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我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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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可以給你
鬱澤安滿是希翼的小眼神生生的看著景梓兒,隻希望她能大發慈悲的救救他。
畢竟,除了景梓兒,沒人說得動鬱景琛這貨啊!
“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找你哥去。”景梓兒甜甜一笑,將這個皮球踢回給鬱景琛,那張小臉上露出極其清純的笑容,隻是這笑容在鬱澤安的眼中,是邪惡的化身。
見死不救,還送他一程?!
“哥……”鬱澤安悲壯的捶胸,哭泣道,“我今年已經23歲了,該娶老婆了,不然爺爺奶奶會發愁的。”
鬱景琛涼涼的說了一句,“我32歲才結婚,他們都沒意見。”
誰敢有意見,每次給他介紹個女的,都能把人活生生的氣走。
偏偏這貨還一臉的理所當然,我不想找,那些女人長得醜。
鬱澤安“……”
“不想去非洲也可以。”鬱景琛抿唇,優雅的彈了彈褲腿,將鬱澤安扒拉在他褲腿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撥掉。
“你說你說你說……”鬱小爺點頭如蒜道,他心中打定主意,不管鬱景琛說什麽他都願意。
非洲特麽的沒女人隻有野獸,還有一大堆的任務等著他去處理。
每次去,回家都能生生的剝了一層皮。
鬱小爺對非洲恐懼至深,能不去才是王道。
“蘇家那邊的退婚,你去處理?”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算計,鬱景琛心安理得說道。
“我擦,蘇老爺子會將我打死的。”鬱小爺暴跳起來,鬱景琛特麽的太慘無人道了。
自己想要退婚,卻讓他去處理?
他這麽去處理,肯定先被揍一頓。
他不敢!
“不想去的話,那就去非洲!”鬱景琛淡淡的下了決定,英俊的臉上是一臉的霸氣和優雅,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坑了自家弟弟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反而是一臉的安心。
鬱小爺“……”他選擇狗帶。
好想哭,他們一定不是同一個父母。
這貨的腹黑到底是遺傳了誰,明明爹媽都那麽正直!
“沒事的話,你可以跪安了。”鬱澤安眼中的悲愴鬱景琛視而不見,寒芒一掃,示意他可以滾蛋了,待在這裏煞風景。
“誰說沒事,爺爺住院了,奶奶讓你待會去看望他。”鬱澤安看了一眼景梓兒,才哆哆嗦嗦的說道,“奶奶還說,不要帶二嫂。”
因為會直接把鬱老爺子氣死在當場的!
“姑奶奶,我還不屑去看。”景梓兒狂妄道。
鬱家的人與她何幹,讓她去看鬱老爺子,她指不定會幫他拔了氧氣,送他一程。
鬱小爺“……你長得美,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當然。”
鬱小爺,鬱景琛,“……”
——
鬱景琛將事情處理完就帶著景梓兒去吃了飯,本還打算送她回去,卻被景梓兒嫌棄的揮了揮手,“姑奶奶自己知道路。”
“回鬱家。”
“你晚上還是自己守著空床吧,姑奶奶沒空陪你。”回鬱家,做夢!
鬱景琛猛地伸手,鑊住她的肩膀,燈光明暗參半,可以看到他遊走在臉上的危險,“你要去哪?”
“你管我去哪,你們鬱家真是讓人厭倦,我不打算回去。”景梓兒皺眉,眉宇間滿是嫌棄,一想到回去就要麵對他的那些家人,她就一陣頭疼,她隻想簡簡單單的過,“況且,我們還沒有舉辦婚禮,你沒權利約束我。”
就算是舉辦了婚禮,她景梓兒照樣不是他可以隨意約束的。
鬱景琛聞言,臉上倒是有了幾分笑意,“聽你的口氣是因為沒有舉辦婚禮,而在慪氣?”
“慪氣你妹,我們兩個隻是露水姻緣,說不定哪天就分道揚鑣了,舉辦個屁婚禮啊,是不是到時候離婚還要昭告全城?”景梓兒惱火,雙眸怒瞪,姑奶奶不想在你一棵樹上吊死,隻想多找幾棵試試看。
聽到景梓兒這麽說,鬱景琛眸光頓時下沉,戾氣漸漸浮現在眼底,“我鬱景琛今生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想要離婚,除非他死,或者是她死,否則這輩子都不可能。
明明是一句很深情的話,用在他們兩人之間卻令人覺得可笑。
燈光下,可以明顯的看到景梓兒諷刺的笑了,嘴角慵懶的弧度表示她的不屑。
“隻有喪偶,沒有離婚?”景梓兒冷笑,“鬱景琛你別搞笑了,你娶我是什麽目的,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雖說鬱景琛沒有明說,但是景梓兒知道,他們兩人的婚姻都是帶著目的。
在人前,隻需要裝作一副恩愛夫妻就可以了。
現在講出這麽深情的話,是想要欺騙她,還是想要欺騙自己?
景梓兒對於他不經意間撩情的話很是懊惱,因為會攪亂她一池春水,不想讓自己淪陷,就用話激他。
抓著她肩膀的手驟然收緊,鬱景琛咬牙,一字一句,“那你倒是說說,我娶你是出於什麽目的?”
“鬱景琛明人不說暗話,你又何必呢?”景梓兒瞪著眼睛深深的望向那雙深邃的眼眸,“你若是對我沒有目的,為何偷了我的芯片,你要是對我沒有目的,為何要偷偷查我?你要是對我沒有目的,為何要偷看我手機上的通話記錄?”
景梓兒聲聲的質問,一點點的逼近鬱景琛,說的他啞口無言。
隱藏的麵具被她活生生的扯下。
芯片她會再想辦法,趁著現在還沒動心的時候抽手,或許將來不至於太慘。
至於手機上的通話記錄為何景梓兒會知道,隻因為她有次半夜醒來,看見鬱景琛拿著她的手機在看那些記錄,以及手機上的其他信息。
還好,她每天一有空就清空所有的內容,才能躲過鬱景琛敏銳的雙眼。
隻是,他想查她,還是輕而易舉。
隻不過這樣滿是猜測的兩個人結為夫妻,景梓兒覺得挺可悲的。
也覺得厭倦,明明在人前,他是多麽的在乎她,在人後卻是如此……
“你想要芯片我可以給你。”鬱景琛麵無表情的聽著景梓兒的話,臉色冷靜的如同的寒潭秋水。
他竟不知道,她什麽都清楚。
“給我?”景梓兒笑著反問,笑意如寒冬掠過冰湖的風,冷中帶著幾分厲,“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多少次了?哪一次實現了?在你鬱景琛的心裏,我景梓兒就是這麽愚蠢,這麽好騙?次次被你騙,被你戲耍,被你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