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絕心丹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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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頭狼帶著吳軒安走到了接近慕容府的地方,放下吳軒安,悄悄離去,想必是怕被人發現。少年踉踉蹌蹌走進了慕容府。
回到房間,少年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消除了打鬥的痕跡。
“咚咚咚~”一陣緩慢地敲門聲傳來。
“誰?”少年輕輕問了一聲。
“我,飛雪。”門外,一聲輕靈的叫聲傳來,聽得少年的心都酥了,月光下,少女的身影凹凸有致地印在門紙上麵,讓人浮想聯翩…
“進來。”咽了咽口水,少年輕聲說道。
門被打開了,正是那慕容飛雪,少女興衝衝的走進來,關上了門。
“你這是幹嘛?幹嘛要把門關上?”少年問道。
“哎呀,大半夜的不關門,讓別人看見了可就誤會什麽了…”慕容飛雪嘟了嘟小嘴,笑道。
吳軒安抽搐了嘴角的肌肉,心嗬嗬一笑,想道:“你這男人婆,腦子還真是好用,這大半夜的你怕被人看見你來我這房間,所以關上了門,可是若是別人聽見了呢?要是發現你在我房間裏麵,還關上門,那才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有什麽事情快說吧,別等下真的被人發現了…”吳軒安催促道。
“你這蠢豬,這些天怎麽說也是我在照顧你,如今今晚才剛剛見到你,你就趕我走!忘恩負義的東西!”慕容飛雪喝道。
“好好好!”吳軒安應和道:“姑奶奶,你再這樣叫,整個慕容家族都知道此刻你在我房裏,有什麽事坐下來慢慢說。”
“哼!”慕容飛雪冷哼一聲,堵著氣坐在了吳軒安身旁的椅子上,不屑的說道:“爹爹說了,日之後,就宴請群雄,收你為義子!”
少年的臉上露出了少許的笑意,調侃道:“那日之後,我們豈不是成了兄妹了?”
少女卻是沒有說話,看著吳軒安那個臭屁的樣子,好氣又好笑,這個少年,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還是裝瘋賣傻,“鬼才要做你的妹妹…”
“不做妹妹那做什麽,做我的小老婆…哈哈~”吳軒安頓時覺得嘟著嘴的慕容飛雪也是有點小可愛,不經意間就說了一句玩笑話。
少女聽了這話,迷人的臉蛋上泛起了一陣緋紅,微微轉過頭,竟有些害羞,“滿嘴胡言,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哈哈~”隻見過豪爽的慕容飛雪,卻從未見過她羞澀的一麵,吳軒安大笑起來。
少女轉過頭,望著大笑的吳軒安,若是可以,她真希望時間就停留在此刻。
“對了。”笑了許久,吳軒安才想起什麽似的,說道:“當日那南宮門定然不會那麽輕易放人,到底是用了什麽條件,才能救出我和千右。”
慕容飛雪臉上的笑容一時消失的不見蹤影,支支吾吾:“是仇千殤…答應了和南宮門合作,南宮煌才肯放人…”
看著眼前這個天性豪爽的小姑娘,此刻卻是眼神閃躲,像是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逼問道:“當真?”
“當…真…”慕容飛雪微微側過臉去,不敢直視吳軒安那銳利的眼神。
少年知道慕容飛雪說的絕對不是真的,隻是她既然不願意說出來,想必也是有難言之隱,也就沒有苦苦相逼,換了另一個話題,“這安陽城新國宮殿建成以來,你可有去過?”
少女這才回過頭來,安心了許多,道:“未曾去過,當初我離家之時,和之國還未成立呢!”
“這樣呀?”見氣氛剛才被自己搞的有點尷尬,吳軒安笑著說道:“好妹妹,哥哥再過兩日要去一趟新都的宮殿,要不帶你去玩一圈?”
“真的嗎?”慕容飛雪眼閃爍著光芒,如同一個小孩子,癡癡的望著眼前有著糖果一般的吳軒安。
“絕無虛言!”
……
兩天後。
吳軒安帶著慕容飛雪到了宮殿。
沐雲帆帶著二人走在宮殿的走廊上。
“沒想到今日慕容姑娘也會前來,真是感到意外呀。”沐雲帆輕聲說道,眼神還不是瞥了瞥一旁的慕容飛雪,隻是小姑娘的心思全放在另一個少年身上。
“隻是蠢豬叫我一同前來,我也就好奇,跟過來看看。”少女的眼神之,春意盎然。
“沒錯,是我叫她一同前來的。”吳軒安說道,“此次前來想必也沒有什麽要緊之事,所以叫上這男人婆一起出來,免得再家裏給義父添麻煩,哈哈~”
一旁的慕容飛雪白了吳軒安一眼,低聲唾罵著這個俊俏的少年。
“義父?”沐雲帆的眼神放出少許光彩,“軒安你真的做了慕容族長的義子?”
