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來到辦事處

    看到劉燦含笑地與自己招呼後，就與山本上車啟動了汽車慢慢地離去，苗苗有點羨慕地看著周玟，“周玟，你老公對你可真好。”

    見到丈夫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離開，表情一直很正常，同時也沒有提起昨晚的話題，周玟稍稍地放下心來，現在聽到同學的羨慕，她也比較高興，“那當然了，我老公對我還是很好的。”

    那你聚會的時候，怎麽沒有帶他來過，也沒有聽你說起過。”其實這個疑問苗苗早就想問了，可一直沒有得到倆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記得以前聚會的時候，聽說周玟結婚了，她還很是吃驚與生氣，自認為自己與周玟在大學的時候關係比較好，怎麽她結婚的時候居然沒有通知自己。

    為這個事，苗苗還怪罪過周玟。而當時周玟很誠懇地表示了歉意，也解釋了因為時間比較緊與路上也比較遠，所以沒有通知同學。並表示下次她會與丈夫一道請同學們在一起坐坐。

    當時周玟的解釋也比較合理，那時的路確實不好，從省城到銀河坐長途汽車要近一天的時間。而且當時同學分配到單位也沒有幾年，在單位裏也就充當打雜之類事情比較多，假也不好請。

    苗苗也就沒有在意，於是問起了周玟，他的丈夫是幹什麽，在那兒上班之類，而周玟隻是笑笑說是做生意的一帶而過。

    當時是九幾年，雖然也提倡下海之類的，但作為人們的思想觀念中。內心對生意人還是另眼相看有點不屑，總覺得沒有國家的工人或者幹部來的穩定。

    而且作為苗苗對銀河的理解中，屬於比較落後的地區，以為周玟是父母包辦的婚姻，內心中同情可憐著她，也就不願意多問，怕又掀開了周玟那受傷的心。

    自從上次在梅小琴的請客時，認識了劉燦又得到他送的免費卷，苗苗到超市用免費卷領取了燦然公司的產品，回家吃了後感覺很好。

    就特意找梅小琴打聽了燦然公司的情況，得知居然還是合資企業，而且還將省城的廣告業務交給了梅小琴的廣告公司，為同學高興的同時，心中也有點感慨，沒想到這樣的大老板在相處時，很是謙和與低調。

    這一次，就更加讓苗苗吃驚了，她沒有想到劉燦居然是同學周玟的丈夫。而且自己也沒有聽周玟說起過，所以有了這次單獨相處的機會，苗苗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嘻嘻。。阿燦那時剛剛創業，事情很多經常地出差。後來公司有了起色，事情比以前更多，經常忙到半夜才回家。所以就沒有機會與他一起參加同學聚會。”周玟拉住了苗苗的手，歉意地看著她，“我不是有意要隱瞞的。隻是一直沒有機會。你看，現在有了機會，所以就與阿燦過來請客了。”

    是嗎？”苗苗懷疑地看著周玟，“回頭我非得要狠狠地罵梅小琴一頓。”

    罵她幹什麽？”周玟疑惑地問道。是自己沒有介紹劉燦與同學認識，關梅小琴什麽事呢。

    別忽悠我了，行不行。”苗苗有點生氣與不屑地掃了眼周玟，“難道梅小琴不知道劉燦是的老公？難道梅小琴能接到燦然公司在省城的廣告，中間沒有你的介紹？

    可氣得是，上次梅小琴請你老公吃飯，我們大家也都在場，她居然一點口風都沒有露。如果不是知道梅小琴平時作風比較正派，而且當時在酒席上，她與劉燦也是很正常，我當時都有點懷疑劉燦是不是，梅小琴新找的男朋友。”

    丈夫到省城調查自己，以及梅小琴請客，這些周玟都從俞明與同學唐敏的電話中知道過。可這要怎麽向苗苗解釋，如果原原本本地說出來，苗苗會怎麽看自己，又怎麽看待丈夫？

    很是痛苦的周玟，忍住心中的酸楚。也就隻好承認下來，解釋道：“嘻嘻。。隻是聽到阿燦準備到省城為公司的產品做廣告，想到了梅小琴也是開廣告公司，於是順嘴對阿燦說了下，沒想到事情還真的成了。

    事後也就忘記了，真的不是有意隱瞞你的。而且阿燦這人比較低調，可能特意要求過梅小琴。”

    通過這二次的接觸，對於劉燦的低調與謙和，苗苗是知道的，但你周玟也沒有必要對自己隱瞞吧。正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看到芮曉紅來了，就將話忍了下去。

    看到好友苗苗沒有在繼續說。放鬆了的周玟，又低聲歉意地道歉了句，“苗苗，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今天去商場你可以選件衣服，不論多貴我都買單。”

    對著周玟翻了個白眼，苗苗很是不屑，“有錢了不起呀。”不過她的心中還是比較高興。不是說衣服的價格有多貴，而是說明了周玟確實是比較看中了與她的感情。想用這種方式表示歉意。

    離的比較遠，就看到苗苗與周玟在說著悄悄話，芮曉紅加快了腳步走到麵前，打趣地笑道：“你們在說什麽呢，搞得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在說她的老公呢。”苗苗笑了下，“說上次梅小琴請客的時候，居然沒有介紹。”

