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溝壑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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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溝壑難平
老巫婆知道鬱景琛做事向來有分寸,不需要她操心。
遂,點了點頭,看著眾人,寒芒一掃,冷冷說道,“如果沒有什麽事情你們就早點離開,不要在這裏打擾我的生活。”
老巫婆習慣了孤獨,驟然,出現這麽多人,她很不適應。
莫如楓繞到老巫婆的背後,給她捶背捏肩,看著老巫婆一臉的冷漠,他討好的說道,“師父,我是來看你的,我想在這邊多留幾天。”
“留下來可以,明天就把你扔到蛇群裏。”老巫婆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
所謂的蛇群,就是特工島上一座山窟,那裏有著一個巨大蛇窩,每一條蛇都體積龐大,凶猛無比。
吐著尖細的舌頭,隨時可能撲上來咬你一口。
那些蛇,經過老巫婆用藥物養殖,非常的凶狠,而且毒辣。
一旦被咬到性命堪憂。
隻是,那些蛇群一聽到老巫婆的笛聲,全部都變得溫順,好似會聽話一般。
島上的這些孩子都被扔過蛇群裏,和那群蛇進行戰鬥。
如果你技不如人,被蛇咬傷了,隻能認命。
這麽多年,被蛇咬傷的人不計其數,死亡的概率也很高。
但是,老巫婆在出發前,會發給他們一人三顆解藥,如果三顆解藥用完了,還不能戰勝蛇群,那就聽天由命。
這就是特工島的訓練,殘忍、無情、勝者為王!
莫如楓聞言,臉色驟變,話鋒一轉,笑嗬嗬的說道,“師父,我突然想到s市還有很多業務在等著我,我走了啊,拜拜。”
眾人,“……”
因為眾人都有要事在身,再加上老巫婆確實不待見他們,一群人上了直升飛機,回s市。
沒有飛機駕駛員,所以莫如楓和聿尊兩人在駕駛室內操縱飛機的行駛。
偌大的直升機客艙中,隻有鬱景琛和景梓兒兩人。
因為這是赤焰的專屬飛機,飛機上隨時供應新鮮的水果和飲料,鬱景琛給自己開了一瓶汽水,給景梓兒拿了一杯果汁。
飛機盤旋直上,景梓兒看著下麵漸漸遠去的特工島,眸光掠過一抹沉思,沉聲道,“鬱景琛,那是你們集訓的地方?”
鬱景琛眉梢輕挑,“嗯。”
“鬱景琛你這麽堂而皇之的帶我去你們的特訓基地,難道你就不擔心,終有一日我毀壞了你們的基地,將你們所有的人員全部都消滅。”景梓兒音色森然,語氣說不出陰冷。
是誰給他的自信,居然敢將她景梓兒帶入他們得基地。
怪不得剛才她說要出去走走,聿尊和莫如楓兩人臉色驟變。
他們是擔心以她的記性,會記住特工島每一處角落!
那麽,鬱景琛又憑什麽自信,她景梓兒不會挑了他們的老巢?
鬱景琛雙眸幽深,喝了一口汽水,氣定神閑的看著她,“你會這麽做嗎?”
景梓兒麵色冷漠,斬釘截鐵的說道,“會!你我本就是對立方,你是恐怖分子,我是反恐精英,我們兩人水火不容,而我不可能背叛我的組織。”
讓她為了愛情背叛組織她做不到,因為沒有愛情,還有她……
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強悍如她,也隻能認命。
“為了我呢?”鬱景琛的聲音帶著輕笑。
為了我……
你忍心嗎?
景梓兒的心,有片刻的波動,而後冷冷的說道,“我景梓兒不會帶人闖入特工島。”
這是景梓兒對鬱景琛的承諾,她知道,特工島是他們的最後一道防線,而鬱景琛居然敢帶她進去,肯定是因為昨天她中毒過深,除了特工島無人可以醫治。
鬱景琛的唇,優雅的彎起,聰明如他,又怎麽聽不出景梓兒這句話的深層含義。
良久,兩人之間流轉著一片靜謐,景梓兒喝了一口的果汁,用手捅了捅鬱景琛的手肘,似笑非笑的問道,“鬱景琛,如果說,有一天我真的殺了你,你會怎樣?”
“你忍心嗎?”鬱景琛輕笑,低垂的眸子顯得漫不經心,隻不過緊握的拳頭,卻泄露了他的心思。
“忍心啊,你也知道我素來心狠。”景梓兒笑意從容,冷峭如刀。
如果有天,她和鬱景琛兩人站在對立麵,她會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一槍斃命。
因為,那是她的使命。
她沒有選擇。
“夫人,你可真狠,為夫到時候一定不舍得殺你。”鬱景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寵溺。
隻是,他不知道,日後,第一個朝她心髒開槍的人,卻是他自己。
那時,早已物是人非。
景梓兒拍開他的手,抖了抖身子,“別說的那麽肉麻!姑奶奶不適應。”
鬱景琛,“……”
“對了,你師父幾歲了?”景梓兒的眸光中帶著幾分好奇,鬱景琛已經出道十多年了,按照推算,他師父至少也要有五十多歲。
就算沒有那麽多,頭發至少已經花白了,而不是那麽年輕、稚嫩,就像是剛出社會的女孩。
鬱景琛喝了一口飲料,語氣平淡,“她的容顏一直不變,從我進入特工島以來,她一直都是這幅模樣。”
“吃了長生藥?”景梓兒輕笑,眨了眨眼,“可以讓她給我一顆嗎?”
“你也想不老?”
“長生不老誰不想啊,而且女人都怕老,我是女人,自然一樣。”景梓兒笑道。
“你已經比我小了8歲,長生不老,是想讓別人說我老牛吃嫩草嗎?”鬱景琛臉色一黑,沉沉的說道,一臉的風雨欲來。
景梓兒眨眼,如雷劈中,驚呼道,“鬱景琛你今年32歲了?再過幾個月,不就33了?靠,姑娘我才24歲,怪不得我和你說話都有代溝。”
鬱景琛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說什麽?”
“不是嗎?人家都說三歲一個代溝,我們差了8歲,都快有三個代溝了!”景梓兒皺眉,嫌棄的說道。
其實,她一直不知道鬱景琛的真實年齡。
當初結婚的時候,兩人隻是走了程序,蓋了印章。
結婚證直接被景梓兒隨手一扔,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
鬱景琛聞言,突然悠然一笑,笑的曖昧,在景梓兒的耳邊耳邊廝磨道,“夫人和我確實有代溝,兩個,人家都說溝壑難平,就像我知你深淺,你知我長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