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八十五(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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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是自動防盜章喲, 如果你看到這個……說明你包養我還不夠!哼

    [廣播]曜:誰不滿意直接找我,別隨便抓個人就喊打喊殺的圍攻。你們這種以多欺少破壞遊戲的霸權主義, 以後再讓我知道殺到你們刪遊戲,說道做到。

    “到底誰是霸權主義啊……”目睹了大BOSS殺雞全過程的典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嗯,所以說,我就說讓你說話小心。”saber很淡定的回答, 同時感歎道:“這水平明顯下降啊, 不知道是平時練習太少,還是因為網絡條件太差。”

    “等等, 你少說兩句。”典時趕快阻止,在見識過一次曜發瘋以後, 典時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

    “沒事, 應該是真登機去了,就算中二病想發作也沒處發作。好了,我也該下線吃點東西去了。”saber拍拍屁股, 站起來說道:“今天應該沒人敢再找你麻煩了, 我就先下線了, 回見。”

    說完, 也不等典時再說什麽, 已經原地下線了。真的是來去匆匆, 就這樣, 突然之間就剩下了典時, 一時間典時也想不出來要去做點什麽, 他這才發現雖然跟著曜那個禍害特別提心吊膽,但是當曜不見了,他居然也不知道該做點什麽才好,感覺有點空落落的。人一空下來,典時才覺得全身酸痛,肩膀和後背仿佛都變成了石頭,頭也昏昏沉沉的。看了看直播時間,他居然從早上直播到了這個時候,居然直播了將近11個小時,難怪感覺這麽難受。

    “哎,這麽一說,我也餓了,今天播了一天,我也去吃點東西好了,今天就下播了。”

    典時對直播間裏的觀眾們說道,有些觀眾還是不依不饒,但是大部分觀眾非常體諒的刷了再見和詢問第二天幾點開播。

    “明天睡醒開播,那我下了,大家再見。”

    說完結束語,典時停止了直播,遊戲沒有退,去廚房找了點吃的,又回到了電腦前。

    典時做起了今天的直播情況統計。今天這一天,觀看人數的峰值居然到了9萬,訂閱都漲了兩三千。典時對這個成績是真的震驚了。就是這麽的土包子沒見過市麵,這麽高的觀眾量典時是真的沒有見過。不過仔細一想,典時也不得不承認雖然被曜氣個半死,但是娛樂效果真的很棒,能留的住觀眾也很正常。

    觀眾=衣食父母=小錢錢。

    曜=深井冰=有觀眾。

    典時感覺心很痛,痛定思痛,還是在浣熊上給據說已經起飛的曜發了一條留言。

    電視:明天還會遊戲麽?幾點上線呀?

    發完留言,典時又回到了遊戲裏。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他得先趕快熟悉起來遊戲,努力做到就算自己開播也依舊讓觀眾有的看才行。

    遊戲裏恢複的很快,C城已經又恢複了寧靜,成群結隊的喪屍們都不見了。典時在C城裏隨便走著,看到NPC就試圖搭話,然後發現絕大部分NPC都是賣東西的,隨便瀏覽了一下東西價格就被嚇了一跳。

    這些NPC賣的東西都需要用貢獻來買,上到交通工具下到子彈,沒有不要錢的。最誇張的是,典時自己算了算貢獻值,然後非常無語的發現如果去掉打那個BOSS搶到的貢獻,大概他一天遊戲下來的貢獻點連個最基礎的洛洛克□□都買不起。然後再看看交通工具後麵那華麗的一串零,典時仿佛明白了那輛爆炸的摩托車到底炸了多少錢……

    也幸虧曜的性格這麽的……嗯,大概完全沒在意他炸掉的那個摩托車,不然真的是夠把他賣了。

    典時備受打擊的從商人NPC那裏離開,恍惚的走了多半個街區,直到撞到了一個大家夥才回過神來。

    “我去!”大家夥立刻往後三連跳,簡直靈活的跟個猴子似的,典時仔細一看,才發現真是人生處處是相逢,他居然又一次撞到了雨落星辰。

    “咦?是你啊,你怎麽上來的?”典時很關切的問道,畢竟玩兒這個遊戲遇到的人不少,真正打過交道的人不多,看到這麽一個熟人,典時還是很高興的。

    而雨落星辰明顯不太愉快,看那樣子就差挖個洞躲起來了。

    “當然是找GM報卡被弄出來的了!”雨落星辰很崩潰:“我怎麽又碰到你了,我覺得我們就當誰也沒看到對方就好了,你說怎麽樣?我感覺看到你就擔心哪裏突然飛過來一個子彈,突然砸到我身上。”

