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發現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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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發現風衣

    周玟聽到聲音,轉身看到閨蜜身著自己的睡衣站在身後,含笑地看著自己嘲諷,害羞地嬌斥道:

    “要死啦 ,大清早地鬼頭鬼腦的。”

    “你們夫妻大清早能秀恩愛,還我不讓我看呀。”曉曉調侃道。

    周玟不好意思了,但還是故意地舒展下身腰,顯擺強硬地說道:“我與我老公秀恩愛怎麽啦,不行嗎。羨慕嫉妒恨啦,那你也得等史家鳴回來,現在快去洗漱,早餐做好了。”

    “你老公對你這麽好,居然不知道你很久以前就會開車了,而且開得很好。”伍曉曉嘴角微翹玩笑在嘲諷著。

    周玟臉上別扭尷尬一閃而過,繼續顯擺反擊溫婉地道:

    “我想給我老公驚喜,不行嗎?你可不能對我老公說!你難道沒有對你老公有秘密?”

    雙方彼此之間非常了解,嘲諷與顯擺的話語在房間裏齊飛起來。

    閨蜜之間平時就是用來鄙夷嘲諷的,而關鍵時刻又是一至對外得。

    劉燦的車開出沒一會就接到計嬡的請示電話:

    “劉總,同事們都表示,協議剛剛簽事情比較多,下午要趕回來。你看?”

    “那就下午回來吧,回來後我們開個碰頭會,安排後麵生產的事。哦,對了,你在山莊留言本上留下:工號0012的工作人員服務優良。”劉燦幹脆地說道,心中為員工對公司的責任感欣慰,也為自己即將做出的決定明智而高興。

    剛與計嬡通完話,山本一郎又打電話過來,說如果劉燦忙就不用再去山莊,下午他也回來,住在銀河賓館,等劉燦有時間再商談融資的事。

    與他們通完話後,幹脆調轉車頭準備回公司看看,瞥了眼手表快到八點了,正是妻子上班的時間,想了想就特意繞道,準備經過妻子上班的地方去公司。

    經過郵政局門口時,看到大門處來上班的人已經隻有稀稀落落幾個人,其中並沒有妻子,看了下時間已經超過八點了,想來妻子已經進入辦公室中,於是沒有停留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處理了這幾天因商談而滯留的文件,不自不覺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想到早上的溫馨拿起辦公室桌上的電話,撥打妻子的小靈通,沒響幾聲就通了,裏麵傳來妻子輕柔的聲音:

    “阿燦,有事嗎?”

    電話中除了妻子輕柔地話語還有街上嘈雜聲音,劉燦有點奇怪但沒有問,隻是溫和地說道:

    “老婆,中午有時間嗎,我請你共進午餐。”

    “哦,我與曉曉正在街上準備去吃中飯,稍等我問下曉曉。”妻子說完,就沒有聲音,好像妻子捂住話機。

    劉燦想起來了,妻子上班的郵政局與伍曉曉上班的婦幼保健院很近,出門轉個彎就到。以前她們中午不忙時,就經常一道吃中飯。

    妻子捂住話機,估計是怕伍曉曉尷尬,畢竟昨晚自己才見到她的果體。

    沒一會兒,電話中妻子輕快地說道:

    “曉曉同意你請客了,但要請大餐。”

    “好,你們現在在那兒,我一會兒就到。”

    妻子說了一個地址,離她們上班的地方不遠,劉燦掛斷電話就下樓。

    見到她們已經是二十分鍾後了。劉燦不好意思看伍曉曉,看著妻子說道:

    “吃西餐還是中餐,你們定。”

    “曉曉,你想吃什麽?”周玟溫婉地問道。

    伍曉曉臉微紅東張西望著,聽到閨蜜地問話答道:

    “隨意。”

    “你不是說要吃大餐的嗎。”周玟含笑調侃地說道。

    “那就吃西餐,我要吃牛排。”伍曉曉的臉更紅了,回過頭來,瞪圓了眼看著周玟,惡狠狠地說道。

    劉燦聽到伍曉曉要吃西餐,轉身就先向前走去,他知道前麵不遠處就有一家西餐店,味道不錯,以前他與妻子一道吃過。

    伍曉曉看到劉燦轉過身體先向前走,就舉起白白的小拳頭對著閨蜜與前麵的劉燦,故意凶狠地示意了下。

    周玟看到閨蜜地動作“撲哧”一聲眉開眼笑了起來,繼而對著閨蜜翻了個白眼。不過心中為丈夫與閨蜜之間,解開了昨晚的結很是高興。

    到了西餐廳,殷勤地先為妻子拉開了椅子,又再為伍曉曉去拉椅子,視線與伍曉曉碰到一起,伍曉曉的臉又紅了,劉燦訕訕地笑笑為她拉開椅子。

    自己坐到她們的對麵,將菜單遞給伍曉曉溫和誠懇道:

    “今天我能與玟玟請到你吃飯很高興,想吃什麽就點,別客氣。”

