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劉燦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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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6、劉燦被打

    坐在市警局中表麵淡然的劉燦,內心是苦澀、痛苦、悲哀的,一直以來他並不想將妻子的事弄的廣為人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逼迫方智軒。

    可是他現在沒辦法了,如果想要從正當渠道來對付葛繼磊與沈勝凡,妻子的事,就必需要露出水麵。所以他為自己、為妻子感到悲哀。

    劉燦報警葛**對他的謀殺。這個消息或者是新聞吧,當天晚上,就在市裏、省裏相當的人中流傳開來,彼此間的電話就響個不停,接通後,相互之間寒暄幾句後,就會含糊地問,聽到了新聞了沒有。如果對方說,聽到,那相互之間就又會說起天氣的情況來。如果對方問什麽新聞,那打電話的人就會打著哈哈地寒暄幾句掛斷電話。不知道的人就會快速地撥打電話打聽起來。

    警察走後,葛繼磊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慢慢地坐到沙發,眼神發愣地看著前方,他已經可以預見到,這座城市已經開始在醞釀了,醞釀著即將掀起的狂風巨浪。而這次的他,就是站在這巨大的風浪最前方,能否安然渡過,隻能看天意了。

    不行!心有不甘的葛繼磊,從沙中站了起來,快速地走了書房。

    看到臉色焦慮的丈夫進入了書房,佘青莎很是傷心失望,自從自己被劉燦打過之後,丈夫居然沒有來問她疼不疼,要不要去看醫生,更沒有安慰過她。

    這一切都是劉燦造成的,佘青莎將心中的怨憤轉移到劉燦身上,就是他撕開了自己與丈夫之間那虛假的溫情,露出裏麵的慘淡。於是,佘青莎打了個電話給在公安局工作的親戚。

    正在ktv喝酒的張警官,接到電話佘青莎後,由驚訝、害怕、緊張到氣憤。這個姓劉的,怎麽就會,怎麽就敢毆打葛**。誰給他的狗膽。

    快速地開著車來到了市警局,從車裏拿了支警棍,在市局裏稍微打聽了下劉燦關在那裏,就背著手搖晃著身體進入了房間。看到麵色平靜的劉燦,以及坐在旁邊,名為陪同實為看守的兩名警察。依靠著葛**,本來就有點目中無人張警官,見不認識旁邊的兩名警察,更加地不以為意,又不是公安局裏重要的人物。

    張警官不認識倆名警察,可是他們認識張警官呀,看到他進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客氣地打了聲招呼,張警官的鼻子裏輕輕地嗯了聲,張開噴著酒氣的嘴,問道:“他是劉燦嗎?”

    劉燦早就見到了張警官進來,不過他並沒有在意,依然想著自己的心思。反正律師沒來之前,他是不會開口的。現在聽到張警官問道自己,就看了眼又轉過頭繼續沉思起來。

    藐視!本來就有怒火的張警官,感到自己被藐視了。以往那個犯人見到自己不是小心翼翼地半彎著腰恭敬著自己,現在劉燦在打葛**之後,居然還敢藐視自己,瞬間出離了憤怒,快速地來到了劉燦的麵前,高高地舉起了背後手中的警棍,狠狠地抽打過去。

    倆名警察見到張警官的舉動,嚇的驚叫了起來,“住手。”同時向著張警官撲了過來。坐在椅子上的劉燦聽到了驚叫聲,轉頭看了過來,隻看到眼前一根警棍呼呼地砸了過來,身體向後仰去同時本能地抬手擋了下,可是手剛剛舉起,警棍就砸在他的手上,然後又砸在了劉燦的頭上。

    血瞬間從前額頭上噴湧了出來,從方智軒租住的房子中出來後,就沒有睡過覺,也沒有安心地吃過一餐好飯的劉燦,一頭栽倒在桌子上,昏迷了過去。

    倆個警察已經撲到跟前,看到張警官又高舉著警棍,準備繼續地抽打劉燦,趕忙地死死地抱住了他,並將他拉到一邊,另一名警官用手在劉燦的鼻子前試探了下,感覺到劉燦還有呼吸,連忙打電話向上匯報。

