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大鬥烏雞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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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根草到底起什麽作用?
它是何方神聖呢?
它的大名叫“燈芯草”。一個貌不起眼、名不見經傳的小草而已。
呂一男家裏,爺爺留下的醫書裏,對它的作用提到過,可以使用這種遍地都是的野草,和蘑菇同煮,以試出野外蘑菇有毒與否。
此時,呂一男開始正式烹製午餐。
隻見她洗淨解剖切好魚片後,將一大塊鮭魚片,直接放到已經被太陽烤的滾燙的一塊石板之上,茲啦一聲,石板上冒起了油煙,鮭魚本身自有的豐富的油脂,在石板上綻開了油花,不大一會兒,魚肉的底麵就已經被煎的焦黃起來,香味飄了起來。煙氣蒸騰當,她快速翻起魚肉,開始煎烤另一麵。
很快的兩麵就已經煎出了焦脆色,間的魚肉還保留著粉紅生肉,隨後撒上的花椒粉粒和水果的酸汁兒,馬上在石板上切成小段,就這熱乎氣兒,直接放入口,呂一男立刻閉上了眼睛,無限感慨這個美妙滋味,簡直太好吃了!
魚肉的焦香和生魚的緊實口感,一起在口內舌尖迸發出了頂級的美妙滋味,讓人不得不發出無比的感歎!
生吃和熟吃的有點都混合在一起,太秒了,呂一男心裏歡呼著,差一點就想蹦起來了。
一邊煎烤一邊大吃特吃著,不知不覺得就已經吃了大半條,自己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呂一男心裏喜滋滋的想著,一下子想起了還有新鮮蘑菇沒吃哪,差點忘了。
急忙把已經洗好的野香菇,整個混沌個的直接放到石板上,正好石板麵上流滿了魚油脂肪,補足了煎烤沒有油脂的缺陷,這二種都具有極其鮮味的新鮮食材,在這裏碰撞到了一起,吃進嘴裏那個鮮啊!
本身食材的鮮甜味被高度的吊了出來,香菇特有的香味又為魚肉增添了無比的鮮香,並且香菇的清淡還去除了鮭魚油膩的口感。這頓飯吃的太享受了。
大飽口福之後,吃的肚子溜圓滾脹的呂一男,撐的都動不了了,依靠著大石頭,雙腳放入清涼的溪水,曬著太陽,很快泛起了困,張著大嘴,一動不動地睡著了。
美美的睡了一大覺兒,一直到夕陽西下,才悠悠的醒來。
看看天色,想到了應該把藥材蘑菇收起來,以防夜裏下雨。
收拾藥材的時候,想起應該給自己換藥了,重新口嚼草藥,將胳膊上的藥末渣滓,換上了新的,開始琢磨怎麽製作藥材,盡快治好傷口,養好身體,才能盡快遭出路回家啊!
在荒郊野外的,沒有器皿和相應的工具,做什麽都是麻煩。
一邊想著辦法,一邊開始動起來。先將火堆四周,圍了一圈石頭,再在磊石火苗之上平放了一塊大石板,在石板上麵的邊緣,又圍了一圈的石頭,遠看上去像是一個大石鍋的形狀,就是有縫隙會漏水而已。
然後一個竹筒裝入溪水,塞進了滿滿的治療蛇傷的藥草“鬼針草”,立在石板上的鍋裏一側,算是熬煮湯藥的藥罐了,再用樹葉堵上竹筒。
同樣的方法,準備了另一個竹筒煮水,準備一會兒水熱後,將切好的新鮮的猴頭蘑片兒,放到裏麵煮湯。
最後,將早已掛在樹蔭下的剩下那不到半條的鮭魚剔下肉來,把魚骨、魚尾和大魚頭,統統用大樹葉片層層包裹住,嚴實的紮緊,直接放在大石鍋底部的石板上,任其加熱燉熟。
這般忙乎了一陣兒,看看天色,擔心晚上睡覺之時,遇到下雨的情況咋辦?
想來想去,最後決定將自己的那件大雨衣,鋪展開來,用藤條當繩子,拴在吊床周圍的樹梢上,高掛在吊床之上,正好能夠覆蓋住吊床好自己的身體。隻要下雨之時沒有狂風大作,身上就完全淋不著雨水的。
忙完了遮雨吊棚,天色越發暗淡,夕陽的餘暉還在山頭殘留幾絲。
忽然,不遠處的山林草叢裏,傳來了一陣咕咕咕的叫聲,仔細一聽,好像是野雞之類的東西在鳴叫。
看看晚餐還在火上燉煮,聞氣味還遠未煮好。
呂一男決定過去瞧瞧。
離雞叫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呂一男輕輕地放慢了腳步,彎腰俯身瞧瞧的摸了上去。
前方的山坡草叢裏,一隻咕咕作響的的影子隱蔽在濃密的草葉間,一動一動的,一邊鳴叫著,一邊展開翅膀不斷地跳躍撲通著,好像在跳舞,又好像在唱歌,歡騰的很啊!
已經不太明亮的日光裏,雪白色的羽毛閃耀著銀白的光澤,烏黑色雞冠和爪子,提示著呂一男,這是一隻大烏雞,還是一隻公烏雞,正對著不遠的一隻身形矮小的同類烏雞,翩翩起舞哪!
看身形相比,那隻小個的明顯是一隻母雞,原來公雞是在求偶哪!
那隻母雞看上去很淡定,矜持不動,顯然對這隻公雞,好像不太滿意似得。
呂一男生怕驚動了它們,有點後悔驚擾了它們。
自己已經有吃的了,而且還吃也吃不完,幹嘛來破壞人家的好事呀。
想著想著,打算悄悄返回,轉身間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撲哧一聲,整出了聲響。
這下子,已經驚動了這二位情侶。呂一男滿心愧疚的想轉身而去。
呂一男萬萬沒有想到,那隻膘肥體壯的公烏雞,竟然彪悍的向她衝了過來。
一邊凶狠的鳴叫,一邊大力的振翅,飛也似的撲來。轉眼功夫,已經到了身後。
伸開有力的黑爪,像老鷹一般勇猛的抓向自己的後背,茲啦一聲,就聽見褲子後兜被大力的撕扯開了。
呂一男哪想到這種情況呀!一隻雞而已,不怕人反而追擊過來,太不可思議了!
媽呀!這是什麽情況啊!
自從上次被那隻野兔欺負了以後,呂一男怎麽也不會想到,類似的情景還會在這隻雞身上出現。
這還得了,趕緊跑吧!
無限委屈的呂一男,終於倉皇的跑回了駐地。
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哭?笑是絕對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