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二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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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自動防盜章喲, 如果你看到這個……說明你包養我還不夠!哼
此時這隻野牛的小弟們早已經不知所蹤啦,隻剩下了這隻垂死掙紮的牛,被曜耍的橫衝直撞卻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算一算,他們跟這隻牛至少糾纏了四分鍾了,也難怪都跑出了這麽遠。
“別搗亂, 這隻牛快死了, 趕快跟上。你要是這個時候掉鏈子, 我可不會去救你的。”曜現典時還沒跟上來, 跟野牛兜了一個圈子, 又退回來一點\招呼著典時。
“說的好像你有什麽時候想著救我。”
典時一邊吐槽,一邊還是趕快追過去了。跑到跟前,他現這隻牛可能真的要死了, 本來威風凜凜, 後背能把匕\彈飛的野牛, 此時已經搖搖晃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度似乎比以前慢了很多, 而它的身上也已經滿是傷痕。
看來這隻牛真的是死定了。
典時興奮了起來,這也許要成為他在這個遊戲裏殺掉的第一隻怪, 抄著□□就衝了上去。
“對了,我幫你打了這麽半天,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一定要打這隻牛呢。打它有什麽用麽?掉稀有材料?”典時一邊跑過去把沙鷹當霰\彈槍貼臉打, 一邊終於想起來好奇這隻牛打下來能有什麽用。
“差不多吧。”曜不想細說, 隨口應道。同時一個閃身, 躲到了一個大石頭後麵給槍更換彈\夾。
典時聽說有稀有材料,就更激動了幾分,手下□□的槍聲都比之前更急切了幾分。沒辦法,畢竟職業病,有哪個玩家會對稀有材料無動於衷呢?
然而,杯具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生。仇恨一直穩穩地掛在曜身上的野牛突然之間把頭轉向了典時。
這一切生的太快,電視因為打的太浪,離野牛本身就近,幾乎算得上貼臉打。再加上野牛的仇恨一直很穩,這幾分鍾裏形成的思維定式,讓典時沒能第一時間明白到底生了什麽。當他反應過來需要躲避的時候,野牛已經直\挺\挺的朝他衝來啦。
砰——!
叭叭叭——!
兩聲不同的槍聲接連響起,幾乎來自同一個方向。子彈穿入了野牛的身體,野牛出了一聲哀鳴,搖晃了兩下,終於不甘的倒了下去。差點又掛了的典時心有餘悸,看了看離他不到3碼的距離,足足平複了一秒鍾,這才把視角轉向曜。
然而這個時候,曜後背對著典時,正在看著另一個方向。
“哪個兔崽子搶爸爸的牛,給我滾出來。”
曜的聲音冷冷的,狙\擊\槍架在肩膀上,透過瞄準鏡盯著某個方向,典時也向那個方向看去。
這裏已經是一篇平原,可以說視野之中無遮無攔,在曜視線的前方隻有幾顆巨石,是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
“喂喂喂,都是老夥計了,上來就動真家夥的招呼人也有點太客氣了吧?”
一個懶洋洋的大叔聲響起,緊接著石頭後麵走出來了一個人。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那大概隻能用吊兒郎當來形容這個迎麵而來的遊戲角色。
明明都是係統的模型,雖然有捏臉係統,但是係統大神還是非常任意的給了每一個角色一個八塊腹肌九頭身的完美身材。但是總有那麽一些人,有辦法把男神糟踐成個糟老頭。眼前大概就是個典範,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了一堆麻袋裹到了身上,帶了隻土不拉幾的軍大衣帽,背後插著至少五隻□□,從背後伸出來的槍管兒仿佛千手觀音,又好像京劇角色背後無數根彩旗。
看到眼前這個人,曜並沒有放下槍。
“怎麽是你?你在這裏幹什麽?”
這種熟稔又嫌棄的口氣,顯然是認識的人,
“喂,我剛剛可是幫你。而且你看我,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孤寡老人,用不著這麽防備我吧?你看看,你看看,我可是什麽武器都沒帶,你這小屁孩一個勁兒拿槍頂著我,這我就很不爽了,我也是要麵子啊。小破孩我跟你說,趕快把你槍收起來,不然——”
“不然怎麽樣。”
“不然我就喊殺人啦,放火啦,我就喊破喉嚨破喉嚨!”