    連夜劉燦被送到了醫院。而張警官得意洋洋地來到了葛繼磊的家中向佘青莎,獻起了殷勤、表起了功來。

    在淩晨的時候,山本與潘律師分別來到了江慶市警局,要求與劉燦見麵,可是沒有人理睬他們。感覺有點不對的他們,就開始四下地找人打聽起來,卻終於打聽不到,此時卻有人私下裏偷偷地告訴他們,劉燦在警局被打的頭破血流,昏迷後,送入醫院了。同時也告知了打劉燦的張警官與葛繼磊之間的關係。

    就在山本他們前去離開警局不久,馮俞然來到了葛繼磊的家中,簡單地詢問了情況後,匆匆地趕到了警局。卻沒有注意到葛繼磊那慌亂的眼神。

    匆匆趕到警局的馮俞然同樣沒有見到劉燦,可是她的關係,比山本他們可是山本他們多多了,畢竟馮父是從這兒出去的,還有不少老關係都在。很快了解清楚後的馮俞然,是又是擔心、又是焦急地匆匆趕到了醫院。

    來到醫院救護室病房的門口時,馮俞然看到了山本與另一個男人,正在與站在門口警察激烈地交涉著。山本他們要進去看望劉燦,而站在門口的警察不同意。

    看到馮俞然的到來,山本隻是稍微點了下頭,就繼續與警察交涉起來,“我是中日合資燦然公司的董事長山本一郎,我身邊的這位是我們公司的潘律師。劉燦是我們合資公司的創建人以及公司的董事,他並不是犯人。現在我們要求進去探望,你們無權阻止。”

    倆名並肩站在病房門口的警察,將門堵得的死死的。嘴裏隻是重複地解釋著,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讓任何人進去探望,如果要進去探望,必需出具公安局開具的證明,或者是公安主要領導的陪同。如果強行進入,視同襲警。

    看到這種情況,馮俞然沒有上前,而是走到了一邊從包中取了手機,撥打起來。可是她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後,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氣急而焦急的她,將手機放入包中,看到了病房的門口,依然在交涉的山本與潘律師。快步上前,從山本與潘律師的中間穿過,伸手去撥拉站在門口的警察,準備直接向病房中闖去。

    警察怎麽可能會幹,揮手將馮俞然的手打開,同時向馮俞然推去,身體趔趄地向後一歪,山本及時地在後麵扶住了馮俞然。站直身體後,馮俞然冷冷地盯著門口的警察,掏出了手機,撥打起電話來,“爸,我現在被某某警號的警察打了,如果我出了什麽事,就是江慶市警察做的。”說著繼續地向前衝了去,看到一個女人都敢向前衝,山本瞬間跟著衝了上去。而潘律師卻從包中取出相機,連續地拍照。

    一個女人加上一個平時並不鍛煉的男人,如何是倆個警察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警察壓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帶上了手銬。

    憤怒之極的山本對著潘律師吼叫了起來,“打電話,打給rb大使館,電話號碼是****。報出我的名字及公司的名字地址,就說我遭到非法的暴力,請求大使館保護。”

    站要一邊的馮俞然,氣憤的臉色都以白了,看著警察連連的冷笑,“除非我的父親,親手為我解開手上的手銬。”

    站在門口的警察有點驚恐與慌張了,他們倒不是怕馮俞然,畢竟不知道她的身份,而是怕山本,開始山本是表明了她的身份,可是,剛才激動之時,就忘記了這件事,沒想到山本要通知大使館。在這個外交無小事的情況下,此事不論有理沒理,他們倆人都危險了。

    可是,這倆個警察還沒有理解到馮俞然的話,也就是說,江慶市別想輕易地解下,她手上的手銬了。這個問題,比山本的問題可是大了許多。

    馮接到女兒氣急敗壞的電話後,倒不是很驚慌,女兒都能打電話給他,還能說出對方的警號,應該不會有多大的事,不過,這麽多年來女兒都是秀雅溫婉的,此時,能讓女兒如此地失態與憤怒,肯定是遇到了憤怒之極的事了。於是馮父也打了個電話到了江慶市。

    這其時,馮俞然所不知道的是,當她一踏入江慶市,打電話打聽劉燦的消息時,就被有心人注意到了。當時並不是她所撥打的請求電話沒有用,而是非常地有用,有些人想利用馮俞然,借此掀起更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