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布魯斯·韋恩，我們離婚吧！”

    在今早之前，布魯斯大概怎麽也想不到，最後的這句話是由莉塔口中說出來的。

    大概是因為他的思維還停留在幾個月前，那個滿臉羞澀的望著他，為了即將到來的婚禮而幸福不已的小女孩的樣子。

    然而物是人非，如今的莉塔雖然依舊難脫當時的那種青澀與單純，卻也已經完全不同了。

    她似乎是完全忘記了當初愛著那個男人的模樣，完全忘記了她也曾殷切期盼著美滿的婚姻與愛情。

    她好像完全長大了，如今的她，雖然還在X學院學習如何控製的自己的超能力，她可能即將擁有與以往截然不同的人生，但她卻已經開始學會獨立麵對任何的困境。

    “莉塔，這件事我覺得你需要慎重的考慮一下。”

    他其實可以用一個簡簡單單的“好”字，就完全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從此之後，他也不需要再為了這段夫妻關係而進退兩難。

    但是就如同昨夜當托尼·斯塔克親口提出希望他和自己女兒離婚的時候一樣，布魯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個“好”字說出口來。

    就連他自己都弄不清緣由。

    “我覺得這件事根本不需要再考慮什麽。”這時候的莉塔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女生，她的手掌撐著桌麵，語氣嚴肅而鄭重，“布魯斯，我很認真。”

    “但是，莉塔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

    “難道理由還不明顯嗎？”莉塔還不至於衝動的會將夫妻間的那些相處細節拿到大庭廣眾這下去斥責這個男人，她隻是問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布魯斯，你愛我嗎？”

    “我——”布魯斯張了張嘴，已經到倒嘴邊的“yes”又被咽了回去。

    如果他現在麵對的依然是以往那些逢場作戲的女星、名模，他大概會毫不猶豫點頭說愛，甚至還能天花亂墜的額外附贈無數甜言蜜語。

    但他現在麵對的是莉塔·斯塔克，撇開她是好友的女兒這層關係不談。

    畢竟她不是那些為求錢財名利，願意與自己一響貪歡的拜金女郎。

    畢竟是他先主動挑起的這段關係。

    他或許隻是錯誤的估計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對愛情的向往與迷戀，他隻是曾經心軟了。

    “這麽簡單的問題你都回答不了，我們到底為什麽要在一起？”

    “那是——”布魯斯第一次會被人這樣問到啞口無言。

    他要怎麽說，難道他要告訴她曾經他會選擇追求她，隻是因為擔心她會嫁給另一個男人……

    還是說，他曾經允諾的婚姻，隻是因為不忍心傷害一個深愛自己的女孩……

    無論哪一種理由，他大概都會被打吧！

    “所以，離婚這件事對你沒有任何損失。我也沒打算分你的家產，問你要天價的贍養費，反正錢這種東西，也不過就是個數字而已。離婚之後，你也大可以繼續做你的布魯西寶貝，哥譚市的天之驕子，有什麽不好？”

    “莉塔，結婚之後我可再沒有過那些緋聞了。”

    布魯斯說的倒也沒錯，如果說結婚之前的布魯西寶貝，他的緋聞女友數量完全不在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之下，同樣也能夠撐得起全年度的時尚雜誌封麵。

    可在婚後，這些花邊新聞確實沒有再出現過。

    甚至還有□□公司開盤預測，說要看看哪一位女星能成功勾引到這位浪子回頭的哥譚首富。

    老實說，莉塔還真的希望他並沒有變，畢竟如果他還是曾經的那位花花公子，那她起訴離婚就簡單的多，而不需要站在這兒和他談判了。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說清楚，一定要我給你一個非離婚不可的理由的話。”莉塔做了個深呼吸，“我失憶了，布魯斯，這件事雖然不是你的錯，可我已經忘記了當初我們為什麽會結婚，或者說我是否曾經愛過你。如今的你站在我的麵前，隻不過是一個看起來關係似乎別旁人更親近一些的陌生人。我甚至無法想象我們會接吻，亦或是更親密的樣子。你懂了嗎？”

