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借刀殺人

    信念或是情節。這二種情懷，每個人內心中都會有吧。有人因此，成為了偉大的人，也有人因此成為梟雄。而方智軒就是因為重男輕女，所以對伏霞委曲求全吧。

    為什麽呢？隨著伏霞的述說，實情慢慢地展現地劉燦的麵前。

    “簡單地來說，出生在偏遠農村的方智軒，算的上是個孝子，他的父母就很是重男輕女，而這種觀念從小就根植在他的心中。

    當伏霞生了個女兒的時候，雖然方智軒沒有表露出什麽什麽，但背地裏經常地唉聲歎氣，這樣的事情多了，也就讓伏霞遇到了幾回，不過她沒有多說什麽。因為已經開始計劃生育了，就是想再生也沒有了可能。何必這這事計較呢。

    事情的轉折就是發生在方智軒的弟弟方智勇身上。從學校出來後，方智勇結婚了，隔年就生了個兒子，這讓方智軒非常的高興，可是弟弟的條件並不是很好，所以方智軒就經常地在暗地裏接濟弟弟。”

    說到這裏，伏霞瞥了眼喝著茶的劉燦，解釋起來。“這還是我在一次整理書房時，無意地從抽屜底下看到匯款單，才知道的。不過我並沒有伸張。因為就是不給方智勇匯款，方智軒的錢也不會交到我的手中，何必找這種氣幹嗎呢！”

    嗬嗬。。劉燦笑了起來，讚賞道：“做主任，大氣！”至於是不是自己真的相信了伏霞，劉燦隻能在心中嗬嗬了。

    “這也是沒辦法呀！”伏霞歎了口氣道：“既然結婚了，總不能天天為錢的事來吵架吧。何況我的工資也還可以，自己在家又是最小，父母也經常補貼些。”

    “嗬嗬。。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劉燦笑吟吟地附和道，“這一點我向有體會，因為我在家也是最小。”

    “是嗎。那到是巧了。”伏霞微微地笑了下，繼續說道：“可是他的工資也就那麽點，父母還生了慢性病，每個月都需在吃藥。

    當方智軒知道我的父母經常補貼我們時，就找商量或者是爭吵，後來沒辦法，我每個月又多給了他幾百元錢。而這多給的錢，我知道是方智軒暗中補貼給方智軒了。如果方智勇的孩子。。。”說到這裏，伏霞就沒有對下說了。

    聽完伏霞的述說，先不說這裏麵的事，是真是假，但伏霞最後的一句話，雖然沒有對下說，卻讓劉燦的心中一跳，眼睛微微地眯了下。這個女人的心比較毒，想拿自己當槍使，借刀殺人。

    劉燦從口袋中掏出香煙，對著伏霞示意了下，“要不要來一支？”

    “謝謝。不會。”伏霞拒絕道，接著又含笑地說道：“你抽吧，不用介意，在單位開會時，那些男同事，每次都是煙不離手，弄得滿會議室都是煙霧，我已經習慣。嗬嗬。。”說完後低頭端起了茶杯慢慢地抿了口茶。

    既然伏霞表示不介意，劉燦就慢慢地點了支香煙，吸了一口。不管伏霞說的事情真假，但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方智軒非常在乎他弟弟的兒子。但裏麵還有個疑問，劉燦沒有想明白。斟酌了下，問道：“這麽說來，方智軒應該沒有多少錢，但他怎麽有錢在外包女人呢？”

    聽到劉燦的疑問，伏霞驚訝起來，疑惑地看了眼劉燦，然後又恍然地笑了起來，“劉先生不是公務員，所以可能不知道。

    方智軒再怎麽說，也是個正科級幹部，是檔案局的局長，每到逢年過節時，單位下麵總有些想進步的人，每次都會送禮的。

    你可別小看這一點，每次積累起來，可是很可觀的。另外，作為單位一把手，他每月的工資幾乎不用動。現在不是有句話嗎，老婆基本不碰，工資基本不動嗎！”說著伏霞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了。

    “哦。明白了。”劉燦也微微地笑了起來，“窮廟富方丈。”

    “對。”伏霞笑盈盈地道：“方智軒不用去動什麽心思，就能光明正大地省下工資。如果每個月再報幾次宴請的發票，那別人又能說什麽呢？就是上麵來審計，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說什麽的。”

    倆人又就這些現象玩笑了幾句，劉燦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伏主任，今晚謝謝你了，如果有方智軒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那我也謝謝劉先生了。”伏霞含笑地道謝著，不過她的心中比較急，自己說完了方智軒的事，故意沒有說方智勇的家在那兒，可這個姓劉的一直沒有表示，更沒有問。難道這個他不想拿方智勇的兒子做文章嗎？

    “行。那我就先告辭了。改天我在請你喝茶。”劉燦笑吟吟地站起來，從桌子上拿過自己的皮包，準備走了。

    伏霞急了，站了起來，笑嘻嘻地道：“我也回去了，今晚與劉先生聊天很愉快。”說著她也拎起包，繞過桌子走到劉燦的身邊，“我們一起走吧。”

    到了茶樓下麵，打過招呼即將分開的時候，準備轉身的伏霞，見劉燦還是沒有問，就收回邁出去的腿，看著已經轉身的劉燦，叫道：“劉先生，我想起一件事。”

    “哦。”劉燦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伏霞，“不知道伏主任想起了什麽事？”

    “說了半天，我居然忘記對劉先生說方智勇家的地址了。”伏霞好像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不等劉燦說話，就繼續說道：“方智勇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包山縣的化工廠工作，他家就在化工廠的職工宿舍裏。”

    “哦。”劉燦表情平靜地點了下頭，“謝謝伏主任。”

    兩人又客氣了幾句才分開。劉燦來到了停車場，坐進車裏，打開了車窗，點了支煙。通道真的要對方智勇的兒子下手嗎？

    狠狠地搖了下頭，劉燦否定了這個想法，不管怎麽說方智勇的兒子是無辜的，為了此事，劉燦還沒有冷血到這種地步，既然孩子不行，那麽有沒有可能對方智勇動點手段呢？

    想到這，劉燦的精神一振，如果對方智勇來點手段的話，他可沒有什麽心理負擔。劉燦將抽了一半的香煙，扔到車窗外麵，啟動了汽車向賓館開去，這個事情可以回到賓館，慢慢地思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