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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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自動防盜章喲, 如果你看到這個……說明你包養我還不夠!哼 “說的好像你有什麽時候想著救我。”
典時一邊吐槽,一邊還是趕快追過去了。跑到跟前, 他發現這隻牛可能真的要死了, 本來威風凜凜, 後背能把匕\首彈飛的野牛,此時已經搖搖晃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速度似乎比以前慢了很多,而它的身上也已經滿是傷痕。
看來這隻牛真的是死定了。
典時興奮了起來,這也許要成為他在這個遊戲裏殺掉的第一隻怪, 抄著□□就衝了上去。
“對了,我幫你打了這麽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一定要打這隻牛呢。打它有什麽用麽?掉稀有材料?”典時一邊跑過去把沙鷹當霰\彈槍貼臉打, 一邊終於想起來好奇這隻牛打下來能有什麽用。
“差不多吧。”曜不想細說,隨口應道。同時一個閃身, 躲到了一個大石頭後麵給槍更換彈\夾。
典時聽說有稀有材料, 就更激動了幾分,手下□□的槍聲都比之前更急切了幾分。沒辦法,畢竟職業病, 有哪個玩家會對稀有材料無動於衷呢?
然而,杯具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仇恨一直穩穩地掛在曜身上的野牛突然之間把頭轉向了典時。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 電視因為打的太浪, 離野牛本身就近, 幾乎算得上貼臉打。再加上野牛的仇恨一直很穩, 這幾分鍾裏形成的思維定式,讓典時沒能第一時間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當他反應過來需要躲避的時候,野牛已經直\挺\挺的朝他衝來啦。
砰——!
叭叭叭——!
兩聲不同的槍聲接連響起,幾乎來自同一個方向。子彈穿入了野牛的身體,野牛發出了一聲哀鳴,搖晃了兩下,終於不甘的倒了下去。差點又掛了的典時心有餘悸,看了看離他不到3碼的距離,足足平複了一秒鍾,這才把視角轉向曜。
然而這個時候,曜後背對著典時,正在看著另一個方向。
“哪個兔崽子搶爸爸的牛,給我滾出來。”
曜的聲音冷冷的,狙\擊\槍架在肩膀上,透過瞄準鏡盯著某個方向,典時也向那個方向看去。
這裏已經是一篇平原,可以說視野之中無遮無攔,在曜視線的前方隻有幾顆巨石,是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
“喂喂喂,都是老夥計了,上來就動真家夥的招呼人也有點太客氣了吧?”
一個懶洋洋的大叔聲響起,緊接著石頭後麵走出來了一個人。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那大概隻能用吊兒郎當來形容這個迎麵而來的遊戲角色。
明明都是係統的模型,雖然有捏臉係統,但是係統大神還是非常任意的給了每一個角色一個八塊腹肌九頭身的完美身材。但是總有那麽一些人,有辦法把男神糟踐成個糟老頭。眼前大概就是個典範,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了一堆麻袋裹到了身上,帶了隻土不拉幾的軍大衣帽,背後插著至少五隻□□,從背後伸出來的槍管兒仿佛千手觀音,又好像京劇角色背後無數根彩旗。
看到眼前這個人,曜並沒有放下槍。
“怎麽是你?你在這裏幹什麽?”
這種熟稔又嫌棄的口氣,顯然是認識的人,
“喂,我剛剛可是幫你。而且你看我,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孤寡老人,用不著這麽防備我吧?你看看,你看看,我可是什麽武器都沒帶,你這小屁孩一個勁兒拿槍頂著我,這我就很不爽了,我也是要麵子啊。小破孩我跟你說,趕快把你槍收起來,不然——”
“不然怎麽樣。”
“不然我就喊殺人啦,放火啦,我就喊破喉嚨破喉嚨!”
這位大叔扯著嗓子嗷嗷叫,連典時都覺得被雷的虎軀一震,曜也收回了狙\擊\槍:“閉嘴,別叫。”
那家夥終於來到了兩個人麵前,典時也看清了這位糟大叔。
還真的是糟大叔,臉上胡子拉碴,還有一道刀疤從眼睛穿過,他抬起一隻手,對典時打招呼話卻是對曜講:“喲,你帶的妹子啊?”
典時一頭黑線:“我是男的,謝謝。”
大叔從善如流:“哦,你帶的小狼狗啊?”
