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日漸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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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侯三立馬就抱著自己的胳膊慘叫起來。
對於這樣的跳梁小醜,林一銘可不會心慈手軟,雖然隻是簡單的讓他脫臼了,可是林一銘的力量豈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所以,這侯三就是把自己的手給接回去了,以後也別想正常的活動。
然而,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嫌事兒大的人,這不,林一銘剛把侯三的手弄脫臼,便是已經有人把李粗給叫來了。
怪不得李粗脾氣爆,尼瑪每天各種雞毛蒜皮的事兒都去找他,脾氣不爆才奇怪了。
“到底是誰,大清早的就在這兒惹事,能不能讓我清靜會兒。”
李粗不耐煩的叫喊著大步走了過來,當他看到門口站著的林一銘時,卻是明顯的楞了一下,似乎有些驚訝。
“總,總經理,他打人,雖然他現在是一等牛郎了,可,可也不能隨便打人吧,他這可是濫用職權啊,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
侯三立刻添油加醋的告起狀來。
可是看李粗的模樣,卻像是根本沒有將侯三放在眼裏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李粗才像是恍然回過神來的樣子,突然轉頭對著侯三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啊?”侯三一愣,他剛才再李粗的耳旁說了那麽大一堆,感情這李粗根本就沒聽進去。
隨後,那李粗也是不管侯三,對著林一銘說道,“林一銘,你跟我來一下。”
眾人看著李粗臉上的表情,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生氣與否。
林一銘也是雙眼微眯,顯得有些謹慎,不過,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幕後老板的事兒,這李粗不可能不知道,正好,既然李粗找他,那他就去問個清楚,當下,便是順著李粗的手勢,朝著他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可這下侯三卻不幹了。
“總經理,他剛才可是把我的手都弄脫臼,你難道不管嗎?我可是這有牛店裏的一員,你這樣對員工,讓其他人怎麽想。”
侯三不滿的叫囂著,這侯三說話也是夠雞賊的,每次都拉著其他人。
眾人雖然如侯三心中所想,心裏小有怨言,可是他們才不會像侯三那樣真的暴露出來,所以,見侯三把自己也拉了進去,眾人看著李粗的方向一副不管我事兒的樣子,隻不過,他們心裏卻是都巴不得李粗找林一銘的麻煩,誰讓人紅是非多呢。
就在這時,李粗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林一銘,不過,他卻並沒有責備林一銘,反而轉頭看向了侯三,“你被開除了,現在,你不是我的員工,我不用對你負責了吧。”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誰也沒有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說完,李粗也根本不看其他人的反應,徑直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
侯三麵如死灰,他不過就是個小人物,以前仗著蕭豪撐腰,現在一無所以,隻能一個人帶著孤寂的背影消失在有牛店的大門,不過這一件事,也讓眾人明白了一個道理,林一銘,惹不得。
李粗的辦公室裏。
“我知道你要問什麽,我的老板是誰,在哪兒,對吧。”
見林一銘開口,李粗卻是率先搶先說道。
林一銘一驚,這和一個月前的李粗反差未免也太大了,當時這家夥可是一點情麵都不給的,現在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好說話了。
看著林一銘皺起的眉頭,李粗突然一笑,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這也是情勢所逼,迫不得已的。”
“情勢?什麽情勢,誰逼你的。”
“這些問題你還是自己去問我的老板吧,見到她,你就會明白的。”
李粗笑著回答道,他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完全沒有之前的架子,說著,李粗還遞給林一銘一張紙條。
“這是對街賓館的房號,老板說她晚上十二點會在那裏等你,我會對外說你接了出台的工作,沒有人會懷疑。”
接過紙條,林一銘卻是眉頭皺起,“十二點!我等不了那麽久,我的人可能因為她的關係,已經被抓走了,你卻讓我再等上十幾個小時?”
“你的人?黑鳳嗎?”
“你怎麽知道?”
林一銘沉聲一問,右手猛然握拳,一副隻要李粗一句話不對,就要動手的意思。
“冷靜點,黑鳳可不是我們抓走的。”說完,李粗卻又繼續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黑鳳應該不會有事。”
林一銘冷著臉,“應該?什麽叫應該,你最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
“好吧。”李粗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才說道,“我最多隻能告訴你,抓走她的人,是西門家,而且西門家暫時不會把她怎麽樣,剩下的事情,如果我老板想告訴你,她會說,如果她不想,我自然也不能說,就算你殺了我,也是如此,你也別想著用符術之類的東西,因為,在你用之前,我就會自盡。”
林一銘猛然一驚,難不成這李粗的老板還和黑鳳有所關聯,到底是什麽秘密,值得這李粗自盡都要保守,而且,這家夥竟然知道符術,也就是說,他和西門家隻見絕對有著某種關係,可林一銘不明白,這西門博宇到底抓黑鳳到底是為了什麽。
“好,我就信你一次,晚上我會去找她的。”
說著,林一銘轉身邊走。
不過,在林一銘轉身的瞬間,卻是突然再次反轉,然後右手如閃電般的探出,三指成爪瞄準了李粗的咽喉。
可事實上,林一銘在即將命中的時候其實是故意放慢了速度的,他故意給李粗留了反應的時機。
可是,他的手已經掐住了李粗的脖子,李粗卻是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這李粗是西門博宇的人,在林一銘反手攻擊的時候,一定會做出反應,看樣子,這李粗和他老板,雖然和西門博宇有所關聯,但也不是上下屬的關係。
“哼。”
哼了一句,林一銘鬆開抓~住李粗的手推門離開。
林一銘離開後,李粗伸手揉了揉自己粗~壯的脖子,一臉愁容,“隱忍了二十餘年,這一天,還是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