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開始調查

    計嬡走後，劉燦看著手中的紙張，思索著怎麽去找到這個學生。

    通過正常渠道到銀河市一中那肯定不行，因為齊燕家已經搬遷，學校即使有也是老地址，那麽找到學校當年代課的老師，他們有沒有可能知道？

    因為有些學生比較感恩，每年都會到當年的老師家拜年之類，自己不也是每年都到當年的老師家拜年嗎。

    關鍵是能不能找到當年的老師，以及齊燕會不會有去拜訪以前的老師，這些目前還不確定，不過隻有找過才知道。

    當年劉燦銀河三中畢業的，不認識銀河一中的老師，想到大姐夫陳德華在銀河三中做教導主任，就拿起手機翻找到他的號碼，並撥打過去。

    “大姐夫，我是小燦，現在有時間嗎？”

    “嗬嗬，小燦有什麽事嗎？”大姐夫儒雅地說道。

    “銀河一中有認識的老師嗎？”劉燦問道。

    “它們學校的教導主任，我就認識。怎麽了？”

    “我朋友有個事需要找下一中，但又不認識所以找我這兒了。”劉燦嗬嗬地笑著說道。

    “那行，明天我陪你去。”

    劉燦並不讓想人知道，特別是家人。哈哈笑道：“大姐夫，你打個電話給他，將號碼發給我就行。不用麻煩你跟著跑一趟。”

    “那也行，回頭就發給你。如果有什麽不方便，在打電話給我。”電話那頭的陳德華關心交待著。

    “謝謝大姐夫。”

    對於大姐夫劉燦一直比較尊敬，因為他的為人穩重儒雅，待人真誠，也就是因這個原因，沒有升上校長的位置，但他始終都是樂嗬嗬地對待此事。經常嘴裏說著：教書育人，就要為人師表，以身作則。

    掛斷電話後沒幾分鍾，劉燦收到大姐夫發來銀河一中教導主任湯靜的電話號碼。

    抽了支煙等了會兒，才撥打湯靜的號碼，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裏麵傳來低沉疏遠的聲音，“喂，那位？”

    劉燦客氣溫和地笑道：“你好，請問是一中湯主任嗎？我是劉燦，剛剛三中的陳主任已經打電話給你了吧。”

    電話那邊聲音也熱切起來：“嗬嗬，是劉燦呀，剛剛陳主任已經打過電話了。請問你有什麽事？”

    “湯主任，電話中一時也說不清楚，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找你當麵談談如何。”

    “那你現在有時間嗎，如果有的話就過來，正好我現在有空閑。”湯主任電話熱情地說道。

    劉燦看了下手表，是下午二點鍾左右，笑道：“那麻煩湯主任了，我馬上過去。”

    結束了與湯主任的電話，劉燦就拎著來到二樓，對辦公室裏的計嬡說道：“計主任，我有點事出去下，有什麽事打我電話。”

    計嬡站起來微微笑道：“劉總，知道了。”

    劉燦開著車先到煙酒超市買了條中華煙放入包中，又到超市買了幾張購物卡，才開車去了一中。

    經過一家不大旅館時，無意看到倪碧雲從旅館中向外走去，劉燦稍微踏了下刹車，降下了車速，跟著就看到高中同學許旭傑也從旅館中走了出來。

    倪碧雲也是妻子的閨蜜，在湖北區煙草公司上班，劉燦與她接觸不多，因為她上班的地方較遠，妻子與她聚會的也比較少。許旭傑也是在湖北煙草公司當經理呀，這種情況不會他們之間有什麽吧？

    劉燦苦笑了下，自己的事都操心不過來，還去想這些不相關的事。

    車子開出一段路程，劉燦猛然想起，倪碧雲不也是在蘇大附近的商業學校裏念書的嗎。好像聽妻子講過，就因為同是銀河人，學期開學、放假時遇到相互認識的。

    那有沒有可能找倪碧雲問問，就是擔心她會對妻子說。如果一中沒有消息，在說吧。

    到了一中向門衛說了找湯主任，門衛已經接到通知，劉燦在門衛室登好記，進入學校將車子放在停車場，走向學校的行政樓。

    到了一樓劉燦先看了下樓層的示意圖，找到教導辦公室在三樓，就轉身上了樓梯。

    來到門牌上標注著教導主任的辦公室，劉燦輕輕地敲響關著門，聽到裏麵說“請進”，推開了門走進辦公室，含笑道：“湯主任你好，我是劉燦，剛剛通過話的。”