“老孫,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曜在手上把\玩著匕\首,並且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不然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哎呀哎呀,人家好怕怕呀。”大叔捏著嗓子拿腔拿調的說著,連典時都手癢了。結果大叔話音一轉,又看向了典時:“哎,大兄弟,你看啊,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這獵物分我一半唄。”
“別想,這隻牛從頭到尾都是我們打的,沒你什麽事兒,電視過來,離這個深井冰遠點兒。”
“喂,好歹我也開過三槍吧!”
“你那三槍打過來的時候,牛都死了。”
“胡說,肯定是我那三連射打死的,不信我們驗\屍!”
曜拿起步\槍,在大叔腳邊就是三槍。
“你敢靠近屍體五碼之內,我就開\槍了,認真的。”
兩個人這一番對話,典時看的目瞪口呆,然後一行隊聊已經發了過來。
[隊伍]切克鬧:幫我看著他,我收材料,他要是有什麽異動就開\槍。
[隊伍]鹹魚的味道:異動?
[隊伍]切克鬧:搶材料。
這行字打完,曜已經在野牛麵前蹲了下來,並且掏出了一隻匕\首,開始解剖那隻牛。大叔就站在原地,百無聊賴的扮演多動症患者,原地跳著玩,跳著跳著,突然掏出一把槍。
從切槍到開\槍,簡直是在一眨眼的時間之內完成的,典時趕快開\槍,然而大叔似乎早有預判,開\槍的同時就地戰術滾動,還用的蛇皮滾法。
然而……
[係統]玩家切克鬧已被玩家 saber 擊殺。
[係統]玩家 saber 已被玩家鹹魚的味道擊殺。
……
[附近]saber:沃日,小破孩你的小跟班槍法怎麽這麽水,誰特麽的沙鷹瞄地啊!
“你也沒說不能燒車啊?就一個摩托,不至於這麽在乎吧。”
就在兩個人互懟的時候,那隻發了瘋的野牛直直的向著曜衝了過來,他的速度比其他的野牛還要快,帶來的衝擊力量似乎也比其他的野牛要厲害幾分。本來在遊刃有餘利用蛇皮走位和周圍野牛上演鬥牛驚魂的曜驚險的一個翻滾,幾乎擦著野牛的身子躲開,順勢攀上了樹,下一秒已經到了樹冠,離典時不過五六碼的距離。
“你現在明白為什麽我們需要一輛摩托車嗎?”
曜沒好氣的問道。
“摩托車連普通野牛都跑不過啊。”典時不服氣的反駁。
“但是摩托車靈活,利用摩托車完全可以溜怪,不然你下去幫我擋擋?”曜一邊說,一邊比了一個手勢,指了指腳下。典時向下看去,那隻瘋掉的野牛正在刨土,而它的目標正是曜站著的這棵樹。
野牛晃了晃腦袋,噴了口氣,前蹄刨地三下,微蹲,猛然向著樹衝去。
這顆參天大樹仿佛是模型似的,輕輕鬆鬆的被野牛連根拔起,典時正準備提醒曜,曜已經一晃身跳到了他的旁邊,如果不是知道突擊一直堅持在走寫實風,典時可能真的會懷疑突擊2有瞬移這個技能。
“喏,拿好。”
湊到典時身邊的曜,直接往典時手裏塞了一樣東西。
典時低頭一看,手裏的竟然是把手|槍。
典時簡直要淚流滿麵,玩兒一個FPS(射擊類)遊戲一整天了,而他終於摸到了一把槍!他頭一次知道,原來在FPS遊戲中摸到槍是這麽一件值得幸福的事情。這一瞬間,典時幾乎要把曜在他這裏厚厚的一遝舊賬一筆勾銷,而當他看到這把槍的名字的時候,他決定忘記這個想法。
沙|漠|之|鷹。
這把手|槍就是著名的沙鷹。沙鷹在突擊1的時代非常出名,這是一把非常貴的手|槍武器,同時這是一把可以進行中長距離設計的手|槍,如果用的6,一把手|槍都能打出狙|擊|步|槍的效果。然而這把手|槍出名的真正原因是這把槍的迷之瞄準模式,對於普通玩家來說打的到人打不到人,不看準心完全看臉,簡直是FPS界的一股清流,人稱玄學之鷹。
雖然曜什麽都沒說,但是典時幾乎已經從屏幕上沙|漠|之|鷹四個字裏扣出了曜的尖酸刻薄的嘲諷。
“還不走?”
