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警告一下先
字數:2691 加入書籤
() 李安福溜達出醫院,在醫院門口的超市裏買了一些肉幹啊牛奶之類的零食,坐進了自己停在醫院停車場最外側的大眾車內,一邊慢慢吃著一邊盯著醫院的門口。並未讓李安福久等,當牛肉幹吃了五六袋,牛奶喝了兩包的時候,隻見一個剛剛在醫院走廊裏的小痞子一路小跑的跑到停車場。腳利索的發動了一輛黑色的路虎攬勝,然後把車停在了醫院大樓的門口。隨後劉爺夫妻兩個魁梧的身影出現在醫院門口。身後跟著五六個流裏流氣行為囂張的小痞子。另一個衣著還算是正常的短發男子,緊著走了幾步搶先打開了車門。這一對兒身材同樣魁梧的夫婦依次坐進了車裏,隨著兩人上車的動作,饒是以路虎攬勝這麽豪華高端的越野車依舊是顫顫巍巍的晃悠了兩下子,可見這二位的噸位有多麽的不凡。剩下的幾個小痞子也都一路小跑著發動了另外一輛黑色的大眾車,跟在攬勝的車後開出了醫院。李安福使勁兒吸了兩口,吸幹拿著的牛奶。抓起一張紙巾擦了擦,把散落在車座上的零食袋子收拾一下,然後緩緩啟動了汽車不聲不響的跟在路虎攬勝車後尾隨而去。走走停停的,路虎車開進了一片環境很是優雅,安保很嚴密的高檔別墅區。門口崗亭內有兩名保安,看到路虎攬勝其一人連忙升起了欄杆讓兩輛車開了進去。看來這保安還是很敬業的,常住戶的車牌號也都記得差不多。李安福緩緩的把車停在了別墅區大門口,麵色平靜的看著兩輛車依次駛入小區。本以做好準備要費一番腳才能確定劉爺住哪個別墅呢,嘿,不成想這劉爺也許是暴發戶心裏或者是湊巧了,就住在這個別墅區,第一排第一棟。李安福親眼看著這魁梧的夫妻二人,還有幾個跟班走進了這棟層歐式小別墅,又在車子裏坐了十多分鍾,然後才啟動車子掉頭開走了。夜,還不深。拜訪劉爺,還稍微嫌早了些。李安福開著車出去轉了一圈,把車開到一個離劉爺住的別墅區很近的頗有年頭的檔小區裏。把車停在一個不怎麽顯眼的角落裏。這類檔小區,即便是能有監控,這些年無人維持,也差不多是報廢了。而後自己壓低帽子低頭從另外一個大門走出小區,過了一條馬路之後打了一輛車去往另一個方向一條很是熱鬧的夜市。在夜市裏麵穿來穿去的很是吃了不少小吃。又在地攤上買了頂新帽子,隨便買了一件深顏色的連帽衫外套。路過一個垃圾箱的時候,把自己換下來的帽子還有外套順扔進了垃圾箱。李安福抬看看表,十點左右了,夜還是不夠深。駐足想了想,扭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夜市一條街不遠處,有幾家酒吧夜店,平日裏也是很火。李安福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不是那麽鬧的酒吧走了進去。點了杯酒精度數並不高但是顏色很是絢麗的雞尾酒,坐在角落裏的一個座位上看著舞池裏瘋狂的扭著身軀的男男女女。時不時的端起杯子小口啜著杯的雞尾酒。震耳欲聾的場合,李安福並不習慣,也很不喜歡。看著時間過去差不多兩個小時了,李安福站起身出了酒吧。在酒吧門口揮打了一輛車,報了一個離劉爺的高檔別墅區很近但是跟自己停車的小區在兩個方向的另一個檔小區的名字。這是李安福跟著劉爺的車時,特意掃了一眼記下來的。李安福在夜市酒吧晃悠一圈,一是因為時間還早,閑著也是閑著。二呢,也是免得麻煩,免得劉爺老奸巨猾,身後還有暗樁跟著讓李安福暴露了行蹤。