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純陽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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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銘趕緊收回目光,他可是自己自己的視力並不好,百米開外都能將母老虎看成美少女,怎麽現在突然視力變得這麽好了,而且還能穿牆,難道是在做夢。
林一銘伸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那叫一個脆生。
“靠,真tm疼。不是做夢。”
林一銘趕緊跑向廁所照鏡子。
鏡子中,林一銘分明看到他的左眼,一抹金光一閃而過,當他再次仔細看的時候,又不見了。
這時,一個異樣的感覺,出現在他的心頭,他感覺到他的左眼中,似乎多了什麽東西,他突兀的對著胸口一摸,那個陪伴了他二十一年的金珠,居然不見了。
“難道,我左眼裏的東西。”
林一銘摸著左眼有些不知所措。
漸漸的,他的鼻子裏似乎聞到了什麽氣味,原來他之前醒來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並不是因為周圍沒有氣味,而是他的鼻子因為他剛剛清楚,功能沒有恢複,如今濃烈的惡臭侵襲他的鼻孔,讓他簡想把自己的鼻子給割掉。
當他脫下衣服,發現滿身的黑色汙漬,才幡然醒悟,這股臭味居然是來自他自己的身體。
“我靠!誰家這麽不道德啊,在家裏玩兒屎,吃擰了吧!”
樓上突然傳來的叫罵聲,嚇得林一銘趕緊將廁所的門關上,打開了水龍頭。
坐在浴缸中,異樣再次出現,大量的信息如同硬塞一般突兀的出現在林一銘的腦海中,讓他感覺大腦一陣脹痛。
可是脹痛過後,那些突兀出現的信息卻如同刻印在他腦海中一般的清晰。
龍紋金瞳,陽氣練體,龍陽金身,金剛不壞。
仔細研讀腦海中的東西後,林一銘才知道,那個一直陪伴著他的金珠,原來叫龍紋金瞳,是由純淨的陽氣煉製而成的眼瞳,能夠讓人擁有看破陽氣的無上陽眼。
而林一銘這段時間突然受女孩子歡迎,正是因為這龍紋金瞳覺醒,陽氣泄漏,致使林一銘的身上陽氣充足,天性屬陰的女人們,自然想要親近林一銘。
而林一銘身體上奇臭的異物,乃是龍紋金瞳為了能夠讓林一銘能夠使用,利用陽氣改善了他的身體。
而改善林一銘身體所用的功法,名為陰陽訣,乃是經由感悟世間萬物所擁有的陰陽氣息開發而來。
在林一銘得到這龍紋金瞳的同時,已經得到了這陰陽訣中,專修陽氣的震陽訣傳承,而陰陽訣必須陰陽雙休才能發揮威力,不過,林一銘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另一半玄陰訣的信息。
林一銘試著腦海中震陽訣的氣息運行方式試了一下,卻是發現沒有絲毫的效果,便是將此事放到一邊,等以後再研究。
林一銘不知道為什麽他從小就擁有這枚龍紋金瞳,也不可能他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他隻知道,他這次因禍得福,西門家對他的趕盡殺絕不僅沒有成功,還讓他獲得了這神奇的力量。
感受著身體中那充盈的力量,林一銘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不過眼下,自然還是先解決西門家的麻煩,想到這,林一銘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在廁所洗了整整一個小時,林一銘才總算聞不到那股惡臭味。
看著掛在牆壁上的鍾盤,馬上就要下午五點了,可是當林一銘準備生火做飯的時候,卻發現煤氣罐裏的煤氣,居然已經見底了。
林一銘不禁感歎,還好他養母的這個房子是很久以前的老房子,所以並沒有安裝天然氣,他如今隻是損失了一罐煤氣而已,要是是天然氣的話,一直開著,那他可就損失大發了。
不過林一銘轉頭一想,他現在都已經欠了一百零四萬了,這百來塊的天然氣和這比起來,根本就是小數字嘛。
就在這時,林一銘某個神經像是突然通了一般,哈哈大笑,拿起座機就撥打了某豪華酒店的外賣電話。
當對方的接線小哥,在興奮的聽到林一銘點了整整十來個菜,卻在地址那一欄報出某個破舊小區的時候,其實是拒絕的。
可是不管客人能不能付錢,他們作為商家,都必須要準備,沒辦法,隻好照做。
一個小時後,當四五個人,端著大盤小盤的菜譜出現在小區時,著實成為了一道風景線。
最後,林一銘自然是刷卡支付的,他哪兒那麽多現金,就這樣,他的欠款便是從一百零四萬,變成了一百零四萬三千。
沒錯,那頓豪華晚餐,林一銘花了整整三千塊,讓林一銘自己都意外的是,他居然將全部的菜都洗劫一空,看著自己扁扁而且還莫名的多了一點小腹肌的肚子,林一銘都好奇他吃的那些東西裝到哪兒去了。
夜幕降臨,當林一銘踏著輕快的步伐來到秀郎娛樂公關會所時,張文秀那破口大罵的嘴都快貼到他的耳根了。
辦公室內,張文秀對著林一銘貼麵怒吼,“你這小子這幾天到底跑到哪兒去了,還嫌欠的錢不夠多是嗎?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這樣,這本金我可要給你增加了。”
“幾天?”林一銘明顯愣住了,“秀姐,你說幾天是什麽意思?”
張文秀腦袋一偏,斜眼看著林一銘,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都已經消失快一周了,還好意思說。”
林一銘一驚,詫異道:“一周?你的意思是今天是18號了?”
“對呀,距離你秀姐我上次看見你已經整整過了七天,你跟我好好說說,這七天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張文秀用銳利的眼神看著林一銘質問道。
而此時,林一銘明顯是思考其他的問題,過去整整一周,那明天就是第二個周末了,上周他就沒去看望她的養母,一周沒聯係,不知道擔心成什麽樣了,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林一銘也不可能現在就過去,還是等明天吧,打定注意,林一銘隻能將這件事再放一放。
“那撒,我說我在家踢到床腳,暈倒了,昏了整整一周,你信嗎?”
林一銘有些尷尬的對著張文秀解釋。
“你咋不說你直接暈死過去了呢?”
張文秀怒哼一聲。
“我死了,秀姐找誰要錢去。”
林一銘嬉笑著,算是把這事兒給糊弄了過去。
“對了,秀姐,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