細膩的腿格外引人注目。

    薄野權烈從更衣室出來,側倚在門上,講起了網絡段子:“這雙美腿真夠我玩兒一年的……”

    “去你的!”謝安涼彎腰拿起一個枕頭朝著薄野權烈的笑砸了過去,被他伸手抓住。

    “扣子扣錯了……”

    薄野權烈依然靠在哪裏看著謝安涼笑,捉弄她,讓他心情很好。

    謝安涼慌忙護住自己的胸,迅速低頭檢查,發現自己並沒有扣錯,是他在騙自己。她又拿了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啊……疼……”

    他故意沒有接枕頭,枕頭落在臉上,碰到昨晚搞出來的傷痕,他忍不住急呼。

    “我沒用勁啊……你臉怎麽腫那麽厲害,誰打你了?”

    “誰打我了?你不知道?”薄野權烈伸著脖子給她看,解開了自己襯衣上麵的扣子,脖子下麵布滿了吻痕抓痕。

    “不知……道啊!”謝安涼正要理直氣壯地說,卻又漸漸理直氣壯不起來,因為有一刹那的記憶瞬間進入了她的腦海。

    “薄野,我好難受,真的……啊……真的,我好……啊……我控製不住自己……”

    “……啊……我真的想要……啊……薄野……求你……”

    留著眼淚哭著求著想要薄野的記憶,讓謝安涼真想馬上找個老鼠洞鑽進去,或者永遠別讓自己想起來啊!記憶啊記憶。

    記憶中斷片的昨晚那一路“經曆”,所做的所有事,所說的所有話,所有的所有細節,統統都想了起來。真是丟人丟到太平洋!

    謝安涼心裏打了自己一巴掌,臉上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知道啊……你脖子怎麽了?”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下?”薄野權烈慢慢走向站在床上的謝安涼。

    “不用了不用了!我想起來了!我真想起來了!”謝安涼瞬間鑽進了被子裏。這個被子要是真能讓她躲一輩子,她絕對不會再出去了,真是羞死了!

    “快出來做飯了,要是在電視劇裏,你早就該做好飯等著我了。”

    薄野權烈往樓下廚房走去,謝安涼在後麵也跟了去。

    “要是真在電視劇裏,現在也應該是男人早早的起來早早的把早餐做好送到自己女人麵前……”

    “你就那麽想做我的女人?”薄野權烈打斷了她的話。

    “等下再談正事吧,反正有的是時間,現在還是先填飽肚子重要。”昨天就吃了一頓飯,姚傅清派對上也隻是喝了一杯下藥的紅酒,一直餓到現在,昨晚還和薄野權烈幹了那麽消耗體力的事情,現在真是要餓的發昏了。

    “你有的是時間,我沒有啊,等下我還有通告。”

    “你臉和脖子都成那樣了,你確定你還能趕通告?”謝安涼不禁疑問,也有些小歉疚。

    “能啊,貓抓的這點兒小傷算什麽,隻是最近幾天要拍的戲是得往後拖拖了,等下我讓經紀人幫我重新排下行程,宣傳通告往前放,拍戲往後排,應該就沒大問題了!”薄野權烈說著說著就看出了她的小情緒,於是寬慰著說。

    薄野權烈邊說邊下著泡麵。

    謝安涼心不在焉地四處望著,一眼就瞧見了廚房中放在最顯眼處的急救箱。她從中找出了創可貼。

    他自覺地把有傷痕的那張臉迎了上去,她輕輕給他貼上。

    薄野權烈凝視著認真貼創可貼的謝安涼:“安涼,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