“哦~”吳軒安這才回過神來,“確實是,你們也出相救過,明日我義父要宴請群雄,你可一定帶上仇千殤,一同到來…還有那…鬼麵人…”
雲帆驚訝,這小子不是成天嚷嚷著要殺了鬼麵人,如今談論到他,為了卻感受不到半點殺意?也沒抓住話梗,輕聲應和一聲,帶著兩個人繼續慢慢向前行走。
“少俠…”正當人徐步向前行走之時,身後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眾人回過頭,一個賊眉鼠眼,穿著卻顯得大富大貴的年男子急步追了上來,正是那國師——徐鶴。
“少俠想必就是吳楚的兒子,吳軒安。”徐鶴氣喘籲籲,目光卻全部落在了一旁妖族美女身上,這個妖精,水靈的綠瞳閃爍著有人的光芒,彎彎的睫毛,細細的柳眉,還有那微微凸起的胸脯和後臀,就如同含苞待放他的花蕾,看得徐鶴兩眼發呆。
“咳咳~”沐雲帆發現這徐鶴正猥瑣的打量著身旁的慕容飛雪,心裏不由生了一股無名之火,咳嗽一聲,不冷不熱的說道:“國師有何事?這兩位是我的好友,若是沒事,我就要帶他們去別處看看了。”
“啊?…”徐鶴回過神,收回那猥瑣的目光,清了清喉嚨,說道:“我也略懂看人看相,吳少俠風度翩翩,乃是人之龍,日後前途無量呀!”
“國師嚴重了,我隻想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而後平淡的過完這一生便足矣。”吳軒安得知那人是國師,語氣自然也恭敬起來。
“誒~少年怎可胸無大誌!”徐鶴苦口婆心,“不知吳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
吳軒安望了望身旁的沐雲帆和慕容飛雪,打量了一下徐鶴,就隨著徐鶴走到一邊。
徐鶴拉著吳軒安走到不遠處的一個角落,生怕被沐雲帆還有慕容飛雪聽到這話,低聲說道:“吳少俠,我看你絕非等閑之輩,若是有意想要複仇,可以來找我,我保證不久的將來你能親刃仇人,還能有一番作為!”
吳軒安麵無表情,這個徐鶴長得賊眉鼠眼也就罷了,感情為人上也不是好的東西,身居要職,居然自己拉攏實力。少年生平最痛恨不義之人,淡淡說道:“多謝國師的好意,殺父之仇我定然會報,隻是我會用我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借助一些陰險的段。”少年說完,也沒顧得上看那徐鶴臉上的難看的表情,匆匆走向不遠處的一男一女。
人繼續走在走廊上。
“軒安,那圓滑的老頭跟你說了什麽?”沐雲帆不安的問道。
吳軒安輕蔑一笑,說道:“那老頭固然是個圓滑之人,卻也是個野心不小之人,雲帆,你可要注意防著他,此人居心叵測,竟然想拉攏我成為他的勢力,也不知道他是為他人賣命,還是自己想要壯大!”
“那老頭猥瑣的樣子真讓人惡心~”慕容飛雪厭惡地應和了一聲。
沐雲帆心早就看那個國師不順眼,徐鶴表麵與人為善,殊不知這圓滑之人,是在搞好跟方麵的關係,如今竟明目張膽拉攏勢力,實在不得不防。
“額~”正當眾人緩行之時,吳軒安沉悶而又痛苦的叫了一聲,右緊緊揪住左胸口上的衣物,若不是一旁的慕容飛雪眼疾快扶住了少年,恐怕此時已經倒在地上了。
少年冷汗直冒,嘴唇發白,胸口傳來的致命般的疼痛讓他眉頭緊鎖。
“蠢豬,你怎麽了…”
“軒安,到底怎麽了”
沐雲帆和慕容飛雪頓時嚇得不輕。
“那日,南宮煌把我們抓去,當晚給我們喂下了一顆丹藥。”少年痛苦的說著:“這些天了都沒事,我也沒太在意…想不到…現在胸口如同刀絞一般疼痛!!!”
刀絞一般的疼痛,難道是絕心丹!沐雲帆猜測之際,沒有多想,從胸間拿出一瓶藥物,取出一顆喂吳軒安吃了下去。
“你給他吃什麽了!”不明白情況的慕容飛雪,看著痛苦的吳軒安,心早就難受不已,如今又看到沐雲帆拿了一顆不知道什麽的藥物喂少年吃了下去,狠狠的推了一把。
“這是解藥!”沐雲帆顧不得多想,吼道。
慕容飛雪這才消停下來,扶住吳軒安,心祈禱著這個少年千萬別有事。
片刻過後,這少年臉上的痛苦還真是緩解了許多,少女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纖長的玉抓起袖子,擦了擦少年額頭上的冷汗,眼角閃爍著少許淚花,輕聲問道:“蠢豬,你嚇死我了,現在好些沒有。”
吳軒安吐了一口濁氣,說道:“好多了。”轉過頭問道:“雲帆,你怎會有絕心丹的解藥?”
“此事說來話長,說起來還和夢陽有關係,日後慢慢與你說來。”沐雲帆說道。
回過神的少年好似想起什麽,驚呼:“不好,千右此時也應該發作了!雲帆,可否把解藥給我,我好趕回去救千右!”
“快去,有什麽事明日再說!”沐雲帆匆匆把解藥拿給吳軒安。
“那你明日一定前來,我有些事還想問你…”
話語,少年帶著慕容飛雪,身影漸漸消失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