    對，你不說我都沒有在意。”性格比較馬虎的芮曉紅，也跟著有點生氣，“回頭非得說說梅小琴不可。”然後她又對著周玟開火了，“周玟，你也是的，有這麽好的老公還藏著收著，難道還怕我們吃了他。”

    本來心中有著歉意的周玟，現在又聽到了同學的病語，她的臉羞澀地紅了起來，“什麽呀。就是一直沒有機會。這不有時間了，不是趕緊過來請大家了嗎。”

    站在邊上的苗苗，嘻嘻地笑了起來，“是你想吃，我可不想吃。如果吃了周玟還不得找我拚命。”

    苗苗的調侃，讓馬虎的芮曉紅臉上出現了羞澀的紅潤，她也明白了自己說錯了話，“就你這個八婆，才會如此地歪解著別人的話。”

    你說誰是八婆，我看你才是。話是你說的，就是因為你想吃，所以才說的嗎。”苗苗不依地玩笑起來。“周玟你舍得嗎？”

    她們三人玩笑著吵鬧了番，就打了個的車到步行街去了。

    劉燦與山本開著車，按照梅山區政府辦人員說的地址，找到了處在比較偏僻小巷裏的解放街道辦事處，到了地點劉燦沒找到停車的地方，就將車停到離辦事處不遠的地方，然後與山本下車步行到辦事處。

    解放街道辦事處是個小二樓，從外麵看比較破舊，進入到裏麵還是比較破舊，牆麵上已經很是斑駁，但是比較幹淨。他們四下地找了下，在一間門框上掛有辦公室牌子的門前，劉燦輕輕地敲了下門，與山本走了進去。

    進去後看到裏麵破舊的樣子，劉燦隨意地掃了眼，看到辦事處裏不少的辦公桌椅上麵還標注，某某年某某單位的字樣。年數是比較長了而且單位也是以前的稱呼。

    含笑的劉燦，客氣地掏出香煙遞給坐在辦公桌後麵的男人，“你好。”

    那個男人看了眼了劉燦與山本，不經意地掃了下劉燦遞過來的香煙，接了過去放到桌子上，“你們有什麽事嗎？”

    你好，請問你貴姓。這位是剛剛從日本回來的山本先生。”說著劉燦用眼睛對著那個男人向站在邊上山本示意了下，“山本先生這次來，是以前聽說他有個同學叫方智軒的在這兒工作過。所以過來打聽下。”

    山本微微地弓身，含笑地說了串日語。劉燦也跟著翻譯道：“山本先生說麻煩你了。這事對他很重要，請你務必幫忙。讓你費心了。”

    站起來的男人臉色也放鬆不少，笑道：“客氣了，我姓黃。山本先生所說方智軒，我不知道呀，我們辦事處也沒有這個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哦。是黃主任，你好。”劉燦客氣了二句後，就接著說道：“聽山本先生說，那個方智軒是蘇大剛畢業時，分配到這兒工作的。”劉燦心中估算了時間，“大概是在九三年九四年左右吧。”

    是這樣呀，我也是才調過來沒幾年，對於以前的事與人，還真的不清楚。”黃主任準備將這個麻煩事情推開，都是九幾年的事，誰知道到那兒才能找到那個方智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還涉及到外賓。

    那能不能麻煩你幫忙查下以前資料，看看有沒有記錄他調到那裏工作了？”劉燦又遞了支煙過去，懇請地說道。

    我們這兒能有什麽資料。”黃主任用眼睛示意了下房間裏的擺設。“何況還是九幾年的。如果想查資料，不如去區裏的組織部門，反而更清楚點。”

    得到黃主任的提醒，劉燦一想也對，如果街道裏真的找不到方智軒調動的記錄，那區裏應該有的，“請問黃主任，這是屬於那個區？”

    我們街道屬於陽山區。”聽劉燦的口氣好像準備去區裏找，黃主任很是幹脆地說了出來，“區政府離我們街道並不是很遠。就在陽山大道邊。”

    謝謝黃主任。”劉燦客氣句，又問道：“不知，街道主任能不能知道方智軒調到那裏工作？”

    我們陳主任不會知道。他也是才調過來沒二年的時間。”

    那街道辦事處裏，還有沒有老同誌呢，說不定他們會知道，這樣也就不用麻煩在去區政府了。”劉燦還是不甘心地問道。如果去區政府又的花時間，不知道今天一天的時間還夠不夠。

    辦事處裏的老同誌，歲數都已經大了，平時來的及少，而且他們也不一定知道，畢竟過去這麽多年了，能不能記住都困難。我看還不如你們去區裏打聽下為好。”黃主任雖然還是站著，但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

    這時從門外傳來了聲音，“誰說我們老了平常不來上班，也不記事了。”隨著話音進來個歲數大約有五十多歲老頭。滿臉不高興地看著黃主任。

    您好來啦。”黃主任看到進來的人，立刻笑了起來，熱情地迎了上去，“張主任，你誤會了。”說著對劉燦他們掃了眼，拉著張主任到邊上，輕聲地說明了原因。

    等到張主任聽黃主任將事情的原委說了篇，才釋懷地笑了下，大聲地道：“原來是這回事呀。那個蘇大畢業的方智軒，我還記得，那時候我還是這兒的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