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逼死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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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敢辱罵寡人?以下犯上,本念及你是兩朝元老不忍重責於你,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既然如此,來人典司尉傳寡人旨意,即日起褫奪趙佑,安佑公封號,貶為庶人,庶人以下犯上,判腰斬,即刻執行!”
趙文王的話音剛落,一直噤若寒蟬的趙氏宗親卻炸開了鍋,有幾個老人,顫顫巍巍的爬了出來:“陛下……陛下不可啊!安佑公大人勞苦功高,他曾是先王的救命恩人啊!刑不上大夫,何況是安佑公乎?”
“是啊!陛下三思,三思啊!”
“三思?寡人已經九思了,趙佑暗中與你們串聯一氣,秘密私會,你以為寡人當真不知嗎?隻不過念及君臣之義,不願撕破臉皮,再有廢話者與他作伴去吧!”
趙文王滿臉的怒氣,他早就知道,這些宗親在背後搗鬼,因為他自己的王位便是宗親的支持下才最終勝利的,所以,他對於安佑公的黨羽,一直十分忌憚。
“哎呀!陛下誤會了,安佑公召集我們,不是為了……”一個趙氏親族老者想要解釋什麽,卻被安佑公打斷。
“趙老!不必和這個昏君多言了,是我趙佑瞎了眼,看錯了此人,我趙佑是我趙國的罪人……帶著這一身的罪孽,如何去見我趙氏的列祖列宗!罷了,罷了,這條命就還給我趙國吧!”安佑公滿麵蒼桑,瞬間如同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仰天長歎,一抖袍袖。
“天亡我趙國,趙佑能奈其何?是我趙佑錯了!”
“妖言惑眾,還不給寡人帶下去!”
兩邊的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上前,這可是安佑公啊,這是整個趙國威望最高的長者,就連安國公這個常勝的封疆大吏,在邯都的威望,也絕超不過安佑公,即便趙文王如此殘忍,依舊在剛剛有人敢為安佑公出頭,可見其威望之高。
“怎麽?你們是寡人的親軍,不是他趙佑的親兵,你們也想違抗寡人的命令嗎?”趙文王雙眼一瞪,那兩個侍衛嚇得跪倒在地。
“陛下,臣等不敢!”
“那還不快去!”
“不必了,我自己有腳,不勞陛下費心了,你,還有你,前麵帶路吧!”安佑公將頭高高的揚起,斜視了一眼那兩個唯唯諾諾的侍衛,邁著慷慨的步伐自己走出了大堂!
那兩個侍衛,更是不顧趙文王在場,恭恭敬敬的對趙佑的背影行了一個軍禮,這兩個軍士的行為讓趙文王臉色鐵青,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聽信了那位的建議,先將安佑公和玉後架空,眼看著這趙佑已經沒有權勢,依舊有如此威望,若是大權在手那可真就像那位所說的,這趙國到底誰才是君?誰才是臣?
“陛下!不可啊!陛下!”這些宗親老人,滿眼含淚的哭訴起來。
“陛下,安佑公勞苦功高,陛下不能如此無情啊!”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趙文王看著安佑公的威望,讓這些族老如此不顧性命的維護,心中的殺意就更加的濃烈一分。
一旁被夾著的玉後,一言不發的站在,更是沒有再看趙文王一眼,趙文王的目光掃到了玉後臉上的額表情,雙眼以迷:“王後,你對寡人的判決由異議嗎?”
玉後一言不發,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趙文王心頭大怒,玉後並不算漂亮,若不是因為他要依靠安佑公的是勢力為自己爭奪王位,這等女子如何能成為他的王後。
如今她不光擅權,還對自己如此無視,趙文王心頭火大,將對對趙佑沒有全部發出來的怒火,一並發了出來,重重的哼了一聲:“既然玉後已經充耳不聞,那就去冷宮好生休養吧!帶下去!”
那兩名侍衛答應一聲,直接將玉後帶走,那幾個宗親老人中,被安佑公稱作“趙老”的老者突然站起身,仰天長歎“我趙氏江山,就要毀在你這個昏君手中了,我趙國,危矣!”
