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得到方智軒的消息

    山重水複疑無路。

    對著這次聚會本抱著不可能知道方智軒消息的劉燦，現在突然地希望放在了他的麵前。讓他很激動並且還有點失態了，聲音比較大地問出了，【他在那兒的話】。

    坐在女同學中卻時時暗暗注意著丈夫的周玟，感覺到丈夫的失態，也隱約地聽到了丈夫地問話。她站了起來，準備走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卻被身邊的芮曉紅拉住了衣角，“周玟，你到那裏去。我敬你的酒，你還沒喝呢？”

    看到芮曉紅好像懷疑她在耍賴逃酒，苦笑了下，“你看我什麽時候耍賴過。”說著仰頭喝下了杯中的酒，“我是準備去阿燦那兒看看。別讓他喝醉了。”

    嘻嘻。。”旁邊的苗苗笑了起來，“那更不能讓你去。”

    為什麽？”周玟疑惑地看著笑而不語的苗苗。這時宋玲插話了，“你不知道。今晚同學們本來是商量著將你老公灌醉，可是你老公一上場，就將酒杯中滿滿的近二兩多的白酒，一口喝幹了，讓男同學們害怕起來，才沒有得逞。”

    說著宋玲斜眼看了下，好像酒已經有點多的劉燦，嘻嘻地笑了起來，“現在更不能讓你過去。誰讓你將這麽好的丈夫收藏到今天，才讓大家見麵。”

    聽完宋玲的話，周玟傻眼了，她沒有想到今晚暗地裏，同學們還準備了這一出，瞥眼見到丈夫好像已經平靜下來，與寧華輕聲地說著話，暗歎了下坐了下來，繼續與女同學們談笑輕抿著紅酒。

    此時劉燦看到寧華詫異的目光，已經冷靜下來，端起酒杯與寧華輕輕地碰了下杯，“嗬嗬。。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比較吃驚。”

    輕輕地“哦”了聲，好像有點理解的寧華，看著劉燦揶揄地笑了起來，“怎麽，已經與周玟結婚這麽多年了，還在意她以前的追求者。周玟長的漂亮又有氣質，有追求者才是正常的。”

    嗬嗬。。這不是好奇嗎。”劉燦訕訕地笑了下，“那個姓方的，以前在那兒工作？”

    聽說，畢業後好像在一個街道辦事處工作。”寧華回想了下，說道。

    他不是在大學的時候，是學生會副主席嗎。按理說是比較有才的，怎麽會分到了街道辦事處了。”劉燦對此比較疑惑，也不理解。

    嗬嗬。。有才又如何。按照正常分配，聽說他要分回老家，能留在江慶市，就已經很不錯的了。”寧華好似有點不滿，嘴裏不屑地說道。

    分回老家？他老家是那兒的？”此時的劉燦內心很是緊張，但他又不想讓寧華看出他的急切，所以說話的同時，麵上很隨意的劉燦掏出得煙，抽出一支遞給了寧華。又站起來對著抽煙的同學散了圈，客氣了幾句，又繼續地與寧華聊起天來。

    接過得煙的寧華，因為酒有點多了，點煙的手有點抖，打了二次火機都沒有點著。已經散完香煙的劉燦見到這種情況，含笑地打著了打火機，為寧華點著香煙，同時自己也點了支煙。

    點著香煙後，寧華吸了口吐出了，對著劉燦點了點頭，以示感謝，接著說道：“劉總，你這人低調謙和，不象那個姓方的，得誌就猖狂，目中無人了。”

    嗬嗬。。劉燦謙和地笑了二聲，沒有接話。雖然他很想問其中的原因。劉燦感覺到寧華好象對方智軒比較熟悉，而且從寧華的話語中，隱約地表現出他們之間好像還的矛盾。

    見劉燦隻是笑了二聲，沒有接著問他的原因。寧華忍不住地繼續說道：“劉總，你剛才不是問我，姓方的老家在那兒嗎？他的老家在鄉下，如果正常分配的話，他是要回到老家所在地鄉鎮工作。”

    對於以前的分配情況，劉燦想了起來，自己大學畢業分配時，也是因為當時的不成熟與衝動，沒有聽從馮俞然父親的安排。以正常分配的情況，回到了銀河工作。這才導致了與馮俞然的分手。

    不過那時大學畢業後，能夠留在省城所在地工作，要麽是有工作單位看中了你，要麽就是有關係。而方智軒畢業雖然留在江慶市，但隻是在街道辦事處工作。應該不是有單位主動在要人，而是他可能有關係。那麽憑他當時的能力，他那來的關係呢？而且這個關係好像也不是很強，不然也不會分配到街道辦事處了。

    想到以上的原因，劉燦嗬嗬地笑了二聲，“那說明姓方的，還是比較有本事，當時能夠留在江慶市工作，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他有本事？”寧華很是不屑地“切”了聲，“至於他怎麽留在本市工作，我不是很清楚。但對他的為人，我卻是很看不起的。”

