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套史家鳴的話

    此時伍曉曉的家中，史母焦急地在客廳中回來地走動，嘴裏喃喃道：“怎麽到現在還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真是急死人了。”

    史父也有點著急，看著來回走動的史母說道：“當時，她出門的時候，你怎麽不堅決地擋住她呀。”

    停下腳步，史母盯著史父氣憤地大聲說道：“史新，你怎麽每次都是埋怨怪罪別人，卻重來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當時你也在場，怎麽沒聽見你勸慰一句，我要讓家鳴出去追，而你卻死死地阻止下來。

    再說了，今天來家後，你能夠不抱積怨心平氣和地對待曉曉，她又怎麽會生氣地出去呢？你又不是沒看到曉曉出去時的臉色有多差。如果她今晚出了什麽事，看你以後會不會後悔，家鳴和孫子以後會不會埋怨你？”

    史家鳴聽到客廳中史母生氣地話語，打開次臥的門，出來問道：“媽，你們在說曉曉什麽。”

    史母看了下尷尬的史父，吞吞吐吐地說道：“曉曉晚上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

    “那你們當時怎麽沒叫我呢，這麽晚讓她出去，如果出了事怎麽辦？”史家鳴埋怨地看著父母，有點生氣地說道。然後拿起家中的電話撥打妻子的手機。

    聽到伍曉曉包中的電話響了，猶豫著要不要接，來電已經自動掛斷了，可接著電話又響起來，劉燦看到伍曉曉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還是拿起她的包包來到觀察室的門外，取出裏麵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好像是伍曉曉家中的電話，於是心中有點奇怪地接聽起來。電話中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

    “喂，曉曉你在那裏？怎麽到現在才接電話呀。”

    “你好，伍曉曉現在在醫院，不方便接聽電話，我是她的朋友。”

    史家鳴頭腦一陣發懵，怎麽是個男人接聽妻子的電話，並且還說在醫院裏，緊張地連串問道：“曉曉怎麽了，怎麽在醫院裏，在那個醫院？”

    “伍曉曉出了車禍，但問題不大，現在已經睡著了，現在住在市一院的急診觀察室中。”劉燦仔細地回答道。

    聽到在市一院，史家鳴掛斷電話就向門口跑去，史父與史母跟在身後急忙地問道：“家鳴，怎麽了？”

    史家鳴一邊換鞋一邊說道：“曉曉出了車禍，現在住在市一院。”

    劉燦聽到電話中的掛斷音，將手機放入伍曉曉的包中走進病房。坐在椅子上疑惑地想著，剛才電話中的男人是誰，怎麽會在伍曉曉的家中，聽聲音好像有點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忽爾自嘲地笑了下，自己的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居然去想別人家的事，而且自從發現妻子很多疑惑的地方後，自己也變得疑神疑鬼了。

    時間不長，走廊上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觀察室的門被忽地下推開了，“曉曉。”一個男人一邊叫著一邊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老人。

    劉燦站起身回頭看到是史家鳴，有點吃驚但快速地將手指豎地嘴唇上，對著他含笑地點了點頭。

    反應過來的史家鳴，放輕了腳步走到病床前，看到妻子昏睡的樣子，輕輕地握住她打著點滴的手，又看到妻子左手上打著厚厚的石膏層層地包紮著，傷心地掉下眼淚。

    劉燦默默地從觀察室中走了出來，站到走廊樓梯口的轉角處，準備抽支香煙。這時史父跟著走了過來，盯著他問道：“你是誰？”

    “我是伍曉曉的朋友，叫劉燦，怎麽了？”劉燦奇怪地說道。

    “你是不是個大老板？”史父緊跟著問道。

    “嗬嗬。。大老板談不上，隻是自己做點生意。請問您是誰？”劉燦笑嗬嗬地謙和地說道。並從口袋中掏出香煙，遞了支過去，“您抽煙嗎？如果抽的話，那我們就在這兒偷偷地抽一支。”

    “啪。”地一下，史父激憤地打在劉燦遞過香煙的手上，指著他說道：“那就是你了？”