這位大叔扯著嗓子嗷嗷叫,連典時都覺得被雷的虎軀一震,曜也收回了狙\擊\槍:“閉嘴,別叫。”
那家夥終於來到了兩個人麵前,典時也看清了這位糟大叔。
還真的是糟大叔,臉上胡子拉碴,還有一道刀疤從眼睛穿過,他抬起一隻手,對典時打招呼話卻是對曜講:“喲,你帶的妹子啊?”
典時一頭黑線:“我是男的,謝謝。”
大叔從善如流:“哦,你帶的小狼狗啊?”
“老孫,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曜在手上把\玩著匕\,並且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不然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哎呀哎呀,人家好怕怕呀。”大叔捏著嗓子拿腔拿調的說著,連典時都手癢了。結果大叔話音一轉,又看向了典時:“哎,大兄弟,你看啊,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這獵物分我一半唄。”
“別想,這隻牛從頭到尾都是我們打的,沒你什麽事兒,電視過來,離這個深井冰遠點兒。”
“喂,好歹我也開過三槍吧!”
“你那三槍打過來的時候,牛都死了。”
“胡說,肯定是我那三連射打死的,不信我們驗\屍!”
曜拿起步\槍,在大叔腳邊就是三槍。
“你敢靠近屍體五碼之內,我就開\槍了,認真的。”
兩個人這一番對話,典時看的目瞪口呆,然後一行隊聊已經了過來。
[隊伍]切克鬧:幫我看著他,我收材料,他要是有什麽異動就開\槍。
[隊伍]鹹魚的味道:異動?
[隊伍]切克鬧:搶材料。
這行字打完,曜已經在野牛麵前蹲了下來,並且掏出了一隻匕\,開始解剖那隻牛。大叔就站在原地,百無聊賴的扮演多動症患者,原地跳著玩,跳著跳著,突然掏出一把槍。
從切槍到開\槍,簡直是在一眨眼的時間之內完成的,典時趕快開\槍,然而大叔似乎早有預判,開\槍的同時就地戰術滾動,還用的蛇皮滾法。
然而……
[係統]玩家切克鬧已被玩家 saber 擊殺。
[係統]玩家 saber 已被玩家鹹魚的味道擊殺。
……
[附近]saber:沃日,小破孩你的小跟班槍法怎麽這麽水,誰特麽的沙鷹瞄地啊!
[附近]雨落星辰:喂我說……我還沒說啥呢啊……
[附近]切克鬧:你千萬不能放過他,他就是故意的,你一定要記住這個id,以後見一次殺一次。
[附近]鹹魚的味道:嗬嗬嗬嗬嗬,那你先出來讓我殺了。
[附近]切克鬧:你開槍啊,你能殺到我就試試看。
兩個人吵得實在是太熱鬧了,慢慢的周圍這群殺boss都忍不住津津有味的看起了吵架。附近頻道裏再沒別的罵戰,幾乎被典時和曜刷了屏,隻是中間還穿插著雨落星辰微弱的掙紮。
[附近]雨落星辰:我說,我也沒想要殺回來啊……你們幫我拿下我的槍等我複活還我就行了啊,我那個槍好不容易弄來的。
不過典時是真的沒時間理那微弱的掙紮了,隻見一枚沙鷹子彈,幾乎擦著典時的肩膀飛了過去,直直的打中了身後一個看熱鬧的人,那個人立刻嚎了一聲。
典時拿起手裏的狙,就向著子彈飛來的方向反擊。雖然那個方向和曜之前躲藏的方向在幾乎相反的地方,但是典時心裏卻清楚,曜真想轉移,絕對不是什麽難事。但是曜今天似乎狀態有點不對,雖然連續的換地方,但是卻好像並沒有一次打中他,不是打偏就是打偏,無辜受牽連的玩家不知凡幾。
……真的是邪門了。
典時心裏還在懵逼著,附近頻道一句言,突然如同一聲炸雷一樣,讓周圍在打boss的人都緊張起來,甚至於boss都不打了,反而開始小心翼翼的戒備起了周圍。
[附近]生煎包:是切克鬧!!!!大家小心,他這是要搶boss!!!