    為什麽？”劉燦問了出來，既然寧華已經有了二次地表示出對方智軒的不屑。本著多了解點，便於後麵的行動。劉燦也就沒有在意什麽，背後不議論人的是非了。

    說來話長。而且這個事，我也沒有對別人說過。今天是非常地湊巧，你又問起他來，讓我又想起此事。”寧華先是解釋一番，又接著說道：

    那時，我進校沒有多久，在老鄉的聚會中認識了姓方的。當時因為同鄉，大家都熱情地打過招呼後，都象他了解當時的蘇大情況，以便於後麵的學習與生活。

    可是，當時他好像根本沒有將我們老鄉看在眼中，隨意地敷衍著我們。當時我們是新生不知道呀，隻感覺到他的態度好像不是很認真，在蘇大上了一年學後才知道，他當時有此的話隻是隨意地說，與實際情況並不相符。

    聚會後不久，有一次我打球時與別人發生了爭吵，當時對方有好幾個人，而我這邊隻有我一個，其中一個人對我動了手，當時我氣憤地也還手了。

    結果當然是我被他們幾個人打了。此時我無意間看到圍觀的人群中那個姓方也站在那兒。見我看到了他，姓方的轉身就走了。”

    這其中，有沒有什麽誤會，或者是他沒有認出你？或者。。”劉燦疑惑地沒有問下去。在他的認知中，在大學時老鄉還是比較團結互助的。看到老鄉被打，即使不上去幫忙，也會上去拉架呀。

    嗬嗬。。”寧華鄙夷了扯了下嘴角，“誤會，沒認出我？開始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後來他去實習的期間回到了學校，老鄉們又聚了次會，他也參加了。在聚會的時候，他可能忘記我被打的事，當時還若無其事地叫出了我的名字。”說道這裏，寧華端起酒杯，大口地喝了口酒，“那是我們第二次聚會，他都能叫出我的名字，那我被打時，圍觀的他能沒認出我來嗎！”

    劉燦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不過他對方智軒有了個大概的印象了，可能他是個膽小怕事，或者是自私的人。這個情況很重要，對於他後麵的行動設計很有幫助。

    你被打的事，馬喜他們知道嗎？”按理說，寧華應該告訴老鄉們，如果他的心氣大了，還有可能請老鄉幫忙給打回來。

    這又不是什麽好事，那時我們都是進入蘇大不久，大家之間的關係又不是很熟，怎麽開口。等大家關係熟悉了，時間又過去了。打我的幾個人大學畢業了。”

    原來是這樣。劉燦心中的疑惑也算解開了。他也可以理解寧華當時的氣憤與無奈。自己被打了，又沒能報上仇，怎麽好意思說出去，特別是看到老鄉在場圍觀，都不上去幫忙或拉架。確實是無臉去說，說了也會認為讓別人看不起。

    那你是怎麽知道，姓方的分到了街道辦事處上班的呢？”按理說方智軒比他們早畢業兩年，後麵他們也沒有了聚會與聯係。別的同學都不知道，而寧華又是怎麽知道的呢？這是劉燦心中的疑問。

    嗬嗬。。世間的事很是巧合，有次我放假回家，陪父親到街道辦事，看到姓方的，才知道他畢業後，分配到我家戶口所在地的街道辦事處上班。”

    哦，原來是這樣。劉燦嗬嗬地笑了起來，“這是很巧合，當時是那個街道，後來他又調到了那裏？”

    不知道他調到那裏，那次巧合的見麵，我們之間也沒有多話。隻是後來我大學畢業，要到街道辦理關係，才知道他已經調走了。我們那個街道叫做解放街道。”

    哦。”劉燦沉吟起來，難道是因為畢業分配的不好，所以方智軒沒有對同學說，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後來他能夠調走了，那可能是找了關係。這個關係又是會是誰呢。

    方智軒結婚了吧。什麽時候結婚的？”劉燦懷疑方智軒能留在江慶市，是不是婚姻中的女方出力。

    不知道，當時與他在街道見麵，隻是打了個招呼。沒有多說。”手有點抖的寧華，說話的同時遞了支香煙給劉燦，“這個人沒什麽意思，那個女人嫁給他，幸福的可能性都很小。”

    接過香煙，劉燦為寧華點著後，自己也點上香煙，心中有了決定，還是自己去解放街道看看，能不能了解到方智軒後來調到那裏了。於是他端起酒杯，“寧華謝謝，我敬你一個。”

    嗬嗬。。劉總，我也要謝謝你，讓我有機會能說出壓抑在心中這麽多年的事。”說話已經有點大著舌頭的寧華，端起酒杯與劉燦輕輕地碰了下杯。

    聽完寧華剛才說的話，又與他碰杯喝完了酒。劉燦看到寧華好像酒已經多了，頭不時地耷拉著，就差趴到桌子上。不過劉燦卻在心中懷疑，寧華的酒根本沒有多，很可能是有意說給你聽的。

    這又是為什麽呢？難道裏麵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嗎？劉燦在心中甩了甩頭，管他有什麽心思，自己的目的是找到方智軒，至於他有什麽目的與自己又有什麽相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