    他當然是懂的，因為莉塔口中的無法想象，根本不是因為她失憶了完全記不起來，事實上，他們確實從沒有更親密過……

    布魯斯那時候的思緒也有些亂，他已經完全無法像蝙蝠俠那樣去冷靜的思考問題，他隻是毫無理由的，單純的，不希望離婚這件事的發生。

    內心的衝動告訴他，他現在應該直接將這個女孩摟進懷裏，然後用一個甜蜜的吻來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然而理智又告誡他，如果他不能給她一個真正的婚姻，一個真正深愛著她的丈夫，那他就應該放她走。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莉塔，我希望你依然能給彼此一些時間來冷靜的考慮清楚。”

    到底還有什麽需要考慮的？

    莉塔看著他萬分不解。

    總不能說，這個男人也要玩那套，【離婚之後我才發現我不能沒有你】這種言情小說的劇情吧？

    當然，現在逼迫的這麽急的話，莉塔也怕適得其反，她還不希望未來的幾年，他倆都在離婚這一個問題上反複糾纏。

    “行吧，反正我還要在這兒學習一陣子，這段時間就讓我們都好好想想吧！既然你說要冷靜一下……”莉塔又補充道，“那我希望這段日子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布魯斯:“……”

    #老婆好狠心，竟然麵都不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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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布魯斯自然也沒理由繼續待在X學院不走。

    他仍然是很體貼的說了句“好好照顧自己”，就帶著達米安離開了。

    順便，也收獲了達米安一個大大的充滿鄙視意味的白眼。

    結束了和布魯斯的談話，莉塔也沒胃口再吃什麽，隻想著回樓上好好收拾一下行李和被那隻蠢狗弄亂的房間，卻又想起了坐在她對麵，始終一言未發的羅根。

    “羅根先生，你之前是說想和我談談？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斯塔克小姐，我聽說你曾住在哥譚市的孤兒院，也是在近一年的時間才和斯塔克先生相認，能不能問問，四歲之前，你在哪裏生活？”

    莉塔抬起頭，仔細的審視著眼前這個滿臉滄桑感的男人，卻實在無法在記憶中尋找到任何熟悉的影像，“很抱歉，四歲之前的事，我真的沒有印象了，羅根先生你認識我？”

    “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小女孩。她也是個變種人，大概也是在四歲的時候失去了下落，曾經我以為她是被人殺了。”羅根皺了皺眉頭，他的記憶時好時壞，這些年他雖然找尋回了很多失去的記憶，卻也依然殘缺不全，“不過，也可能是我認錯了，畢竟相隔了這麽多年。”

    沒有人會對自己的身世不好奇，她曾經問過托尼·斯塔克，有關於自己的母親，托尼也隻是搖搖頭，說太久了，他也不記得。

    上一次被人抓去那個奇怪的基地做實驗，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是個變種人，她也隱約的意識到了什麽，隻是無法證實。

    “羅根先生能不能再說具體一些。其實我曾經在夢裏見過一個奇怪的場景，好像是在一個實驗室，裏麵有很多怪物，還有一些穿著軍裝或者是實驗服的人在走來走去，我記得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小女孩，抱著一個紅色的布偶……”

    “是不是這個？”羅根突然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泛黃的舊照片。

    那是在一家玩具店，大概是在聖誕節的時間，店內張燈結彩，布置得十分精致，年輕的羅根正從貨架上拿起一個紅色的洋娃娃。

    他好像並不太擅長做這種事情，表情有些尷尬，正要招呼老板過來問些什麽，不過他臉上始終是帶著幸福的笑意，好像是在為自己的孩子挑選聖誕禮物。

    莉塔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也愣住了，這個玩具布偶，確實和自己夢境中的一模一樣，那麽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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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是的，我就是這麽俗套，老婆我們不離婚

    莉塔：嗬嗬噠，那你好棒棒哦~

    大胸甜心：揍那個渣男！！！放著我來！

    X教授：我能讓他自己揍自己，真的。

    羅根：聽說有架可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