曜的聲音遠遠傳來,典時這才發現,那隻瘋牛已經準備撞這顆樹了,而曜這個混蛋,早就跑出去了一大截。典時趕快追了上去。
“為什麽是沙鷹?什麽意思?”典時一邊追一邊質問道。
“適合你啊。”曜一邊從樹頂上跳了下去,一邊笑嘻嘻的說道:“沒別的意思,我唯一要求就是,不要打到我,不然我會反擊的,就算你說你臉黑也沒用。”
“你妹啊,我也是玩兒過戰地一的好麽,也是有天階排名(競技分數排名)的好麽,少看不起人了。”
典時也跟著跳了下去。
曜站住了,人物模型特意還扭頭看了典時一眼。
“天階青銅(最低段位)?”
典時氣的說不出話,此時那隻瘋牛已經發現了兩個人,轉了個方向,又向著曜衝了過來。曜麵對著典時,野牛衝來的方向應該是他右後方45°的位置,但是他仿佛背後長眼睛,就在野牛衝過來的同時,側身翻滾,離開了野牛的攻擊範圍,並且伏地抬槍,對著野牛的肚子就是一梭子子彈。
野牛的攻擊模式非常僵化,沒有頂到目標物也依舊會慣性向前,直接滑到了典時麵前,典時側身讓過,沙鷹亮出,照麵就是五連發,非常玄學的打了野牛一嘴。
“省點子彈。”曜吆喝道。
“沒有你用的多。”典時白眼。
“廢話真多。”曜轉身就跑。
就這樣,兩個人一邊移動一邊打喪屍牛。這並非易事,現在典時是真的體會到為什麽曜那麽遺憾那台摩托車了,因為這隻首領的速度太快,就算每次攻擊後都有一個僵直時間,進攻軌跡也是支線非常好躲,但是人跑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怪物的主要仇恨在曜身上,而曜為了躲避野牛的攻擊,不得不在野牛衝出的瞬間改變方向,不然就會被野牛撞到。就算如此,曜幾乎次次都是擦著野牛角躲了過去,並且利用這個機會盡情的射擊1-2秒。的確如果有一輛高機動性的摩托車,容錯率和節省的時間都會更多。
現在曜的這一係列的操作精度要求極高,隻要稍有差池他就會命喪荒野,但是他仿佛一台機器,這樣的操作重複了十幾次,竟然沒有一次被野牛撞到。
看來這家夥,的確有兩下。
典時是個識貨的,這種操作的確不是普通的遊戲玩家可以做出來的。保守估計,這至少是一個資深的遊戲發燒友,投入了大量的時間進行操作練習,不然不會有這種反應力和手感。之前的自信,也不算盲目的自戀。
“喂,劃水的,跟緊了,就算你拿了個玄學之鷹劃水也要自重啊!”
剛剛對這個家夥有點好感,這個家夥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又把好感刷成了負,典時追了上去,然後看著那倆已經走遠的身影,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等等,這牛又不是我要打的,仇恨又不在我身上,我幹嘛要幫你打啊?”
一直被冷落,同時圍觀了這一切的觀眾姥爺們,已經洞察了真相。
大熊:因為愛啊。
朵朵:野牛仿若和情侶出門逛街的單身狗,心疼。
此時這隻野牛的小弟們早已經不知所蹤啦,隻剩下了這隻垂死掙紮的牛,被曜耍的橫衝直撞卻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算一算,他們跟這隻牛至少糾纏了四分鍾了,也難怪都跑出了這麽遠。
“別搗亂,這隻牛快死了,趕快跟上。你要是這個時候掉鏈子,我可不會去救你的。”曜發現典時還沒跟上來,跟野牛兜了一個圈子,又退回來一點\招呼著典時。
“說的好像你有什麽時候想著救我。”
典時一邊吐槽,一邊還是趕快追過去了。跑到跟前,他發現這隻牛可能真的要死了,本來威風凜凜,後背能把匕\首彈飛的野牛,此時已經搖搖晃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速度似乎比以前慢了很多,而它的身上也已經滿是傷痕。
看來這隻牛真的是死定了。
典時興奮了起來,這也許要成為他在這個遊戲裏殺掉的第一隻怪,抄著□□就衝了上去。
“對了,我幫你打了這麽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一定要打這隻牛呢。打它有什麽用麽?掉稀有材料?”典時一邊跑過去把沙鷹當霰\彈槍貼臉打,一邊終於想起來好奇這隻牛打下來能有什麽用。
“差不多吧。”曜不想細說,隨口應道。同時一個閃身,躲到了一個大石頭後麵給槍更換彈\夾。
典時聽說有稀有材料,就更激動了幾分,手下□□的槍聲都比之前更急切了幾分。沒辦法,畢竟職業病,有哪個玩家會對稀有材料無動於衷呢?
