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揭秘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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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孩子就是狄榕,按道理講,她算不得真正的公主。魏九女明白自己當年是在做糊塗事,完全沒有顧及到他人的感受,這一口氣說出來,心裏舒暢了許多,更是感懷不已。在這一瞬間,狄帆對自己母親的怨恨少了許多,但一想到她一點都不肯透露自己親生父親的事,還改了嫁,依舊難以釋懷,說:“不管狄榕是不是真的公主,現在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從小就背上了家仇國恨這副擔子。你隻想著自己,這不是害人嗎?”
見狄帆一點安慰的話都沒有,魏九女覺得這是報應,就說:“哈哈……罵得好,真是罵得痛快,青龍副使可比我們的尊者強多了!隻是得請您幫忙多多照顧榕兒啊!”
“一事歸一事,這點請您放心。魏先生在臨終前曾那些姐姐托付給我,我保證讓她們都好好的。”
“魏大哥真是沒看錯人!”
“他或許是沒看錯人,但前輩可是害了我的兩位老哥啊!”
“你的老哥,兩位,還有誰?”
“就是前輩剛說的倆師兄弟,一個基本閉門謝客,一個基本瘋癲胡鬧。”
“這兩位哥哥怎麽就沒一點我們帝心尊者的情懷呢?”
“啊?什麽?”
“沒什麽,玩笑而已。”
狄帆也就佯裝不知,隨後便說起了萬裏行與他強行結拜之事。魏九女大笑:“萬大哥呀,老了還裝瘋賣傻,可也依舊豪氣幹雲!”
話裏聽音,狄帆知道她並不覺得自己真正錯了,隻是對狄榕稍有虧欠,又見她咳嗽不止,傷勢愈加嚴重了,就不再多說什麽,轉身要走。可魏九女不肯,她還有好多重要的事情要交代,說:“還記得心子吧?”
“什麽心子?”
“舒雙荷,我那乖徒兒!”
“是哦,公孫都來,就沒見著舒雙荷,怎麽回事?”
“嗬嗬,知道你要來,我還不敢告訴她。”
狄帆意識到事情並沒這麽簡單,就問:“什麽意思?”
“心子雖是女兒身,卻也與先王有分像。”
“啊?你們這些長輩是不是有點亂啊?”
“嗬嗬,給你補補課吧。”
在生下狄榕後,魏九女又懷上了狄世崇的孩子。她就是舒雙荷,本名叫狄婉兒,是真正的恒國公主。
藏寶圖一共四份,狄世崇、魏九女、牛大虎和太元真人各有其一,牛大虎因保衛王宮就把藏寶圖給了洛老兒。在逃出皇宮後,為防萬一,分兩路走,狄世崇、軒轅老人和狄榕一路,魏九女、洛老兒、舒雙荷和袁漾一路。洛老兒也抱著必死之心,把藏寶圖當作尿布塞給了狄榕。而魏九女自覺功夫低微,也把自己的藏寶圖給了狄榕。
狄世崇自知時日無多了,向軒轅老人交代了後事,正準備把自己的那份藏寶圖給了他時,就見到了以黑衣人身份出現的米那信。這正是等待時已久的國師的謀略,用米那信引開了軒轅老人,自己按下了狄世崇胸口的一支毒箭,取走了藏寶圖,見狄榕夾襖裏有一份藏寶圖又順走了,本欲要了她的命,隻因當時狄帆也在繈褓之,就沒下狠。
軒轅老人見米那信並沒動真格,自知計,可回來後見狄世崇已死,在草草火化了他之後就抱著狄榕走了。在當上了原錢莊的莊主以後,他一直在查恒國的事情,隻知道跟義教有關,而被搶走的藏寶圖從未露過麵,義教也行蹤難定,雖然始終不得結果,但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後來遇見軒轅老人時,魏九女是聽他解釋時說起的,但也沒讓他說全,因為那時的她心隻有憤怒,不僅聽不進去,還打了一架。
