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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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閱率不足50%的小仙女們, 要過了防盜時間才能夠看到最新章節  將杯子交給魏家小叔後,吳丹拉了拉魏巍的衣袖。她指著魏家小叔的背影問道:“他是怎麽保養的?皮膚這麽好!”

    魏巍翻了個白眼,“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天生麗質難自棄!”

    朱夢琪沒有理會兩人之間的對話, 她蹲下來,看著陸嘉應的臉。這個人,果然是對她的胃口。要不是陸嘉應, 她現在可能真的會失聲。隻有她自己知道, 聲音對她來說, 意味著什麽。如果不能唱歌, 她整個人就廢了。唱歌就是她的命!

    “陸嘉應,我記住你了。感謝的話, 我也不會多說。你放心, 在十四中學, 沒人敢欺負你!”朱夢琪的性格,屬於非常好爽的那種。因此, 她無論是在班級,還是學校都挺有號召力的。

    “呃, 現在還不確定呢。萬一李月隻是做其他事, 並不是我中午聽到的信息呢?魏家小叔的檢驗結果還沒有出來。也許, 是我大驚小怪了。”陸嘉應一點也不後悔自己的舉動。她現在還記得中午那頓飯,有溫暖的味道。

    “無論如何,我都謝謝你。至少, 讓我知道了, 居然有人想對我下手。”朱夢琪從來都不是怕事的人。這一次, 她到是要看看,誰敢弄她!

    魏家小叔的檢驗結果,證實了陸嘉應的猜測。

    “這杯水裏,果然含有破壞嗓子的藥劑。成為啞巴倒是不至於,但是就算是治好了,也可能會吐字不夠清晰。”他沒有想到,高中生裏也有這麽陰狠的行為。現在的孩子,他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朱夢琪將陸嘉應送了回家,走的時候拿走了魏家小叔的那盒藥。魏巍的小叔張了張口,算了,還是送給受傷的那個女孩子吧!

    “你就住這兒?”朱夢琪看著麵前老舊的巷子,斑斑駁駁的樓房牆麵。這房子,至少有四十年的曆史了。陸嘉應的家,在Z市的老城區裏麵,房子還是陸爺爺和陸奶奶單位分的,陸城自己隻會敗家,所以有個家已經很不錯了。

    “要我們扶你上去嗎?”吳丹擔心的看著陸嘉應。

    “沒事,剛才上了藥,我已經好多了。”陸嘉應也沒有招呼她們上去坐一會兒。家裏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一般而言,她回家麵對的都是一個又髒又亂的環境。

    陸嘉應艱難的走上樓,剛掏出鑰匙,插-進門鎖裏麵,大門就從裏麵被推了開來。

    “嘉應,你回來啦?”王蓉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雖然不知道海哥讓嘉應做了什麽,總歸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她這個當媽的,說實話,自己都覺得丟人。因此,她在陸嘉應麵前,從來都是裝可憐。

    看著她手上的行李箱,陸嘉應猛地抬起了頭。

    “你要走?”她不想稱呼她媽媽,因為她真的不配當一個母親。

    “額,是的。我在這個家,再也待不下去了。呐,這些錢給你,我隻有這麽多了。”王蓉拿出一早準備好的錢,遞給陸嘉應。她知道自己虧欠嘉應,可是,她就是喜歡玩。丈夫不爭氣,她再怎麽努力,這個家還是立不起來。人生苦短,理應及時行樂。

    陸嘉應已經麻木了,她沒有接過錢。隻是這麽靜靜地看著王蓉,直到她躲閃的眼神,再也不敢看嘉應一眼。她將頭轉向大門遠處。突然,她的眼角瞪得老大!眼神之中,有慌亂,也有驚恐。

    完了,完了!怎麽辦?丈夫回來了。

    順著王蓉的眼神,陸嘉應看到了樓梯口的陸城。他似乎是跑著回來的,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一滴滴的滑落下來。他整張臉,是陸嘉應從來沒有見過的猙獰。

    “好啊!你這個臭-婊-子!想走是不是?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要離開?”陸城一把拉住王蓉的手,將她拖了過去。不等王蓉回答,啪啪啪給了她好幾個耳光。

    其實,王蓉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到昨天晚上挨打的痕跡。因此,陸城這幾個毫不留情的耳光,直接將她扇得口鼻血流不止。甚至,她還算美麗的臉蛋,已經浸出了血絲。

    這一幕,陸嘉應不是第一次看到。從小,家裏從來沒有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場麵。記憶之中,父母不是打架就是對罵。家裏的東西,基本上能摔的都被他們摔過。而,收拾殘局的人,隻有陸嘉應。她已經麻木了,沒有知覺了。吵吧!鬧吧!最好一拍兩散!

