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歌一直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當著聽眾，怪不得，怪不得那段時間她局的齊子睿很不對勁，做什麽事情都是心不在焉的，而且老是不在學校，一有時間就往外跑。

    那個時候秦路歌還抱怨齊子睿都不陪自己複習了，就算是好不容易兩個人在一起，齊子睿也隻是將他的外套蓋在臉上，用秦路歌的腿做枕頭睡覺。

    這不得不讓秦路歌懷疑齊子睿到底是去忙什麽了，更甚，她懷疑過齊子睿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去了。

    可每每看到齊子睿疲憊的臉色，兩眼充血的狀態，秦路歌都不忍再去質問齊子睿的去向。

    秦路歌沒想到自己的體貼換來的是齊子睿的突然消失，這更讓她覺得齊子睿可能是另尋他人了。

    可現在突然聽到齊子睿說到過去的那些事情，秦路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很氣憤，當初發生那麽大的事情齊子睿居然一句都沒有跟她透露，當她是什麽？

    即使齊子睿不是誠心想要娶瑞影的，但他們現在是夫妻這是事實，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路歌，對不起，當初是我自私，是我不對，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原諒我好嗎？”齊子睿從來沒有需要過誰來原諒他，這唯一的一次，竟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秦路歌慘淡的笑笑，“事情過了這麽久了，說真的，我早就不太記得當時的感受了，如今我過的很好，所以你沒有什麽對不起我的，也不需要跟我道歉，更不需要得到我的原諒。”

    “路歌，我跟瑞影，真的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齊子睿黯然，他知道，他娶了別的女人，這永遠是秦路歌心裏的一道坎，無法排除。

    秦路歌冷笑，戲諛的看著齊子睿，“你們的女兒都3歲了，有什麽能夠比這個更有說服力嗎？”

    齊子睿在給秦路歌講過去的事情的時候刻意隱去了瑞影當時已經懷孕的事實，隻說當初是瑞影以跟他結婚為籌碼來幫助自己，畢竟瑞影未婚先孕，這是瑞影的**，在沒有得到瑞影本人的同意之前，他還是有責任保護她的**的。

    現在看來，齊子睿覺得似乎更麻煩了，雖然是解釋清楚了當年的事情，可米樂的事情，要怎麽跟秦路歌交待，承認是他親生的嗎，這樣一來，秦路歌隻怕會離他更遠了，說孩子不是他的，這樣未免也太過自私，齊子睿懊惱，為什麽總是這麽折磨他，說也說不得，隱瞞卻要受苦，四年前是這樣，現在亦如是。

    “路歌，米樂的事情，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隻是現在，我沒有辦法跟你解釋，但你要知道，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不想要，我想要的，隻是你，是秦路歌！”齊子睿不知道未來他們兩個人會怎麽樣，但若是現在不表明自己態度，何談以後？

    秦路歌隻覺得齊子睿話很好笑，“男人啊，真是這樣，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有夠賤的！”

    齊子睿暗暗的苦笑，秦路歌說的沒錯，以他現在的狀態看來，真的像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二十多年來，他沒碰過任何女人，還是個幹幹淨淨的處男，說出去，隻怕也沒人相信吧？

    齊子睿不說話，秦路歌隻當他是默認，這不免讓秦路歌心裏燃氣的微笑火苗黯淡熄滅，她多想齊子睿打斷她的質疑，說他不是那種膚淺的男人，可是他沒有，沒有反駁，沒有辯解，他默認了……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各懷心思，黯然的齊子睿自然是不知道秦路歌此時對自己適合想法的，他以為秦路歌的傷感是在緬懷過去，殊不知，那是對齊子睿的徹底絕望，是毀滅信仰後的無力。

    饑寒交加的兩人，再加上心事重重，隻覺得頭開始發眩，腳趾頭凍的生疼，雖然是秋天，還未入冬，可在這冷藏室呆久了，眉毛上都是霧氣。

    齊子睿再次將秦路歌摟進懷裏，顧不得什麽男女要避嫌，顧不得什麽禮義廉恥，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秦路歌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抵抗，隻能任由齊子睿將自己圈在懷裏，眼皮啪嗒啪嗒的，卻還要硬撐著不讓自己睡著，一旦睡下去，隻怕會死的更快。

    “路歌，我記得你剛上大學那會兒，膽子大的很，在校慶晚會上，還唱了一首歌，歌名叫什麽來著？”齊子睿見秦路歌雙眼已經開始迷蒙，心裏緊縮，必須不停的跟秦路歌講話，不能讓她失去意識。

    秦路歌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好像是……有何不可。”

    “對，就是‘有何不可’，你唱給我聽吧？”齊子睿當然記得秦路歌當年唱的是什麽，這個時候，他要不斷的引導秦路歌的大腦思考、轉動，讓她的大腦處於工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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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斷網好蛋疼，用手機上傳流量花的跟流水一樣，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