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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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媒女王, 英氏董事長的女兒。”張放提高聲調, 表情誇張。

    “所以你把我哥賣了?”項碗板著臉, 語氣嚴肅, 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事, 張放竟然簽了一個包養合同,將項季賣給一個女人。

    那份合同她剛才看了,相當於賣身契,甚至無恥地要求合約期,乙方不能與第三者有親密肉體接觸。

    “什麽叫賣?”張放擰眉,“我這是為他好。”

    他給項季當經紀人容易嗎?一點都不容易, 雖然項季有顏有演技, 但是剛進圈子就將富二代打進醫院, 得罪了娛樂圈大半的人,這次好不容易出了頭, 原本以為未來的路好走了,沒想到那位富二代不饒人,放話說“誰敢用項季, 就是跟華宇作對”。

    華宇影視傳媒在圈內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牌企業, 任誰想跟他們作對, 也要掂量掂量。

    他也不敢告訴項季, 自他拿到影帝之後, 依舊沒人敢請他演戲, 沒有曝光再紅的明星都會慢慢被觀眾遺憾,直到最後隕落。

    這次好不容易被傳媒女王看上,以後他想演什麽戲都可以演,任華宇勢力再大,在英氏麵前,也隻是一個小囉囉,他還不是為項季好。

    “包養,我哥知道了這事,非跟你絕交不可。”項碗指著他鼻子,怒不可遏地瞪他。

    在她印象中,包養小白臉的都是那些上了年紀或者寂寞空虛的少婦,想到她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的堂哥要犧牲自己的色相,她就難受的要命,畢竟血濃於水。

    張放握住眼前女朋友的手,輕聲安撫道:“放心,你哥知道後隻會感激我。”

    聽到這話,項碗露出一副驚愕的表情,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張放嘻嘻地笑了兩聲,低語:“我看過那位富婆的照片了,是你哥喜歡的款。”

    他又不是不講義氣,如果對方是那種醜掉牙的黃臉婆,他才不會把兄弟往火堆裏推。

    “那也不行。”項碗執拗不放,用力跺腳,鞋跟與車板發出兩道厚重的聲音,“包養,說出去多難聽啊,太傷男人自尊了。”

    “說的好像你很懂男人似的。”張放心裏嘟囔。

    男人跟女人思考的方式不一樣,在他看來,拿錢去睡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尊嚴這種東西有時候要往後靠一靠。

    再說了項季25歲還是一個老處男,說出去多丟人,這次是送上來的美女不要白不要,做兄弟的也是為他的身體著想。

    當然,這些話隻能放心裏想想,他也不敢表露,見女朋友不放心,張放環著她的肩膀,繼續勸導:“碗碗,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你哥如果還想在演藝圈混,就必須找一個比華宇更厲害的靠山,這次別人拋出橄欖枝,我好拒絕嗎。”

    聽到這話,項碗皺眉,她不知道華宇會死死咬著人不放,這件事都怪她,三年前,如果不是因為她,堂哥也不會得罪那個富二代。

    內心愧疚,她沉默好一會,才說: “罷了,事已至此,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完後,她雙手環胸靠在車背上,撇過頭看向車外,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張放見此,把原本想說“他給項季喂了點春.藥”的話憋了回去

    大學時,他帶項季看過一些片子,但實戰經驗這家夥是一點都沒有,擔心他怯場故出此下策。

    透過外後視鏡看到隱匿在月色中的茉莉莊園,張放心道:“兄弟,加油!”

    未來成敗,在此一睡。

    臥室內,情.欲的味道久經不散。

    窗戶外邊黑天鵝絨似的夜幕透出了灰蒙蒙的光亮,牆壁上掛著的古鍾鍾擺敲響了清晨六點的鍾聲。

    即使隻睡了不到一小時,常年的作息規律讓英夏睜開眼睛,惺忪的眼眸轉了轉,頭剛動一下,腦袋裏就像灌了好幾噸鉛似的,沉重的挪不開。

    胸口壓了什麽東西,喘不過氣來,她艱難地低頭,就看到一顆黑乎乎的頭壓在胸前,黑白兩色對比異常鮮明。

    看到這一幕英夏想死的心都有。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用網購做類比,那是妥妥的差評。

    這男人床上技術差得要命,不會接吻隻會蠻啃狠咬,不會解bra隻會撕,不懂溫柔隻會橫衝直撞,最最無語的是一開始連洞都找不到,在門口戳了好半天,急的滿頭大汗,最後還是她自己翻身一屁股坐上去,於是疼得她懷疑人生,這輩子都不想再make love了。