    劉燦給打的莫名其妙，看到已經發紅的手背，有點生氣地問道：“你在說什麽？好端端地為什麽打人？”

    “你這個流氓、無賴依仗著有點錢，就到處勾搭女人，我打死你。”史父說著揮起手就要上前。

    不放心偷偷跟過來，站在後麵的史母，叫道：“老頭子，多大的人了，還打打鬧鬧的。”並快速上前拉住了史父。

    “請你說清楚，誰是流氓無賴，也請你自重點，別依仗著自己的歲數張牙舞爪的。別沒打到別人卻傷了自己，到時卻要耍無賴了。”劉燦生氣地嘲諷警告道。

    “小夥子，講話在注意口德，自己做了什麽事，自己心中清楚。”拉住丈夫的史母不高興地說道。

    “我做了什麽事，讓你們如此憤怒？讓我注意口德，你們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自己為老不尊當然就會有為幼不敬了。”劉燦不屑地說道。

    史父要衝上前毆打劉燦，卻被史母緊緊地拉住，氣得臉色通紅指著劉燦，“你。你。”地說不出後麵的話來。史母趕緊地抹著丈夫的胸口，氣憤地責問道：“是不是，伍曉曉對你說了什麽？你是來為她報複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莫名其妙。”劉燦生氣地轉身走了，他不想與再這二個老人莫名地爭吵，也不想知道更多的事。自己的事還在心煩呢。

    在觀察室門口看到史家鳴已經平靜下來，坐在椅子輕柔地牽著伍曉曉的手，溫柔地看著她。劉燦走了進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門外示意了下，轉身又走出觀察室。

    來到走廊上，劉燦轉身對跟在身後的史家鳴笑道：“史家鳴，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心中尷尬地史家鳴，麵色訕訕地說道：“今天回來的。”

    “哦，如果早回來一天，我們就能一起出去春遊了。這二天周玟組織閨蜜們的全家春遊。”劉燦含笑地接著說道：“伍曉曉已經全身都檢查過了，你放心，沒什麽事，就是左手扭傷比較嚴重，觀察二十四小時後，沒什麽事就能回家了。”

    “謝謝你，劉燦。”史家鳴誠懇地說道，接著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怎麽就你一人在這兒？”

    “嗬嗬。。”劉燦笑了起來，“周玟剛剛讓我送回家，不然怕她明天沒精力照顧伍曉曉。如果知道你回來了，早就通知你了。”

    放下心來的史家鳴感激地說道：“謝謝，謝謝。”

    從拐角處走過來的史父與史母，看到兒子與這個男人相談熟悉，麵麵相覷地相互對看了眼，看到史父準備上前問話，史母扯了扯史父的衣角，默默地從他們身邊走過，進入了觀察室中。

    劉燦也當作沒看見，不過看到眼前的史家鳴與他們長的有些想像，心中猜測到可能是他的父母，心中一動，如果問史家鳴不是更加方便嗎？於是笑道：“今晚周玟接到伍曉曉的電話，我們趕了過去，看到她的汽車撞到小區的花欄上，也不知道你回來，就自作主張地送醫院來了。”

    “今晚還是要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及時地送她來醫院，可能情況會糟糕。”說著史家鳴不顧場合地掏出香煙遞給劉燦，並要為他點上。

    劉燦手用擋住了史家鳴點火的動作，從口袋中掏出打火機點著香煙，說道：“你家的汽車是什麽時候買的，有沒有注意保養，正好趁著這次，好好地將汽車檢查保養下。”說著伸手要給史家鳴點上香煙。

    “已經買了快一年了。”史家鳴自己點著香煙，接著說道：“可能曉曉平時沒注意保養吧。”其實他內心知道不是汽車保養的問題，但又說不出口，隻好順著劉燦話說。

    劉燦的心悲憤地跳了下，果然如此。那麽妻子很有可能早就會開車，那天在山莊見到的女人，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妻子了。當時妻子是聽到自己的叫喊，故爾愣了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那麽當時妻子身邊的男人是誰？他與妻子是什麽關係？

    此時的周玟已經將小靈通上來的信息刪除的幹幹淨淨，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