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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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的沐輕柔拿著小刀但是現在並不想毀容於沐輕言。

    自己另有著打算。

    那便是痛苦。

    這邊沐輕柔拿著刀子在沐輕言的臉上比劃了一會之後。

    沐輕柔也是發現了沐輕言並沒有任何的畏懼恐懼感。

    這反倒讓沐輕柔的心中沒有了那一絲的愉悅的感情。

    這邊的沐輕柔將小刀子放回到了公文包之中。

    隨後這邊的沐輕柔便從公文包中拿出來了幾根針。

    那幾根針是非常的粗長著。

    有著針灸那種針的長度,也同時擁有著獻血那種針的粗細。

    這邊的沐輕言早已經坦然了。

    並不在乎沐輕柔會對自己怎麽樣。

    所以這邊沐輕言還是一臉沒有任何的表情。

    心已經冷了也已經死了,現在的沐輕言已經並不擔心什麽事情了,隻是坦然著等待著屬於自己的折磨。

    和在很多年之後大家都忘記了她之後,所迎來的死亡。

    沐輕柔當然拿著其他的四個人已經也是做了很多的實驗。

    這邊沐輕柔也清楚著怎麽來折磨著人有著最大的痛感。

    怎麽樣才能讓被折磨的人心中充滿了恐懼。

    所以現在的沐輕柔並不擔心著那麽多。

    也並不擔心自己失手將沐輕言所弄死了。

    因為現在的沐輕柔想盡量的讓沐輕言所活的更久。

    這邊的沐輕柔拿起了那些針同時慢慢的走向了沐輕言的那個鐵籠邊上。

    就在談耳之間。

    沐輕柔也是一把的抓住了沐輕言的右手。

    同時將其右手鎖到了鐵籠的邊上。

    這樣一來。

    沐輕言的身體還在鐵籠裏麵。

    但是手卻因為被鎖著。

    被拉到了鐵籠的外麵。

    現在的沐輕言跪坐在鐵籠之中。

    雙手被鎖在鐵籠之外根本簡直動彈不得。

    沐輕柔笑著,笑的那樣的難聽,表示著現在的沐輕言也就隻能任人宰割了。

    沐輕言這時的臉上流露出來了意思的恐懼。

    因為現在自己真的是什麽都做不了。

    隻能跪坐在鐵籠之中等待著沐輕柔對自己的折磨。

    這時沐輕柔不慌不忙的拿出來了一根針。

    朝著沐輕言的小拇指指甲縫之中狠狠的紮了進去。

    伴隨著沐輕言的嚎叫聲和小拇指不停的留著獻血。

    沐輕柔越來笑的越開心了。

    現在畢竟這一直是沐輕柔夢想中才能做到的事情。

    沒想到現在這麽快的就可以實現了。

    此時的沐輕柔還在覺得自己是不是活在夢境之中。

    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

    前兩天還在苦苦的考慮著該怎麽複仇。

    一段日子自己的頭發都快想白了也沒有想出什麽好的結果來。

    今天的沐輕言居然已經到達了自己的身邊。

    而且毫無反抗著被沐輕柔所虐著。

    畢竟十指連心,沐輕言疼著撕心裂肺的喊著同時頭上流出來了,豆大的汗珠。

    旁邊鐵籠中的人看的都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但是沐輕柔並沒有就此罷休。

    而是將針不斷的往上挑著。

    伴隨著嘎嘣一聲。

    沐輕言的小拇指指甲斷裂了。

    露出了血肉模糊的指尖。

    “疼嗎?”沐輕柔明知故問著沐輕言並且拔出了針。

    用自己的手揉著沐輕言的指尖。

    沐輕言這時也是快說不出話來了。

    狠丁丁的瞪著沐輕柔。

    “現在的疼痛算什麽呀,比起你所給我帶來的疼痛根本不足一提對吧姐姐。”

    沐輕柔不停的嘲諷著沐輕言,同時將剛拔出來的針有狠狠的紮進了沐輕言的無名指中。

    這種疼痛對於男性都會各種求饒。

    但是沐輕言來說。

    沐輕言此時並沒有求饒也沒有著任何的表情。

    甚至無名指被狠狠的紮時。

    沐輕言一聲都沒有大吼著。

    此時此刻沐輕言翻著白眼,已經暈了過去。

    沐輕柔看著,心裏想著才這麽一下下沐輕言就暈了過去。

    真是不讓人痛快。

    當然沐輕柔還沒有盡興著。

    並且上樓去接了一盆的冷水。

    伴隨著一盆涼水潑到了沐輕言的身上。

    沐輕言,並沒有醒。

    這一下就很尷尬了,沐輕柔嘟著嘴心裏暗暗的想著電影裏那些都是騙人的。

    什麽審訊犯人的時候,暈厥過去了一盆涼水就可以繼續審訊。

    一切都是那麽的胡說八道。

    這時的沐輕柔也不得不覺得應該相信著科學。

    她又從地下室的抽屜中摸索著。

    不一會便拿出了那位醫生所給自己的腎上腺素。

    狠狠的一針紮到了沐輕言的身上,然後將腎上腺素注射到了沐輕言的體內。

    過了好一陣子,沐輕言醒了過來。

    這邊沐輕柔也終於將沐輕言等醒來了。

    “你可讓我好等啊,好點了嗎?”

    沐輕柔迫不及待的問著沐輕言。

    希望著沐輕言可以回答著自己。

    那樣自己便可以繼續著自己的酷刑。

    地下室中沉默著。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都在等待著沐輕言的回答。

    一秒一秒的過去了。

    沐輕言還是低著頭。

    並沒有朝著沐輕柔所說著什麽。

    伴隨著沐輕言的喘氣,身體因為疼痛和寒冷微微的顫抖著。

    沐輕柔也打算不再繼續等下去了。

    沐輕柔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小杯子。

    將沐輕言的那兩根被挑斷指甲鮮血淋漓的手指放到了杯子之中。

    這時的沐輕言突然的有掙紮了起來。

    嚎叫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當然要有反應了,著個小杯子裏麵裝的不是別的。

    隻是一杯子的酒精,在加上好幾勺的鹽。

    沐輕言不停的扭動著。

    及其想將自己的手抽回到鐵籠之中。

    但是並不可能。

    腕部,被鎖死的沐輕言,腕部已經被勒破了皮。

    纏繞在沐輕言腕部的鋼絲也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肉中。

    但是這裏的疼痛完全比不上那兩根指頭所帶來的煎熬。

    沐輕言不停的叫著扭動著。

    不一會自己便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雙手卻還是被鎖在鐵籠之外。

    鋼絲已經嵌入了自己的手腕。

    沐輕言的整個胳膊已經看得讓人豎起汗毛了。

    沐輕言攤在鐵籠之中。

    這時的她卻是那麽想讓沐輕柔殺掉自己。

    早一點的結束這些折磨人的虐待。

    但是沐輕言現在的神誌還是清楚的。

    自己並不能要求著沐輕柔殺死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

    畢竟如果那樣做自己是到痛快了,但是自己解脫的同時會將很多無辜的人所牽連進來。

    沐輕言忍住了,忍住了心裏那種讓自己解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