聽這話的意思,仿佛曜不是來搶boss,而是他才是那個boss似的。典時一頭黑線,打字問曜:“你幹了什麽?怎麽突然之間他們都這麽害怕了?”
“搶boss啊。”
曜回答的特別理直氣壯。搶boss搞這麽個排場?這是什麽節奏?
很快典時就明白了這是什麽節奏,曜仿佛已經不準備拿他當擋箭牌,每一槍都瞄準了在這裏站著的一個人,聽槍聲,曜並沒有使用擅長的□□,但是效果卻和□□差不了太多。不一會兒已經倒下了兩個玩家。
這還真的是搶boss啊,明搶的那種。
典時拉私聊質問:“說好的搶最後一擊呢????”
“改主意了,這樣比較好玩兒。”曜一邊操作,一邊回複聊天:“別管我,趁著沒人,你趕快搶boss。”
典時很無語,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跑去找曜了,boss仿佛變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搶boss?典時很懷疑自己這還能算搶boss麽?
不過也好,既然沒人打,視野極好,那他就慢慢的來打boss好了。典時不緊不慢的端起了槍。
[附近]雨落星辰:你很有錢麽?[擦汗]
“什麽?”典時沒聽懂。
[附近]雨落星辰:一直用狙,你這也太壕了吧。該不會那個人說的是真的,你是專門殺人搶裝備的那種人?
“什麽鬼。”典時無語:“他的話你也能信?我就是個萌新,真正愛殺人搶裝備的是那個人!”
雨落星辰非常懷疑的看著典時。
“剛剛真的挺抱歉的,你不是說要幫你保管你的槍麽?哪一把?我幫你保管。”
[附近]雨落星辰:不用不用,我自己看著就行!
典時總覺得,雨落星辰好像在懷疑他的人品。都怪曜,不過曜……
典時一頭黑線的現,現在隻有三四個玩家還在打boss,剩下的人居然全部都轟轟烈烈的向著一個地方跑去。這可真的比boss還要boss啊……典時感歎著,突然一晃眼,身邊多出來了一個藍頭的家夥。
“你怎麽在這裏!?”典時嚇了一跳,他明明看著大部隊已經跑遠,結果本尊居然出現了?!
“來搶boss啊。”曜笑眯眯的說著:“看來我估算的剛剛好,boss快掛了。”
而此時,boss也仿佛找到了殺父仇人一樣,朝著曜就大踏步的跑過來,曜不緊不慢的後腿,用ak掃射boss的麵部,出槍有條不紊,中間夾雜著投擲物阻礙boss的追擊腳步和收割血條。
“我去,太過分了,你果然當我是白工!”典時怒了,把狙切成了沙鷹,追著boss的屁股後麵一通猛射,還剩的幾個玩家也聽到了曜說boss的血量不多,也衝過來對著boss瘋狂射擊,一時間槍林彈雨,塵土飛揚,典時的視野裏全部都是飛揚著的沙塵,boss龐大的身軀隻能看到一個影子,而一切也就在這幾秒鍾的時間裏完結。
曜:“我擦。”
[係統]恭喜玩家在鹹魚的味道帶領下,完成伊思上校殺。
[附近]雨落星辰:我都成喪屍了怎麽還打我?!
硝煙散去,地上躺了兩具屍體,一具是那個boss的屍體,另外一具則是一直跟在典時不遠處的雨落星辰。
他才剛爬起來變成了喪屍,這個時候又撲街了。
不過不管怎麽樣,他居然拿下來這最後一擊。典時激動級了,看著曜那漲臭臉都高興了起來,忍不住開心的走過去,嘚瑟道:“怎麽樣,讓你每天覺得自己槍法天上有地上無的,知道厲害了吧?”
“要不是這家夥,boss就是我的了。”曜憤憤不平,舉起ak又對著雨落星辰打了好幾子彈。
[附近]雨落星辰:???怎麽就怪我了?
“沒事兒幹把模型弄得跟boss差不多,當然怪你了。”曜憤憤不平的,又鞭/屍了一打子彈。
典時這才聽明白。
“什麽?你是說你最後一槍,打在了雨落星辰身上?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麽好笑的。”曜氣鼓鼓的說道。
“當然好笑了,不行我要把這段錄屏供起來,簡直是太好笑了所以到底是誰瞎啊,嗯?真的是現世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曜一言不,默默對著典時端起搶來。
“你再笑一聲試試?閉麥也沒用,我開著你的直播間呢!”