    裏麵的湯主任聽著劉燦的自我介紹，笑著站了起來，熱情地繞過辦公桌來到牆邊的硬木靠椅邊，笑道：“劉總你好，請坐。”

    同時拿出香煙遞了過去，又泡了杯茶放在劉燦的麵前，“劉總不簡單呀，年紀青青的就創下了大事業。”

    看到劉燦疑惑的眼神，湯主任又笑著解釋道，“我與陳主任是同學，經常一起喝茶聊天。以前聽到他說起過你，最近新聞上又播放了燦然公司的合資，讓我想起來了。”

    劉燦從包中拿出剛剛買來的中華香煙放到茶幾上，含笑地說道：“主要是運氣與機遇。”

    湯主任掃了眼香煙，嗬嗬笑道：“不必這樣客氣，我和陳主任關係很好，隻要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還請你將香煙收起來。”

    “嗬嗬。。你能幫忙我已經感激不盡了。總的讓我表示下心意吧。”

    兩人又客氣地推讓幾下，寒暄了幾句。問道：“不知劉總找我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他與齊燕是初中同學，想回來搞個同學會，但又分別多年聯係不上，據朋友說齊燕是八八屆高中畢業，可朋友本人在外省所以委托我來打聽下齊燕家的地址。”

    湯主任嗬嗬笑了下，“現在流行同學會，我們各屆都在搞。不過八八屆高中畢業，已經很長時間了，檔案應該不好找了。他叫齊燕是不是。”

    “湯主任，是的。你看這樣如何，麻煩你查下當年代高中的班主任是誰，我去找班主任問問，也有可能會找到。”劉燦建議道。緊接著說道：“湯主任，你這兒有八八屆左右考到蘇大的學生名錄與地址嗎，因為聽說這個齊燕好像考到蘇大了，如果有通過蘇大的學友說不定也能找到。”

    湯主任說道：“那請你稍等，我從電腦中調調看。”說著起身查看放在辦公桌邊低櫃上的電腦

    劉燦掏出香煙遞了支給湯主任，自己點了支，喝了口茶坐在那兒默默地等著湯查看電腦記錄。

    沒一會兒，湯主任回轉身體，有點訕訕的說道：“電腦中沒有記錄，要不我陪去檔案室查下。”

    這麽多年過去了，劉燦不太相信學校的檔案室會保留下來以前學生的檔案。他主要中想找到齊燕家的新地址或現在的聯係方式，笑道：

    “那麻煩你幫我查下當年畢業班的班主任或老師。”

    “這個不用查，我以前的老師就帶過畢業班的班主任。不過他去年已經退休了。”湯主任笑了起來。

    “方便的話，那還請湯主任告知下，我當麵去拜訪。”

    “方便，我每年都會去拜訪他，他是個值得尊敬的老師。兒女都在外地，如今隻有老夫妻倆在家囉。”湯主任感歎地道，“他叫：錢娟，家住在附近的育才花園小區，7號樓二單元306室。”

    “謝謝湯主任，回頭還想麻煩，湯主任打個電話給錢老師。”劉燦記下錢老師的住址後，含笑地道。

    “你準備什麽時候去。”湯主任問道。

    “既然是附近的育才花園，那我想馬上去，盡早將朋友的委托辦好，也好早了去心事。”劉燦笑嗬嗬說道。

    “我馬上有事，不然我可以陪你同去。出了學校有大門向右轉不遠就可以看到育才花園小區。正好你也在，我馬上打個電話給錢老師。”說完湯主任當著劉燦的麵撥打錢老師的電話。

    電話通了，湯主任含笑恭敬地說道：“錢老師您好，我是您的學生湯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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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老師還記的我，當年我調皮可還少讓您罵，正因為您的罵，讓我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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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是這樣的，我這個有個朋友，要找當年的學生，想去您那兒打聽下，不知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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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他馬上過來。那老師再見，有時間我去看您。”放下電話，湯主任對劉燦道：“已經與錢老師說過了，她現在就在家。”

    “謝謝，麻煩湯主任了，那我先過去了。”劉燦笑著告辭，開車出了一中的大門，按湯主任所說的方向右轉過去，沒一會兒就看到育才花園小區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