    “沒那麽誇張吧。”典時哈哈笑起來:“都是巧合,其實我也不想的。對啦,之前答應過你的。”

    典時在背包裏一通翻找,翻出來了一直狙/擊/槍,直接扔給了雨落星辰:“之前太抱歉了,害你槍都丟了,這把送你。”

    “什麽?你真要送我這個?”雨落星辰的語氣裏都不自覺的帶了一絲諂媚:“真的?一把狙/擊/槍?”

    “真的。”看雨落星辰那個樣子,典時也覺得好笑:“就當補償啦,今天真的抱歉了。”

    “嗨,說什麽抱歉不抱歉的,我今天就認了你這個兄弟了。”收了好處,雨落星辰立刻稱兄道弟起來,簡直是向著金錢惡勢力匍匐:“以後有什麽事兒招呼一聲,隻要是哥哥我能幫上忙的,絕對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典時幹笑了兩聲:“沒那麽誇張吧,用不著上刀山下火海的,不至於。”

    “也是,兄弟你有那麽厲害的一個人罩著,大概也沒什麽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不過我這個承諾永遠都有效,有個家暴什麽的哥哥我也是站在你這裏的。”

    “等等等等,什麽家暴啊?”典時越聽越不對勁,仿佛串了片場。

    “你不看論壇啊,哎呀,不好意思啊,我隨便開玩笑的。”

    典時一頭霧水的點去論壇,不需要找,看最新的熱門貼就是了。

    主題:震驚!衝冠一怒為紅顏,這口狗糧你吃不吃?

    主樓:前線發回的最新戰況,切克鬧在C城大開殺戒,拒不完全統計已經有至少三十人受害,其中包含3名NPC。聽說是因為有人要殺鹹魚的味道,所以切克鬧怒了。樓主有充分的理由認為這是為愛宣言啊。

    理由1:切克鬧是獨行俠,從來沒有隊友的。這是第一個,而且有線人稱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兩天了,一直都是形影不離。

    理由2:之前被掐了那麽多次,還被圍攻了那麽多次,切克鬧都沒正麵說過什麽,這次怎麽就小夥伴被圍了而已就屠城了?

    最新情報,那個廣播消息刷的,真是閃瞎了樓主我的狗眼啊。

    二樓:如果是個妹子,圍攻妹子的確不對啊。冤有頭債有主,是英雄好漢也不該跟個妹子過不去。

    三樓:切克鬧那麽暴力哪個妹子能看上他哦,不怕被家暴麽?

    四樓:妹子個鬼啊,那是個男的,好像是個主播。下午那個貼有人這麽說來著。

    ……

    典時:什麽衝冠一怒,那就是個中二病患者發病了!紅顏你妹啊!家暴你妹啊!!!

    二十三

    曜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幾秒沉默以後,咳嗽了一下:“沒事兒,我不歧視基佬。”

    “你才是基佬!”典時怒吼,然後對著彈幕喊救駕:“就是一起打打遊戲的水友,純潔的水友關係,你們別亂講話好不好啊,還能不能好好玩遊戲了?你們這些家夥別亂帶節奏,再散播奇怪的gay裏gay氣的言論,我就關小黑屋啦!”

    彈幕A:瑟瑟發抖

    彈幕B:瑟瑟發抖

    大叔無所畏懼:嗯,純潔的男男關係,我們都懂。

    典時:……

    隻要這個yao存在一天,這個直播簡直沒辦法播了,簡直無法無天了。典時一邊跟彈幕鬥嘴皮,一邊無語的打開通訊軟件,找到了yao,又重新加回了好友,驗證信息直接寫:“你到底想幹嘛?兄弟,這麽捉弄我就沒意思了吧?”

