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聽話就可以在麗城橫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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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佳音惱羞得無以附加,咬牙切齒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盛千馳!”
男人低低地笑著,伴著灼熱的呼吸,黯啞性-感的嗓音彌漫至兩人之間的空氣裏,“我花一億買了你,剛又被你坑了五千萬,連親都不能親,那我豈不是太好說話?”
顧佳音,“……”
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看著怎樣優雅,怎樣高冷,其實無恥起來,可能都沒有底線,比如……此刻的盛千馳。
盛千馳放開了顧佳音的,雙抵著車門,依然將她禁錮在他和車子間,低眸看著她,語調頗有些輕慢,“想進暮光做品酒師?”
顧佳音嫌惡地扭過頭,不看盛千馳,被他這樣禁錮著,覺得分外難堪,還有剛才的吻,也讓她覺得恥辱。
奈何不是他的對。
盛千馳並不生氣,依然看著她嬌媚的眉眼,“目的是什麽?”
顧佳音譏誚地挑眉,“憑什麽要告訴你?”
“你是我的女人。”
顧佳音對這句話非常反感,他剛才在大廳裏,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宣稱她是他的女人,已經讓她很惱火了。
於是,她突然發力,推開了盛千馳,雙拳驟然握緊,眼神冰冷地盯著他,“我告訴過你,那晚是個錯誤,我不會做你的女人,你也別死皮賴臉地纏著我!”
向來都是女人主動攀著他,討好他,巴結他,可眼前這個女人,除在迷糊不清的狀態下,在他的床-上展現過嫵媚,其它任何時候,麵對他都是冰冷辣刺,鬧騰得肆無忌憚。
不過,他現在很有興趣寵一個女人,她這些小脾氣,他都可以慣著,可最讓他惱火的是,她居然重新選擇了裴念晨。
他帶她出席那場婚禮,本意要她徹底死心的。
事與願違,盛千馳惱怒至極,一把扣住了顧佳音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裴念晨哪裏好,嗯?他都已經被秦雪瑤染指了,你還要?”
有些人之正常的細微的感情,盛千馳這種自幼冷漠的人是不會懂的,當然,顧佳音也不屑跟他解釋,她倔強地迎著他的目光,“你又好到哪裏,還不是一樣被秦以姝用過了?”
“老子沒有!”
顧佳音怔了一秒,即而諷刺地笑了,“守著未婚妻六年都沒碰,想必馳少不行吧?我對這種男人沒興趣!”
盛千馳掐著女人下頜的再緊一分,怒極反笑了,“我行不行你那晚沒有體驗麽?”
他突然抵至她的耳畔,暖-昧地勾唇,“我可記得,那晚,你在我身下,嫵媚得……令人浮想聯翩。”
顧佳音惱羞成怒,舉起便要開打,卻在半空被男人接住了腕,她憤怒地看著他,“我是不會做你的女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唔。”
霸道的吻再次落了下來,一點一點吸走她口腔裏的空氣,然後臉頰和脖頸上的肌膚,也被一寸一寸輾轉吻過。
“盛千馳,你別太過分!”得到空間,顧佳音咬牙切齒的警告。
可是盛千馳根本不管她的斥責,肆無忌憚地吻著她,直到他覺得心滿意足。
薄唇抵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哈著氣,“現在承認是我的女人嗎,嗯?”
顧佳音的臂再次被固定住,無法反抗,但她還有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她諷刺地看著他,說出的話同表情一樣諷刺,“一遮天的盛大公子,難道隻會強迫女人?”
盛千馳輕巧地捏起女人的下巴,低眸看著她,“我可以不強迫你,但你也不能過分跟我扭著來,最起碼……”
他突然出扯落了她的風衣,“不可以隨便穿別的男人送的衣服。”
地下停車場,陰冷得很,風衣一被扯下,顧佳音不禁打了兩個冷顫,不過下一秒,盛千馳已經脫下了他自己的風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接著,將她塞進了副駕駛座。
顧佳音看了一眼被隨意扔落在地上的風衣,唇齒之間充滿了怒意,“盛千馳,你到底要怎樣?”
盛千馳傾身過來,替她扣好了安全帶,近距離看著她長而微卷的睫毛,心裏被撓得癢癢的,“我說過了,做我的女人。”
他的指尖輕輕刮過她的臉頰,“不鬧騰,就可以在麗城橫著走,想上天我都慣著你,但你要是鬧騰不聽話,下次可就不是吻一吻這麽簡單,嗯?”
男人的話,雅致,淡然,像泉音漫過人的耳膜,甚至聽起來,還頗有蠱惑人心的磁感,但顧佳音聽得出,話裏行間都充滿了警告意味。
這個男人其實非常霸道,也非常具有獨占欲和侵略性。
她看著他,他的俊顏就近在咫尺,她很想一把抓破,可是又知道形勢不允許。
一來他本身就強大,二來他的勢力她抗衡不了,來,她還要繼續留在這裏,隻要在麗城,誰都得罪不起盛千馳。
看著咬唇無聲倔強地抗議的女人,盛千馳低唇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隻要不隨便招惹其他男人,我都會慣著你。”
在離開她的肌膚的時候,他又補充了一句,“把裴念晨送你的東西全部扔掉,以後也不許再收,嗯?”
顧佳音,“……”
她從來沒想過,再回麗城,會招惹上盛千馳。
他像一棵盤枝錯節的大樹,橫亙在她前行的道路上,想繞過他,有些難。
盛千馳深深地看了一會沉默不言的女人,寵溺地撫順她的長發,然後坐回駕駛座,發動了車子,“陪我去吃飯。”
顧佳音冷冷地睨著認真開車的男人,“作為男朋友,裴念晨決不會任由你欺負我的。”
盛千馳雲淡風輕地笑了,眼裏盛著滿滿的不屑,“你這個女人,看著聰明,怎麽這麽笨呢,我盛千馳想要一個女人,十個裴念晨也罩不住。”
他伸出,笑著拍了拍她的臉蛋,“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別以為裴家能成為你的後盾,他們抗衡不了我,所以,你最好乖一點。”
顧佳音沉默不語,因為盛千馳的話的確有道理。
裴念晨可以為她付出一切,但裴家不會。
裴念晨的父親不會允許裴家的骨肉流落,裴念晨的母親素來不喜歡她的媽媽,連帶著也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