李安福聽爺爺講過,以前成名的大胡子馬匪什麽的,都是明樁暗哨的好幾道。雖說李安福並不信劉爺有這個警覺,但閑著也是閑著,多點兒警惕心也是必須的。李安福下了出租車,從小區的門口走了進去。夜已經深了,路上小區內行人寥寥。李安福在無人處,身子一竄一搭牆頭,翻過了一道快兩米的圍牆。在陰影僻靜的地方行走著接近了劉爺所在的別墅區,大門是肯定不能走的了。雖說是高檔小區,但是在市心,再嚴密的保安又能有多嚴密?隔差五的保安人員巡邏,圍牆上遍布監控器就已經差不多了。李安福晚上路過這裏的時候,就已經研究好了路線了。別墅區可能是為了環境吧,不但在小區內綠化率很高,連小區外,都是綠樹環繞。靠著圍牆的,是一圈移植過來的高大楓樹,看樹齡都是在二十年以上,想必當年這小區建起來的時候,在綠化上的花費肯定不少。李安福四處看了看,趁著無人,腳並用的竄上了靠近圍牆的一顆大楓樹上。楓樹高越層樓,枝杈橫生很是繁茂。時值深秋,落葉飄飄秋風蕭瑟,很有一番韻味。竄到樹上,李安福又縱身一躍,跨過了那道在常人眼不可逾越的兩米半多高的歐式圍欄,也越過了圍欄之上的攝像頭。從兩層樓高五六米高的地方躍下,對李安福來說視同兒戲,縱身落地順勢向前一個翻滾卸下了力道,又是一個跨步藏身到別墅區的陰影之。李安福戴著從夜市上買來的深色帽子口罩遮住臉龐,順著陰影摸到了劉爺的別墅下。現代別墅,在電子設備上的運用,確實是提高了安全性。對於這種高檔別墅的大門,若沒有相當專業的開鎖技能是奈何不得它的。可是,嘿嘿,窗戶上的保險措施,卻並不是都能達到大門這麽尖端。不一刻,李安福消失在別墅區內。來到自己停車的小區外牆無人處,又是身利落的翻了進去,開著車順著另一邊的小路而去。晚上並未回家,而是把車開到了離家頗遠的酒吧一條街,仿佛是尋常的夜晚心不靜出來尋歡買醉的人一樣。下車之時,帽子和外套已經消失在馬路邊上的一條河流裏。找了一家格調還算不錯,音樂環境比較優雅的清吧坐了進去。消磨了幾個小時天色大亮,出去吃了早餐又去租賃公司把車還了,這才打上了車去一家很大的商場,晃悠一圈兒從另外一個門口出來這才打車回了家。這一係列的舉動,不可謂不嚴密。甭說隻是一個黑老大的家,即便是搶了銀行,也能把線索消滅的**不離十了。“呯乒乓!”一大早,劉爺的別墅裏就人心惶惶。因為別墅的主人,劉爺須發怒張,家裏的花瓶杯子不知被摔碎了多少個。“要你們都幹什麽吃的?!啊?!一個個的,人家都td摸到我的床頭了!這要是想殺我,你們今天是不是都不知道哇?!啊?!”劉爺怒罵著,又怒氣不消的搬起了身邊的一個大花瓶,用力的從二樓樓梯邊上往下扔,花瓶撞在大廳的奢華水晶吊燈之上砸下不少晶瑩剔透的水晶墜飾又呯的一聲重重的砸在客廳的大理石地麵上,雙雙粉身碎骨。劉爺暴躁的情緒讓在一樓站著的兩個小痞子,還有廚師保姆等人戰戰兢兢不敢抬頭。劉爺家,除了保姆廚師等,每晚都會有兩個或者四個下小弟住在一樓以防萬一。劉爺今兒一早,睜開眼睛就看到床對麵的牆上,用刀子牢牢釘在牆上的一張紙。刀,是一樓廚房裏廚子天天做飯用的刀。紙,是自己書房裏前年買來就不曾用過幾張的紙。紙上寫著:“住院的兒子還是兒子”,威脅之意,躍然紙上。這人晚上在自己的別墅之廚房書房臥房轉悠個遍,卻沒有一人發現。養尊處優十餘年的劉爺,此時膽寒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