    那麵企鵝好友幾乎是秒通過,一個欠扁的表情發了過來。

    yao:你說我想幹什麽[媚眼]

    TV:不知道……捉弄我?

    yao:捉弄你給你送這麽多禮物,成本也太高了吧。

    典時無語,說的的確也在理,送禮物送的這麽嚴謹不眨,總不像是沒事兒幹整人玩兒的,就算是再閑的蛋疼也沒這種的。那能是什麽原因呢,總不能真的是要……泡他吧?

    典時趕快把這種危險的思想從腦海裏甩了出去,太可怕了,自己這麽純正筆直的五好青年,都要被這些gay裏gay氣的彈幕帶歪了!

    TV:不管你什麽目的,明說不成麽?這麽折騰有意思麽?

    yao:有意思呀~~~

    看著那銷魂的波浪線,典時果斷又一次把人拉黑。這個yao簡直有毒,不能再這麽下去了,他一定得靠自己的聰明才智把這件事情解決掉,至少不能再放任直播間這麽gay裏gay氣下去了!

    “哎,瑤瑤,你要真想一起玩兒,也可以啊,我不介意多帶一個人。”

    “我介意啊。”曜在典時頭頂跳了兩下,甚至還調皮的跳到了典時的頭上,又跳回到了石壁上,跳來跳去簡直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輕鬆寫意:“拒絕帶菜雞,帶一個已經很頭疼了,帶兩個就是災難。”

    沒想到第一個拆台的居然是曜,典時黑線:“那你也可以送我回主城,我自己探索著玩兒沒什麽。”

    “不行,我懶得跑,你要回自己回。”

    而彈幕裏,瑤瑤隻留下了一句話。

    [房管]yao:你們兩個中間我插不進去,算了,沒我的位子,我還是走吧。[大哭]

    典時:……同時招惹兩個不按理出牌的家夥是一種什麽體驗,就是這種體驗。

    “嘖嘖嘖。”曜顯然也看到了這條彈幕,感歎道:“某平台主播直播腳踩兩隻船,嘖嘖嘖,世風日下啊。”

    被這兩個家夥搞的心力交瘁,典時的好脾氣終於消耗殆盡,抱著能弄死一個算一個的心,抓著曜的語言漏洞,直接開嘲諷。

    “哦,原來你是一條船啊,我還真沒看出來。”

    “你怎麽說話呢!”曜又跳到了典時腦袋上,在上麵狠狠地蹦躂:“信不信弄死你啊?”

    “你弄啊,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次還開著直播,我們直播一下凶案現場。”

    “好嘛,翅膀硬了?忘記是誰含辛茹苦的給你講解遊戲規則啦?”曜直接騎在典時的頭頂上,拔出了匕首,開始往下砍,典時也不甘示弱,掏出一把匕首,仰頭往上砍。

    “你也沒講什麽,就知道找人當擋箭牌,擋箭牌也是有尊嚴的知不知道!”

    兩個人就在這懸崖峭壁上打了起來,還是拚匕首。總的來說,曜的技術更高躲避起來更靈活,但是手距離典時的距離有點遠,不太容易拿匕首砍6到人,典時的技術差一些,腳下一步都不敢躲,但是抬頭就是曜的靴子,砍起來更為方便。兩個人居然也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不過隻是純粹的技巧上的平衡,如果算上嘴炮上的話,就很難說了……

    “傻不傻,貼臉都砍不到,你沒救了。”

    “有本事你別拿靴子遮我的視角啊,有本事你別躲啊,躲來躲去幹什麽!”

    “你砍我我不躲?你這個想法真的很有創意。”

    場麵一度變得非常的混亂,彈幕紛紛吼著暈3D啦,然而典時隻會比他們更暈。本來能活動的範圍就比較小,曜還淨把靴子往他眼睛上踩,典時瘋狂的旋轉視角,感覺自己都要吐了。

    樂極生悲,危險的地方果然不適合追逐打鬧,典時隻記得自己在瘋狂的滑動鼠標尋找視角,並沒有使用任何位移操作,但是不知道怎麽的,他的角色突然腳下一滑,向下滑了下去。

    這一下視角終於沒有遮擋了,但是也太刺激了。

    這山坡陡峭,典時視角向下直直的掉了下去,簡直比蹦極還刺激。

    “啊啊啊啊啊!”