她這一路的四人都被衝散了,自己被宗政百全救起,就加入了摩尼教,袁漾等人在軒轅老人的幫助下把家安在了老城。
公元94年年底的那場摩尼教與武林各派的混戰,其實是國師以藏寶圖作為酬勞,並直接給了她,說餘行簫的嵩山派是恒國一案的重大黑,也是自己的仇人,隻是力量單薄,不能成事,又說事成之後必有厚報。
當時,魏九女已知嵩山派參與其,想來自己既是恒國人,也有些愧對狄世崇,又見了藏寶圖,自然表示願意出力,她更想知道其他藏寶圖的下落。而宗政百全也想借著藏寶圖再次壯大摩尼教,鍾大佑和裘超震本是貪圖小利之人,故人表示一定支持她。隻有習敬之不同意,說恐怕禍亂會起於蕭牆之內,卻因眾口一詞,沒有辦法。
與此同時,國師也去找了餘行簫,說摩尼教的朱雀護法不僅裏有藏寶圖,還已經知道餘行簫就是消滅恒國的幕後主使,將要滅了嵩山派。餘行簫雖然沒有當著國師的麵表露出什麽來,但是也開始了布置,集結了武林各派,先下為強。隻是戰局的發展完全出乎眾人的意料,最後雙方講和,由習敬之掛帥,以拒北方的耶律德光。正因為如此,國師又以大經冰心掌來利誘朱秦光,殺了習敬之。
在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後,魏九女把裏的那份藏寶圖給了他。狄帆才知藏寶圖一事的大概,跟當初的想法一樣,這一切並不簡單,又認為那兩個黑衣人是關鍵,也覺得軒轅老人的那份藏寶圖應該是自己太師父的,就問:“你們恒國到底有沒有寶藏?”
“既然藏寶圖都藏得這樣分散,那就應該有的,至於到底有沒有,我估摸著隻有先王和魏大哥知道。反正呢,有圖有真相,你是我見過的破案第一人,查清楚了也就知道了。”
“難啊,現在人證隻有您和袁姨,物證也隻有這份藏寶圖,哎……”
“先前從你那裏‘順’來的兩份藏寶圖已經不在我裏了。”
“我知道,在少林寺的時候被國師摸了去,他裏應該有份。”
“對恒國痛下殺的人會不會有國師府的一份?”
“不知道,都十八年過去了,沒證據,但有嫌疑。”
“那個該死的高昌覺怎麽會有一份藏寶圖呢?”
“嫌疑就在這裏。當時他是從北門入的城,我讓黨大哥去查過了,他是剛離京的。”
“好嘛!我就說魏大哥是不會看錯人的。”
“魏先生要是活著就好了。”
“他這個人哪很重情義,也極為聰明,不會把麻煩讓別人去處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讓他看好的莊主繼承者身陷其的。當年,他去麵壁思過那麽長時間,也是想一肩承擔,讓萬大哥回峨眉。”
“對了,那汗王的第一件事就應該把藏寶圖給魏先生,何必先交代別的,再給圖呢?”
“這是可以理解的。”
“哦,那我太師父跟你們恒國到底有什麽關係?”
“這關係非同一般,想知道嗎?”
“別吊我胃口好嗎?能不想嗎?”
“你現在是做買賣的,對嗎?”
“可以這麽說。”
“那你得答應我幾件事情。”
在他的腦海裏,狄靜江是什麽樣的人,當年又做了些什麽,為何十九年前就去了大名府,然後就消失了,是死了還是無顏見人就隱姓埋名了,這些都是狄帆最想知道的。而太元真人就是關鍵,是他命狄靜江獨自一人去的。狄帆也想知道自己太師父的情況,為何很多人一見他的功夫就說他是太元真人的傳人,還十分恭敬,故他滿口應下。
“來呀,把那兩對小戀人給我請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