    “陸城!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王蓉用她的手指甲去撓陸城的臉,她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也完全忘記了,他們現在是在樓道裏麵。他們的背後,還有女兒在看著。

    男人憤怒的叫罵聲,女人哭喊著的哀嚎聲,很快就在樓道裏麵傳了開來。周圍的鄰居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家人隔三差五就會這麽鬧上一回。

    砰地一聲,陸嘉應將大門狠狠地關上。她靠在門上,整個人漸漸的滑坐在地上,將頭埋進膝蓋之中。為什麽?她會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好累,她真的好累!

    當陸嘉應感受到刺目的陽光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抬手一看表,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了。不用說,自己又遲到了。隻不過,她不打算急急忙忙趕去上課了。

    昨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上的床。反正,後來王蓉好像被一個男人接走了,而陸城似乎也沒有再回來。上一頓飯,還是朱夢琪給她帶的午餐,她已經差不多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肚子似乎也不怎麽餓。陸嘉應打算去洗個澡。

    十四中學的課間操,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時間段。廣播體操的音樂還剛剛開始,就被吳丹給掐斷了。當然,昨天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魏巍拖著李月走向旗台,她們麵前是戴著鴨舌帽,雙手插在褲兜裏的朱夢琪。

    “各位老師和同學,借用一下你們的時間。我要宣布一件事!呐,你們看到的這個人,名叫李月。昨天下午,她竟然在我的水杯裏麵下-毒-藥。證據我已經交給警察,至於是誰背後指使的她?哼,我朱夢琪話放在這裏:有膽你跟我明著來,下黑手真是太LOW了!”

    朱夢琪雙手伸出食指,向下比劃著。她的話音剛剛落下,警車的鳴笛聲,已經到了學校門口了。李月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看向指使她下藥的那個人。可惜,對方似乎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不能說,她也不敢說出來。

    好好地課間操,就被這件事給打斷了。十四中學的同學們直到看著李月被帶走,還有點沒有回過神來。現在,連學校已經這麽不安全了嗎?下一次,自己的水杯可一定要看好了。

    “夢琪,你知道是誰幹的嗎?我去收拾她!”魏巍她們三人正走在回教室的路上。

    “噯,你們說,會不會是我們學校那些愛慕呂傅偉的花癡幹的?誰讓他每次都那副模樣,出現在我們夢琪麵前?”吳丹猜測道。

    呂傅偉雖然在十四中學就讀,可是他很少到學校報道。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職業圍棋手,因此大多數的時間不是在訓練就是在比賽,來學校的時間非常少。

    “沒有證據,你們別胡亂猜測。是狐狸,就藏不住她的尾巴!”朱夢琪非常感謝這個突發事件,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人心如此險惡。哪怕是在學校,也不能掉以輕心。不過,她不畏懼!對於自己未來的規劃,她可能遭受更多類似這樣的事情。她做好了準備!

    是的,朱夢琪打算走唱歌這條道路。她喜歡唱歌,這是從小的愛好。不是因為歌手的光環,而是因為一個人,影子!

    自從接觸到影子的歌曲,她整個人心靈受到了電擊。這種感覺,難以言表。影子寫得歌,很多時候,她都能夠找到共鳴。似乎,這些歌都是為她而寫。

    孫義博花了一天的時間,終於修理好了愛車。布加迪威龍在上一次比賽的時候,受了不小的傷。別看他側方向駕駛,還率先衝過了終點。小布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愛車,所以從車的改裝到維修,都是由他親自動手。可以說,他對車的了解,要勝過於他所有知識麵的加總。在維修小布的時候,有一個人,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

    她蹙眉的一麵,她衝進高速行駛的摩托車圈的一幕,還有她順利拿到繡球的喜悅。孫義博甚至覺得,那種香香軟軟的呼吸,還在自己頸肩圍繞。

    一天沒見,他發現自己開始想念那個叫陸嘉應的女生。可是,當他第二天來到教室的時候,卻沒有看到陸嘉應的身影。孫義博喜歡睡懶覺,所以他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課間操之後的事情了。他並不知道陸嘉應因為朱夢琪受了傷。

    看著空蕩蕩的課桌,孫義博沒由來的有點失落。

    “你是想問陸嘉應怎麽沒有來上學嗎?”朱夢琪看到了孫義博臉上的表情,走了過來。

    “嗯,最多一個星期,這首歌就可以修改完畢。到時候,我聯係你錄製小樣。”陸嘉應打算將這首在賽車時候創作的歌曲,作為自己的首唱歌曲。血液裏,她其實是喜歡賽車帶來的刺激的。可是,理智上陸嘉應警告自己,那樣的活動太危險。

    凡是禁忌的東西,都是吸引人了。也就是那些自己想做,而又不能做,或者說做起來有危險、有難度的事情,它們具有非常強大的誘惑力。陸嘉應覺得自己血液中的冒險因子,被那場賽車點燃了。

    掛掉電話,陸嘉應繼續投入創作。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裏,浮現的是孫義博賽車時候的動作和表情。我們任何一個人,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時候。絕對是全神貫注的!那種自信,那種了然於胸,不單單體現在所謂的積極的、正能量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