    典時的尖叫戛然而止,因為他發現,他在距離地麵不過兩三米的地方,停止了下墜,就這麽晃晃悠悠的懸在了半空中。

    “喂,你叫什麽叫,耳膜都要碎了。”曜懶洋洋的聲音從耳麥裏傳了出來。典時這才來得及轉視角看過去,他懸浮在半空中的原因是曜正牢牢的抓著他的衣服後領,仿佛提小貓一樣的提法。曜身後連著一根長長的繩索,從他的腰帶而出。而繩索的另一端,是一枚十字形的鉤子,牢牢的嵌進了山體中。

    “我恐高不行麽!”典時理直氣壯的說:“趕快放我下來,別懸在半空中。”繩索仍然在小幅度的擺動,典時也跟著繩子和曜一起擺動,,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

    “什麽?讓我直接放手?”

    “你夠了!”典時一頭黑線,曜已經又開始緩慢的放長繩子,幾秒鍾後,兩個人終於安全著地,典時完全不打算變更落地時四肢伏地的慘狀,總結道:“自從遇到你,我真的是這輩子最倒黴的事都要碰一遍了!這個遊戲裏,如果讓我選一個我最討厭的人,肯定是你,簡直是遊戲毒瘤!”

    “好巧,我也這麽覺得。”

    “臥槽,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

    彈幕眾:救命,不知道為什麽,狗眼好像要被閃瞎了。

    這顆手/雷下去,一雷兩命,兩個追擊者又一次撲了街。曜一邊向著saber走過去,一邊問:“還有幾個?”

    “都喪屍啦,在那麵的通道裏,我們上去就行,反正他們複活之前跳不上去。”saber輕鬆的說。典時這才明白saber的良苦用心,居然是利用了遊戲設定,喪屍不能完全膝蓋也就是說不能跳躍,在下水道裏一邊分散對方的人數,輕鬆擊殺,另一方麵結束戰鬥以後隻要順利的離開下水道,這些追殺者也沒辦法跟著繼續跑。

    當時saber告訴他要在下水道裏打遊擊,完全就是隨便瞎扯的感覺好麽!

    “你是從最開始就算好的讓他們困在下水道,我們好逃命?”

    “噓,別說出來啊,說出來就不好用了。”saber神秘兮兮的回答完,然後宣布道:“好了,我們現在找個出口。”

    話音剛落,嘎巴嘎巴幾聲,一個龐然大物突然在他們身邊落地。

    曜和saber兩個人反應出奇的一致,拔刀的拔刀,舉槍的舉槍,動作都執行了一半又硬生生的收了回來。原來那落地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直擔當柱子的雨落星辰終於從那個狹窄的出口裏掉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大概是一個聲控遊戲吧……”典時看著那個因為雨落星辰摔下來而露出的出口,感歎道。剛剛說要出口,這麵就來了一個出口。

    “正好,我們走。”saber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踩著雨落星辰就跳了上去,緊接著是曜。一直很活躍的雨落星辰可能是因為被卡的生無可戀,所以掛機了,居然一句話沒坑,仿佛一個真·死屍。典時心裏默默的對這位特別倒黴的大兄弟說了一聲抱歉,跳到了這具屍體上,正準備跳上去,腳下聲音響了。

    [附近]雨落星辰:咦?咦???我就撒了個尿怎麽就掉下來了!喂,別扔下我啊,我上不去啊!

    典時於心不忍的看了一眼這個死屍,上麵曜已經不耐煩的喊了:“喪屍形態在主城瞎晃,不怕被NPC抓住掉聲望的?下水道挺安全,別管他了,快上來,不然你也變喪屍。”

    典時一看,另外兩個喪屍兄弟已經複活要過來撓他了,趕快跳了上去,跳上去以後又扭頭看向雨落星辰欲哭無淚的臉,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看什麽看,趕快走。”曜直接拉著典時的衣領,強行拖走。

    “喂喂喂喂,等下啊等下!!!喂,好歹那是被剛坑死過的,這麽絕情不太好吧!”

    “誰啊?”曜頓了一秒,可能是去翻找了一下記憶,然後發出了一個長長的哦聲:“那不是我坑死的啊,是你謀殺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還鞭屍了!”

    “誰鞭屍了,沒有啊,你哪隻眼看到我鞭屍了?就是走火了而已。”曜已經拖著典時,帶著saber,跑到了城市裏的最高建築,一個鍾塔下,並且躲到了燈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