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同學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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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3、同學到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為了達目的,對付卑鄙的人,就隻能用卑鄙的手段。第二天的早上,已經能下床的劉燦,坐在病房中的椅子上,臉麵平靜地對趙小軍道:“我可不想要那個的虛名,更做不到高尚。我隻是個匹夫。能做到的就是,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何況如果這次不能將葛繼磊打倒,那以後所有與我、以及與此事有關聯的人就危險了。”停頓了下,劉燦抬手指了指,包裹在他頭上的紗布,道:“況且張警官真的就是無辜的嗎?從他對我的行事中就可以看出,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阿燦,你能這樣想就好了。”趙小軍笑了起來,“開始我還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你。”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正在整理套間的周玟,打開門看到外麵站著幾個警察,有點詫異,得知他們是江慶市公安局的警察,是來為劉燦錄口供地,就對病房裏叫了聲,“老公,公安局來人要錄口供。”

    看過來人證件的趙小軍,客氣地將警察請進了病房。劉燦打電話通知了潘律師,等到他到現場後,才開始配合警察錄起了口供。

    對於警察的詢問,劉燦一一地作了回答,也將當時發生的事,做了較為詳細地述說,不過葛繼磊撲過來搶奪手機,變成了毆打劉燦,然後多次強調,當時因為知道了自己有了證據後,氣急敗壞的葛繼磊要謀殺他,特別描述了葛繼磊乘他接電話的時候,從背後操起椅子,將他狠狠地打倒在地,並要至於他為死地的情況。

    當警察詢問劉燦有什麽證據時,劉燦保持沉默,潘律師說,到了法庭上,會出示相關證據。

    來做著筆錄的警察,詢問完情況後,並沒有就此事多說什麽。當潘律師問及警局怎麽處理張警官時,到來的警察含糊其詞地沒有回答,就客氣提出告辭。

    但急了的周玟不同意了,就張警官的事責問起警察來。可是劉燦勸阻了妻子,因為劉燦的內心並不急,也很明白,張警官的事此時隻能算是旁枝末節的事,而自己與葛繼磊的事也等於是剛剛開始,彼此都在積蓄著力量,準備狠狠地碰撞了。隻要自己贏了,那張警官的下場不言而喻了。

    這天早上的劉向卉,無論認識不認識的,她都以劉燦的姐姐身份,連續地拜訪了江慶市的領導。強烈地要求組織給予處理解決。言辭中也很為激烈。劉向卉的走訪給這個事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中午的時候,正在與杜記者以及潘律師閑聊的劉燦,接到了京城同學的電話,說已經到了江慶市醫院的住院部,問他在那個房間。劉燦說了房間後,就向病房門口走去。

    開了門,劉燦看到了門外的走廊上,他的同學單浩倫以及與他同來的幾人向這邊走來。劉燦快步出門,向前迎了上去,此時單浩倫也看到了,頭上包裹著紗布的劉燦,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劉燦,劉燦也抱住了單浩倫。

    “又要麻煩你了。”鬆開後,劉燦感歎地道。

    “我們之間別說這些費話。”單浩倫扶著劉燦向病房裏走去,然後連續地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身體上有那裏還不舒服,要不要去京城治療?”

    “在治療段時間,就好了,不用去京城了。”劉燦感激地道:“到是又給你帶來麻煩了。”

    這時單浩倫看到正在泡茶的周玟,笑道:“這是弟妹吧。”見到劉燦點頭,又看到周玟端著泡茶好的茶水過來放在茶幾上,玩笑地道,“弟妹你好,我是單浩倫。每次與阿燦見麵聊天,都能聽他說到你。

    我也到江慶來過幾次,可是每次都是匆匆而過。而劉燦這家夥來江慶與我見麵時,都沒有帶你。這次算是見到了,回頭我將禮品補上。”

    給大家泡好茶的周玟,客氣了幾句,就進了病房的套間裏麵。這時計嬡手裏拿了個衣袋從外麵進來,看到套間外坐著許多不認識的人,笑了下,就走進套間的裏麵,將手中的衣袋遞給周玟,解釋道:“劉總的身體恢複的很快,估計就這兩天就能下床活動了,按他的性格,可能要出去走走,所以我去買了件外套回來。”

    有點尷尬的周玟接過了衣服,連聲道謝著,心中暗罵自己的疏忽大意,盡然忘記給丈夫買內衣了。然後略微交待了下計嬡,就匆匆地出了醫院。

    等大家坐定後,劉燦將杜記者與潘律師,分別介紹給了單浩倫,同時也說了自己想法,單浩倫笑了起來,指著帶來的幾個人道:“阿燦,巧了,我也帶來了記者還有律師。”然後又一一給劉燦他們做了介紹。

    大家又客氣閑聊了幾句,就詢問起劉燦整個事件的經過。仔細地說完經過後,劉燦又將錄音筆拿了出來。交給了幾個律師與杜記者他們,於是律師們與記者們走到了另一邊,先聽了篇錄音後,杜記者與單浩倫帶來的記者,就在本子上寫寫劃劃起來,而律師則聚在一起小聲地商量了起來,並就著目前的事件認真地推敲著。

    得到的結果就是,不論張警官承認與否,如果能有當天晚上事件結束後,張警官與葛繼磊通話的證明,都可以指認葛繼磊在背後指使謀殺,因為張警官是他的親戚,而又與劉燦不認識,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地去謀害劉燦呢?這是種因果關係。

    道理、借口、理由等等,牽強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掌握在什麽人的手裏。

    律師們商量好了後,將情況向單浩倫與劉燦說了下。聽完後單浩倫說了聲“稍等,”掏出了手機撥打起來,等電話通話,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下,就要求能得到張警官當天晚上的通話記錄。然後說出了自己所在的地址。

    時間並不是很長,就有人在外麵敲門,看到開門的計嬡後,說明了來意,從包中取出了打印的通話清單,客氣地交給了單浩倫後,就走了。

    看到劉燦疑惑地看著他,單浩倫笑著解釋了下。昨晚接你的電話後,我就安排了下,當時也找了在公安部的朋友,讓他們對你們省裏的公安廳打過招呼。

    也正是這聲招呼,此時江慶市的公安局裏,比較忙亂著。因為他們也是在看風向,對張警官的也隻是暫時關押起來,並沒有怎麽去追究。

    往小裏說,張警官毆打劉燦是粗暴執法。因為劉燦雖然是報警人,但葛繼磊也對當晚到場的警察說劉燦私闖民宅,毆打他人。往大裏說,是張警官受到葛繼磊的指使,執法犯法涉嫌謀殺。

    於是江慶市警局接到省廳的電話後,也從省廳的內部人員那兒知道,這是由公安部下來的指令。就慌亂地將張警官,按照程序認真審訊。

    當他們將警官提出關押間,押送到審訊室準備審問之時。他們看到張警官那張蒼白而驚惶的臉,以為張警官是害怕審訊,心中還暗暗地鄙視張警官平時地張狂現在的膽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從昨晚到現在張警官的內心是如何的猶豫與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