    第一次的感受不描述了,一個詞形容——慘不忍睹,所幸後麵幾次漸入佳境,挽回點性趣。

    否則害她患上性無感,她絕逼要封殺這個小白臉。

    嫌棄地將人推開,沒有了軟綿綿的人體抱枕,項季不爽地咕嚕一聲,長臂一揮,又將人攬進懷裏,頭蹭了兩下,說了句“好香”後,才心滿意足地繼續睡了過去。

    英夏眼皮翻了翻,抬手扶額,一雙已經恢複清明的眼睛,幽幽地看著頂上白淨的天花板,心想:顏值高不一定活好,她是在花錢買罪受。

    摸摸索索,花了十多分鍾才終於下床,進浴室泡了一個小時的精華澡,整個人才恢複過來。

    別墅餐廳內,特助王銘第三次看手表,快八點了,上司怎麽還沒出現。

    也是見鬼了,英夏平時七點就會用餐,她是一個對自己嚴於律己的人,不管刮風下雨還是來大姨媽,每天都準時起床工作。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從此君王不早朝”。

    又等了半小時,英夏才下來。

    隻一眼,王銘就看出今天上司走路姿勢不一樣,但他不敢說,見人坐下後,盡職地匯報今日行程。

    房間裏麵傳來刀劍相撞的金屬聲,聽到這聲音,項季猛然想起什麽,邁出去的腳頓時收了回來。

    他房間放了劇組道具——一把長達1.5米的玄天冰劍,和一把魔尊黑化後用的方天畫戟。

    果然如他想,眨眼的功夫,就看到英夏拖著長長的方天畫戟,殺氣十足地迎麵走來,尖尖的刀刃

    壓著地毯劃過,發出“絲絲絲”的響聲,就像催命符似的,聽得他毛骨悚人。

    “那個……有話好好說。”項季身體往後縮了縮,這些都是真道具,不是鬧著玩的。

    “我不認識外麵的女人,真的,我保證。”項季舉起兩根合並的手指,對天發誓。

    英夏臉色毫無變化,依舊殺氣騰騰,在走到隻隔對方兩米遠處,她突然折了一下手腕,長長的方天畫戟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後精準地落在項季的脖頸上。

    “我靠。”項季低罵一聲,條件反射地往相反方向躲了躲,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你不會來真的吧。”

    英夏沒有回應,隻是雙手控製著方天畫戟,將項季逼到牆角,然後控製力度,讓前麵的尖刃從對方的脖頸處慢慢往下移動,最後定在某個部位。

    “你說一刀夠不夠?”她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幽幽地盯著對方。

    項季咽了咽口水,腦袋飛速運轉,想了想,他突然換了副臉色,笑著說:“一刀怎麽夠?”

    “你這樣切不方便?要不我把衣服脫了吧。”一邊說,一邊攏了攏身上的戲服,寬大的戲服往前一撩,衣擺一下子蓋住刀刃。

    趁對方不注意,項季一把抓住鐵棍,然後用力一抵,奪過方天畫戟。

    長長鬆了口氣,項季難得嚴肅地看著英夏,“這東西真的很危險。”至少30斤重,剛才看她拿在手裏,顫顫巍巍的,就怕她一個手滑,砸到自己的腳。

    英夏目光銳利地看著他,臉色十分不悅,抿著唇沒有說話,而後冷氣十足地折進室內。

    見狀,項季隻好無奈跟上。

    有人心情不好,連帶著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低氣壓下。

    將方天畫戟收好後,項季瞄了眼站在沙發邊的英夏,她臉上寫著大大的“我很不爽”四個字,傻子都看得出來。

    斂下神色,項季厚著臉皮湊過去,低聲說:“那個……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嗎?”

    英夏沒有看他,隻是聲音冷冷地說:“你不是有東西要給嗎?”早點拿了就走,她不想再跟他糾纏了,每次麵對他,她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聽到這話,項季表情悻悻然,見她態度堅決,說了句“稍等”後,就進了內室。

    他並沒有去取東西,而是先將身上的戲服脫了,然後去洗澡。

    聽到浴室傳來的嘩啦流水聲,英夏皺眉,這人為毛不先給東西再洗澡,知不知道她時間很寶貴,一分鍾能賺好幾十萬。

    等了幾分鍾,不想再等了,英夏正準備離開時,浴室門開了。

    “等一下。”項季輕輕叫了聲,他隻圍了一條毛巾,頭發濕漉漉的,水珠沿著臉頰,滴在緊實健碩的胸膛上,這畫麵看的人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胡亂地搓了下頭發,把毛巾丟到一邊,項季走到衣櫥邊,搗鼓一會後,就捧著一個紅色精致的木盒走了過來。

    “給你的。”

    視線在木盒上掃了一眼,英夏沒有接,抬眼看著他,問:“這是什麽?”

    項季彎了彎唇角,露出一個性感的笑容,然後用極其標準的德音說:“Harfe。”這是英夏的名字,也是盒子裏的東西——豎琴。

    盒子裏麵裝著一把製作精良的縮小版金色豎琴,尺寸隻有手掌大小,是項季親手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