地上橫躺了兩具屍體,以及一地的東西。典時頭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站著別人躺著的滋味,簡直感到夢想提前完成了。
[附近]切克鬧:我就說沙鷹適合你吧。
典時一頭黑線,鄭重的給saber道歉。
“抱歉啊,我不該打你,你能做掉這個禍害做的實在太對了。”
saber出了一長串大笑的表情。
[附近]saber:小兄弟,你很有天賦啊。沒事兒,現在也不晚,你可以先去把那隻牛分了,到時候東西咱倆分贓,怎麽樣。我跟你說,你不用怕旁邊這個,有我在保平安,妥妥的!
[附近]切克鬧:他萌新,技能都沒有。
曜非常不切實以的潑冷水,saber沉默了一秒。
[附近]saber:臥槽那豈不是這牛沒人能分啦?暴殄天物啊啊啊啊!臥槽臥槽臥槽,小兄弟,你打槍瞄地幹什麽,拿著槍就是要瞄頭啊,射腳有什麽前途!
[附近]切克鬧:嗬嗬,我損失那麽多子彈還沒叫,你哭毛。
[附近]saber:不和人民幣大佬說話!
這麽吵著,兩個人都前後複活,進入了喪屍懲罰時間。saber變成了喪屍,繞著野牛轉了三圈,簡直是戀戀不舍狀,連自己掉的那一堆武器都顧不上了,隻蹲在牛旁邊哀悼。
“這牛怎麽了?”典時問曜,曜扭過頭來,露出了炸開一半的腦袋,典時沒忍住,噗一聲笑出來。
[附近]切克鬧:笑毛。不許笑,信不信這個狀態都弄死你?
曜打字威脅道,典時忍住笑聲,但是還是心裏笑的直打滾。喪屍狀態太搞笑了,本來囂張的不行的曜頂的這麽一副開花腦袋,居然還有點可愛。
[附近]切克鬧:我知道你在笑,別笑,說話。
“咳咳……沒笑,真沒笑,咳咳咳……”典時連連咳嗽,最後幹脆關掉了遊戲裏的耳麥,哈哈大笑起來。看著那張無辜的藍色腦袋,就想笑。等典時笑夠了再看遊戲,才現曜幽幽的留言。
[附近]切克鬧:我在你直播間呢……
[附近]切克鬧:喂,夠了啊,至於笑的這麽厲害麽?
典時幹脆自暴自棄,在直播間裏對曜隔空喊話:“那你等等啊,我開個錄屏工具,哈哈哈哈……”
[附近]saber:????直播間?
[附近]切克鬧:是啊,樂玩的主播。
[附近]saber:臥槽?????????你暗算我?!
[附近]切克鬧:滾。
典時打開了耳麥:“怎麽啦,你們在說什麽啊?”
[附近]切克鬧:他偶像包袱。
“偶像包袱?”典時有點懵逼,看著saber那個名字想了半天沒想出來這個名字有什麽特別的。比較知名的遊戲名人和主播裏似乎沒有人叫這個名字,這還有什麽偶像包袱?
[附近]切克鬧:是啊,偶像包袱可重了……
[附近]saber:沒有沒有沒有!臥槽別扒皮,你扒皮我也扒你信不信!
[附近]切克鬧:我又沒所謂,你沒長耳朵麽?
[附近]saber:太賤了!求賄賂,私聊!
兩個人打字仿佛刷屏,居然比典時說話還快,典時都要懷疑是不是兩個聊天機器人在聊了。
“喂喂,什麽扒皮啊,我也很好奇啊,什麽情況?”
這次沒什麽理他,過了兩秒曜才回答。
[附近]切克鬧:被賄賂了,我不說。
被這麽一說,典時心裏更好奇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彈幕那麵飄,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彈幕裏總是能有大神的。
這一看彈幕,典時自己也嚇一跳,今天的直播人數居然飆到了兩萬多,彈幕助手裏塞滿了彈幕,如同走馬燈看也看不清楚。真的是受寵若驚。仔細看了看彈幕,現大部分人也在討論這兩個隊友是什麽人,但是說來說去並沒有什麽特別靠譜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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