    伍曉曉圓圓地眼睛害羞地翻了下劉燦,接過菜單與周玟輕快地討論吃什麽了。

    劉燦看著眼前低下頭與妻子商量的伍曉曉,一張橢圓形的臉,白潤的皮膚,不長的直發紮著馬尾,豐滿的身材,性格活潑爽快,看不出已經是一個有孩子的媽媽了。

    感慨地想到,如果她不是與妻子從小玩到大得閨蜜,如果不是她性格直爽,昨天晚上自己就難堪尷尬了。

    劉燦真誠溫和地笑著站起來,準備給伍曉曉道歉敬酒時才發現是西餐,又尷尬地坐下。

    伍曉曉看到劉燦那憨厚的窘樣,圓圓有神的眼睛裏有了笑意,嘴角向上翹起來,心中的疙瘩幾乎消失怡盡。

    殷勤地陪她們吃完飯,將妻子送到單位門口,打完招呼,看著妻子進入大門,劉燦想了想還是給伍曉曉發了個道歉短信,看時間還早,想到同事們從山莊回來也要到近三點才能到,就想回家休息會。

    回到家洗了把臉,掏出口袋裏的東西放在茶幾上,脫下身上的西裝,掛到衣櫃中準備拿出休閑裝下午穿,劉燦其實不喜歡穿西裝,除非公司商談或與人正式見麵才穿。

    從衣櫃裏取出休閑裝時,看到衣櫃的裏麵掛著件米色的長風衣,有點驚異。說實話對於老婆有什麽衣服,他不是很清楚,因為他與老婆的審美觀不一樣,以前幾次出門為老婆帶了衣服,老婆不喜歡後來他也就沒再帶了。

    劉燦想到昨天下午在山莊那個女人也是米色長風衣,上車時風衣的一角還被車門夾住了。

    遲疑地拿出米色長風衣,放在床上看著並用手在上麵摸了下,風衣是羊毛料的柔軟細膩,很幹淨,又仔細地看向風衣的左下角,因為那個女人是上駕駛位的,夾住也是左衣角。

    在這件風衣的左衣角上發現了淡淡地夾痕與一點灰塵,用手撣了下,沒能將灰塵撣去,再用手一抹也沒能抹平夾痕。

    劉燦的頭腦轟地一聲,心揪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風衣。過了一會兒,將風衣從床上用力地掀走。仿佛掀去肮髒,怕它汙染了婚床。

    風衣摔在地上,風衣裏的衣架發出“啪”地一聲,聲音驚醒了劉燦,他呆呆的眼睛順著聲音看到地上的風衣。

    跑出臥室,僵硬著手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電話,撥打妻子的小靈通,電話通了,時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位,什麽事。”

    劉燦聽到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逾加憤怒地叫到:

    “你是那一個,姓什麽?怎麽接聽她的電話?”

    “你打我電話居然不知道我是誰,你有病吧。”對方罵完幹脆地掛斷電話。

    劉燦聽到對方的罵聲,清醒過來。看了看手機撥打的號碼,才發現打錯了。想重新撥打妻子的電話,又放下手機。

    其實昨天劉燦就後悔了,不應該在樓上大聲地叫喊妻子的名字。

    在那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如果是妻子那怎麽辦,吵鬧嗎!到時不管是他或是妻子,猶如在戲台上,都是別人觀賞笑話的對象,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即使真得是妻子的話,他也沒有捉奸在床,說出去也就是沒對他說,妻子獨自或與別得男人去了山莊休閑。

    對於妻子,自己的父母是非常滿意,如果是這個理由而鬧出是非,二老是不會答應得,嶽父母也不會同意得。如果妻子真得出軌,必定無疑地是離婚,到時雙方父母也不會說什麽。

    現在隻是風衣的衣痕,而昨天那個女人開著紅色的轎車流暢地轉彎走了,妻子卻並不會開車。

    自己在五樓,女人身邊的男人隻是回了下頭,看不清楚那男人的臉,更別說車牌號碼了。

    那麽妻子出軌了嗎?為什麽出軌呢,自己不能滿足她?妻子對物質要求不高,從來沒主動找自己要錢,都是自己每月主動給妻子萬元左右錢作為家用,妻子的工資自己用,以如今的正常消費水平是豐足的了。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身體上自己也比較強健,隻要在家,一星期都要妻子好幾次,每次都是二十分鍾之上,妻子每次也非常滿足愉悅。

    今天早上與妻子的溫馨還曆曆在目,可以感到妻子是真心的,那麽感情上也沒有什麽。

    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是妻子以前的戀人?

    對於妻子以前有沒有談過戀愛,劉燦重來沒有問過,他認為既然結婚了,那些就是過去式,問了隻會傷害婚姻。

    現在他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但他發現自己隻知道妻子的幾個閨蜜,而同學卻一無所知,這個發現讓他悲哀與沮喪。

    八年來自己對妻子關心太少還是妻子有意隱瞞?主要是自己關心少了,不然的話再怎麽也會認識或知道妻子的幾個同學。

    想到妻子的同學,他想起一件事。有一次妻子的一個女同學,出差來銀河市,到他們家來拜訪過,他當時要請她吃飯,妻子勸他,說他忙,妻子單獨請她吃飯就行。

    現在想想,此事有點反常,任何一個妻子都喜歡向同學介紹丈夫的,而當時的妻子好像不願意。那時自己確實忙,但也沒有忙到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還是自己疏忽了。

    從此也就沒見過妻子的同學,到如今自己還認為妻子的性格過冷,所以婚後不與同學交往呢。

    如今要從什麽地方去了解呢?妻子的閨蜜肯定不行,有可能打草驚蛇;同事也不行,別什麽也沒有卻鬧得滿城風雨。難道再回山莊,山莊裏沒有監控,那二個可疑男說不定已經走了。

    劉燦緊緊的皺著眉頭點了支煙,滿嘴苦澀地坐在沙發上苦苦地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