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話: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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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fi好不容易登到樹上為鐵絲一樣的小樹枝掛上葉子即姻緣石,基本上被掛上去的都會說:“趕緊給我去感受遍體鱗傷的滋味。”“‘無緣無故’閃閃發光很幸福是不是?”“這是小女子的丁丁點心意,希望你們早掛早落下。”“從各種角度來看都不覺得你們有什麽好羨慕呢!”“我讓你們在樹上樂中作苦去。”等等的嘮叨。

    “請問……你在與誰談話啊?”打斷sufi詛咒的正是嫦娥。

    “啊……嚇我一跳!你什麽時候躲在我背後的?!趕緊給我幫忙一起掛!”sufi被突然在身後的嫦娥說的話嚇得驚心動魄,果然它自己一個在自言自語確實很奇怪。

    “你還沒回答呢。”有了嫦娥的幫忙,畢竟她那條粉紅色披巾可以包裹很多上來掛,神仙做起事來當然很便利。

    “你問我嗎,我還想問你們都跑去哪裏了?!真沒有當神仙的資格。哼!”留下它一個,sufi多多少少還是會生氣的。

    “嗯,月老和月免大概都去了地獄,月免是負責去給關在十八層地獄裏的鬼魂喂飼料了,吃不到月免自製飼料的鬼魂會灰飛煙滅,很嚴重的哦。”嫦娥說到月免就一副天然無公害的嚴重被騙表情。

    “聽月老說最近有罪之人已經是越積越多,很糟糕哦,所以他不得不也跟著去幫忙,好不容易的。”嫦娥更認為月老事是情有可原的。

    “這女人是傻白甜嗎?居然相信啦!”sufi小小聲背著嫦娥說道。這時sufi已經跳到了地上摘著姻緣石,離嫦娥那麽遠大聲說話她也未必能聽見。

    “那你又是幹嘛去啦?別說你要做月餅給誰去啊!”sufi問已飛下來的嫦娥。

    “才不是,我是在整理。整理凡間那些孤獨沒伴的人們向我傳來的祈願。什麽‘男願才高八鬥,功成名就。’什麽‘女願貌若嫦娥,心靈手巧。’開玩笑的吧!誰要聽這些話,難道就沒有一個想將心事與嫦娥分享?每每到中秋我都會將那些祈願製成肥料,給到我所供養的花裏。”沒有到很多人都羨慕的嫦娥也有這灰暗的一麵,多半是寂寞造成的錯。

    “你說這些話時表情極好呐,我喜歡!”sufi好像聽見某些人的什麽在稀裏嘩啦碎了一地發出清脆聲。遇上了類似的同類而讓它有點喜悅感。

    有人說,趕不上隨波逐流的人算不上成熟,所以還很幼稚的人不算多,除了小孩。

    “啊!看來月免和月老都很開心嘛,還醉醺醺地哼歌回來。”sufi發現了兩個連走路都走不穩的碎鬼正想要回去休息的打算。sufi可沒打算原諒他們。隻有嫦娥才天真地以為他們又是應酬閻王被鬼差們所灌醉。

    sufi像狂風怒號一樣的氣勢飛奔到他倆麵前,目瞪口呆的他們還不清楚它到底想幹嘛,玩飽吃碎才知道回來,以為sufi很好應付的嗎?

    “兩位,最近,過得好嗎!”一個絕對生氣的笑容,sufi雖然嘴上說得很禮貌,其實行動和眼神足夠殺滅這倆個醉鬼,加上兩隻手同時‘結結實實’地搭在他倆的肩上,不可能沒有痛感,以及那雙已經將周圍的氣氛燃燒到沸騰的眼神,連神仙都覺得可怕。

    “好。好。我們現在馬上去……”害怕到發抖的月老跟月免異口同聲說道,被sufi這樣的問候當即清醒過來,趕緊去幹活。

    現在已經有三位神仙一起在掛姻緣石顯然足夠了,sufi的幫忙忽然變成可有可無,畢竟工作的效率就比不上他們的,人類都比不上機器,何況他們是神仙。

    他們如此積極都是因為sufi在用心鞭策的成果。“沒用的哦。”sufi叫住那位人形兔樣想偷跑的大白兔——月兔爺。為什麽會叫他月兔爺?當然隻是他的外貌老,有著雪白色的毛像一位老翁一樣的長眉毛以及下巴那束長須。

    “誒?奇怪,怎麽會……出不去?到底是怎麽回事?”月兔假裝去搬遠處那些姻緣石,實際想從那裏偷偷逃出去,想不到的是竟然會有結界擋住去路。

    “非常地抱歉!尊敬的月兔爺,未能及時地向你匯報,其實是這麽一回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年輕人在打掃那堆石頭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一張被埋在底下的木碑,上麵隻刻了‘禁止進入’四個字,而那個人竟然可以很不小心地穿到‘進’字的裏邊,還將它的背麵翻了過來,很神奇吧?我也是這麽覺得的。現在,它成了一個‘出’字……哦!連起應該是叫‘禁止出入’吧?”還是讓sufi來個即親切又禮貌的解釋和說明吧。

    “你說什麽!!”這兩位神仙都被它這個冷幽默的說明給震驚,他們一下子衝到sufi的跟前,求饒。

    所以這一消息,為老月那堆積如山的工作提高到前所未有的迅速,終於趕在了重陽節前一天完成,這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本應是這樣高興的,但不能出去的兩位,卻像被放在油鍋上炸過的魚一樣,跟僵屍沒區別地攤倒在地上。

    那份聲音相當悅耳的鋼琴曲,石雨般的景致像配合情節般選在此時湊起。sufi想到:‘記得曾經聽過一首歌,怎樣的歌詞到現在已經忘了,但是那它的旋律依然存在我心裏,在內心深處的某角落中播放著,它很長的一部份都在讓人感受著孤獨、痛苦、揪心還有掙紮,尾部最後才聽出幸福與溫暖,這是用生命發出來歌聲……’或許本應生活在無限循環的日常中,也是種幸福,不是嗎。

    這樣的幸福就是活該得到破壞。sufi沒理那兩隻廢柴,跟著嫦娥走進廣寒宮。第一次踏進神所居住的地方,沒有為這一次的觀光留下照片非常可惜。

    “說起來,我以前沒有過一張關於自己旅遊的照片呢……這裏美不勝收竟然沒有相機,真的很浪費啊。”sufi一不小心回想起以前的事,看著嫦娥種植在花圃裏的花深沉得有些走神。sufi不由自住摘取了一朵花擺進嘴裏啃,為什麽要噻進嘴連它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

    “你這是做什麽?我的心血!這是我最心愛的花你怎可以吃了!好啦,不要再吃了,你要是覺得餓,我這裏有餅,快跟我過來!”嫦娥發現正有個不正常的家夥在啃著她的花吃得津津有味。

    “味道很不錯……好吃!你要嗎?”對方若不說這是花的話,sufi還不知道自己在不停地吃著什麽,還擺出一副白癡的笑臉邀嫦娥也來嚐一下。讓嫦娥感到很無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