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貨色看起色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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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少頃說,如果嚴少爺的事能平息下來。

    他親自來調教我。

    第二天晚上,赤色來了一大群輝煌娛樂的人,這裏麵有嚴老大。

    嚴老大長的高高胖胖的,一邊摟著一個美豔的女人玩親親,一邊嫌棄的看著陳少頃。

    “怎麽,不把你老爸叫出來?你夠格嗎?”

    “是嗎,我不哪裏不夠格,管理方麵還是錢財方麵。”陳少頃無波無瀾的回應。

    嚴老大被噎住了,鼻子哼了哼,“我說的是年齡上麵不夠格,陳少爺啊,我知道你在國外經營了一家大型娛樂場所。”

    “直切主題吧。”陳少頃打斷嚴老大的話。

    嚴老大譏笑了幾聲,“好,真切主題,你們這的小姐咬傷了我兒子的手臂,也不知道那嘴咬過什麽,細菌什麽的,太肮髒了。”

    “不好意思,咬你兒子手臂那位小姐連初吻都還沒被奪走,何來的肮髒,再說,我看過監控,是你兒子硬要拉著他出台,你可知道,嫖娼是違法的。”陳少頃不緩不慢的陳述著。

    嚴老大的臉黑一陣白一陣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為了一個小姑娘,你想把警察牽扯進來?別忘了警察局可是有我的人,你能奈我何。”

    “嗯,赤縣的警察局可能有你的人,但省城呢,大家同行,相安無事就好。”

    嚴老大不可置信的瞪著陳少頃,“那個小姑娘是你的誰?”

    “不好意思,她是五年之後,赤色數一數二的人物。”

    嚴老大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他身旁的一眾人都笑了,尤其是看到我的時候,“哎呀,好期待,這貨色看起來不錯。”

    “謝謝,至於嚴少爺被咬傷我願意給一萬的醫院費,想必這錢綽綽有餘,嚴老大,拿錢之後,這事也算是翻篇了,我可不是我老爸,總是念及舊情。”陳少頃涼涼的又道了句。

    嚴老大帶著一群人拿過錢之後走了。

    他不過是想探一下虛實,看看陳少頃敢不敢得罪他,沒想到,超出了他的預估。

    如若真是想打架,一定不是今天這樣的。

    我都看明白了。

    隻不過,嚴老大這裏平息了,嚴少爺那裏依舊憤憤不平,他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給傷了,怎麽樣也咽不下那口氣。

    在嚴老大走後不久,他帶著十幾個人,開了一個包廂,點名要我陪酒了。

    惹事的可以狠削,但如果是消費的就是客戶,這二者在夜場裏截然不同。

    陳少頃帶我坐進一個小包廂裏麵。

    旗姐推門而入,“陳少,嚴少爺指名要絲絲陪酒。”

    我一驚,緊張的等待著陳少頃的回答。

    他隻是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帶她去。”

    我絕望的看著陳少頃,想要拒絕的話又咽回喉嚨裏,他說,要過得了被委屈被羞辱那關,所以這下他不會幫我。

    我被旗姐帶到嚴少爺那個包廂。

    十幾個年輕的男人各自摟著小姐,玩的奢靡。

    我還是有些急促的站在嚴少爺麵前,他端起麵前的一杯酒,往我頭上一倒,戲謔道,“你這頭發應該被酒洗洗的。”

    我諂笑的不說話。

    嚴少爺一倒酒,包廂裏其它的男人也給陪酒女倒起了酒,不但是頭上,還有胸前,大腿的。

    夏天的衣服都穿的少的可憐。

    尤其是夜場裏的女人,被酒一濕浸,就像是穿三點式的裸露著。

    還好,我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連衣裙。

    嚴少爺玩了倒酒覺的無趣,又擺起酒杯,指著一排酒,“你喝了這些,我就不為難你。”

    這是洋酒,並不是啤酒,一排有十杯,杯子雖小,可是。

    我端起一杯酒,笑著道,“嚴少爺說的可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嚴少爺玩味的笑了笑。

    “好。”

    第一杯我一仰而盡,接著第二杯,再第十杯,我喝了十杯的洋酒,腦袋暈暈沉沉的,“我喝了十杯,以後不為難我了吧。”

    嚴少爺環胸笑的有些古怪。

    我趁著有絲理智,跑出包廂,隨著記憶,來到剛剛和陳少頃待的包廂,隻希望他還在。

    一推開門,他的身邊站著幾個對他恭敬的黑衣人,看到我之後,他擺了擺手,那個幾黑衣人出去了,我往沙發上一倒,幹嘔起來,邊道,“他答應了,以後不為難我,我,我平息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喝了十杯酒,就是一瓶洋酒,沒住院洗胃算是謝天謝地了,這也說明,我有酒量,以後可以達到一定境界。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陳少頃公寓的大廳沙發上。

    隻聽到養父有些憤怒的拍了拍桌子,“我說兒子,你真的趕我走?我最多就是猥瑣,又不會真的破她的身,你擔心什麽。再說,這三年,我都習慣時不時的赤身抱她睡了,我把她領養回來,一方麵想養一個禮物,一方也是為自己嘛,你看看老爸都離異十年了,寂寞的很。”

    “她心甘情願跟你,我無所謂。”

    “你,好好,我走,那臭婊子也養不乖,白吃白住了三年,也不能滿足我,真是氣人。”

    “慢走不送。”

    聽到砰的關門聲,我才睜開眼。

    看到一身灰色休閑服的陳少頃端著咖啡走過來。

    “陳少早。”

    陳少頃淡淡的睥了我一眼,“不早,下午四點。”

    我一怔,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鍾,都下午四點了?頭還有些疼,心情卻無比的好了起來,養父不再窺視我,我徹底的鬆了口氣。

    “謝,謝謝您。”我低垂著頭,小聲道,陳少頃天生冷傲嗜血的氣質,讓我不敢輕意的看他。

    陳少頃放下咖啡杯,拿起桌上一個U盤,往我麵前一丟,冷聲道,“裏麵有幾個視頻,你好好看看,晚上的時候我帶你看場好戲。”

    我從沙發上撿起U盤,恭敬的回答,“是。”

    陳少頃趕走了養父,我對他是滿滿的感激,可是,他讓我看的U盤裏的視頻和那場好戲,卻讓我跌入冰窖一樣。

    客廳裏的大電視,可以直接插U盤,在陳少頃離開客廳之後。

    我小心翼翼的拿著U盤插上,再蹲在電視機麵前,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托著下巴,有好多個標著特殊符號的視頻,我按開第一個視頻。

    男女最原始的結合,伴隨著一聲聲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