然而,杯具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仇恨一直穩穩地掛在曜身上的野牛突然之間把頭轉向了典時。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電視因為打的太浪,離野牛本身就近,幾乎算得上貼臉打。再加上野牛的仇恨一直很穩,這幾分鍾裏形成的思維定式,讓典時沒能第一時間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當他反應過來需要躲避的時候,野牛已經直\挺\挺的朝他衝來啦。
砰——!
叭叭叭——!
兩聲不同的槍聲接連響起,幾乎來自同一個方向。子彈穿入了野牛的身體,野牛發出了一聲哀鳴,搖晃了兩下,終於不甘的倒了下去。差點又掛了的典時心有餘悸,看了看離他不到3碼的距離,足足平複了一秒鍾,這才把視角轉向曜。
然而這個時候,曜後背對著典時,正在看著另一個方向。
“哪個兔崽子搶爸爸的牛,給我滾出來。”
曜的聲音冷冷的,狙\擊\槍架在肩膀上,透過瞄準鏡盯著某個方向,典時也向那個方向看去。
這裏已經是一篇平原,可以說視野之中無遮無攔,在曜視線的前方隻有幾顆巨石,是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
“喂喂喂,都是老夥計了,上來就動真家夥的招呼人也有點太客氣了吧?”
一個懶洋洋的大叔聲響起,緊接著石頭後麵走出來了一個人。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那大概隻能用吊兒郎當來形容這個迎麵而來的遊戲角色。
明明都是係統的模型,雖然有捏臉係統,但是係統大神還是非常任意的給了每一個角色一個八塊腹肌九頭身的完美身材。但是總有那麽一些人,有辦法把男神糟踐成個糟老頭。眼前大概就是個典範,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了一堆麻袋裹到了身上,帶了隻土不拉幾的軍大衣帽,背後插著至少五隻□□,從背後伸出來的槍管兒仿佛千手觀音,又好像京劇角色背後無數根彩旗。
看到眼前這個人,曜並沒有放下槍。
“怎麽是你?你在這裏幹什麽?”
這種熟稔又嫌棄的口氣,顯然是認識的人,
“喂,我剛剛可是幫你。而且你看我,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孤寡老人,用不著這麽防備我吧?你看看,你看看,我可是什麽武器都沒帶,你這小屁孩一個勁兒拿槍頂著我,這我就很不爽了,我也是要麵子啊。小破孩我跟你說,趕快把你槍收起來,不然——”
“不然怎麽樣。”
“不然我就喊殺人啦,放火啦,我就喊破喉嚨破喉嚨!”
這位大叔扯著嗓子嗷嗷叫,連典時都覺得被雷的虎軀一震,曜也收回了狙\擊\槍:“閉嘴,別叫。”
那家夥終於來到了兩個人麵前,典時也看清了這位糟大叔。
還真的是糟大叔,臉上胡子拉碴,還有一道刀疤從眼睛穿過,他抬起一隻手,對典時打招呼話卻是對曜講:“喲,你帶的妹子啊?”
典時一頭黑線:“我是男的,謝謝。”
大叔從善如流:“哦,你帶的小狼狗啊?”
“老孫,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曜在手上把\玩著匕\首,並且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不然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哎呀哎呀,人家好怕怕呀。”大叔捏著嗓子拿腔拿調的說著,連典時都手癢了。結果大叔話音一轉,又看向了典時:“哎,大兄弟,你看啊,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這獵物分我一半唄。”
“別想,這隻牛從頭到尾都是我們打的,沒你什麽事兒,電視過來,離這個深井冰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