“嗯?你也想死?”趙文王雙眼一瞪,今天他已經殺了許多人,他是已經倦了,今日主要便是想將趙佑的這個不安分的“內患”徹底的解決掉,沒想到早先一直恭順的這些宗親們今日卻群起而動。
“死?哼,老夫今年已經過了耳順之年,早已不算早夭,何嚐懼死?若不是安佑公大人,總是勸我們,主上還年輕,要多多耐心輔佐,又豈能落到如此下場?老夫身為趙氏長者,怎能受你如此屈辱?”
趙文王怒極反笑:“好!既然你找死,那便怪不得寡人了!來人,一並給寡人腰斬!”
“不必了,死於你這昏君之手才是對老夫的侮辱!”趙老不等眾人反應,猛地向前疾跑了幾步,一頭碰在朝堂的玉階之上,頓時一股血腥味彌散開來,整個玉階都是鮮血橫流。
瞬間整個朝堂一片死寂,更是充斥著一股無形的怒氣,良久沒有人再說話。
“哼!退朝!”
趙文王眉頭一緊,轉身下朝而去,滿臉的陰沉,誰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趙文王來到了後宮,順手將一個麵容姣好侍女抱了起來,走進寢室,貼身的宦官機靈的將眾人攔在寢宮之外。
那名被趙文王抱著的侍女雙眼中充滿和水霧,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當真是動人心魄,趙文王依舊臉色陰沉,狠狠的將那侍女摔在臥榻之上,三下兩下便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那侍女緊咬著下唇,不敢反抗,更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趙文王看到她胸前的雪白,還有那迷人的空穀幽蘭之地,雙眼中陰沉被她這具潔白的身體勾起的欲火燃盡。
他一把將腦袋埋進那兩座高峰之間,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那是處子的幽香,趙文王粗暴的將那侍女翻過身子,光潔的後背,起伏的曲線,讓他在朝堂上的陰鬱減輕了不少,直接沒有任何愛憐的“提槍上馬”他的下體狠狠的衝進那侍女的身體,野蠻而粗魯。
他身下的侍女發出一聲撕心疼痛的哀嚎,這種痛苦的呻吟,讓趙文王心頭舒爽,雙眼中的欲火越發的旺盛,狠狠的衝刺起來。
一雙大手,更是狠命的揉捏這侍女的**,很快,滑膩的肌膚上一道又一道青紫色的淤血傷痕出現在她的身上。
那侍女因為疼痛再也忍不住了,大顆大顆的眼淚流了出來。
趙文王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看到她眼角的淚水,勃然大怒:“寡人寵幸你,難道你不應該高興嗎?給寡人笑!笑!”
趙文王一巴掌扇在那侍女姣好的臉上,頓時半邊臉便腫了起來,嘴角更是滲出血來,身心的痛苦讓她絕望,如何笑的出來,死死咬著嘴唇,努力的不去哭泣,但是眼角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麽也止不住……
“來人!來人!”趙文王頓時興趣大減,將貼身宦官召了進來,吩咐一聲:“拖下去,杖斃,給寡人換一個!”
“尊令!”貼身的宦官朝著身後的幾個宦官使了個眼神,有兩人上前,將那**的侍女架了出去,任憑她不斷呼喊,哭泣,趙文王一概不理,很快便有其他的宦官帶著一排,貌美如花的侍女走了進來。
“滾出去!”
趙文王雙眼在這些侍女身上流連揮手將宦官們趕了出去,那些新來的侍女一個個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趙文王瞥見了那床榻上剛剛那個侍女留下的幾點殷紅,頓時欲火又一次熊熊燃燒起來,這段時間他太壓抑了,整個趙國都讓他感到壓抑,內有安佑公、玉後擅權,外有安國公不懷好意,諸國打劫,對權力的控製**,讓他一步一步的變得狂躁,變得疑神疑鬼。
今日更是一意孤行的處決了安佑公,和玉後,逼死趙氏宗親的長者,杖斃了太史公,他的內心是害怕的,他感覺到了自己漸漸 的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孤家寡人,所有人都是在算計自己,都在針對自己,他內心突然就在玉後被帶走的一瞬間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所以他需要女人,這時候也隻有女人的**能夠給他一絲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