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話:利用與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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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找一處無人打擾的樹頭底下,sufi滿意地坐在這裏專心的玩手機“果真是心誠則靈,這不是造出中文版本了麽。隻可是……不能上網、聽歌、玩遊戲。變出魔法來看看啊……沒有用,好無聊!……不好!我又到作死的程度了。”
“我說你這表情是不是太複雜了,一會兒平靜、一會兒激動。它已經夠神奇了!還有你!那一國的?說話奇奇怪怪,能解釋一下嗎!”錢星南自己的敢情也不怎樣,這兩個二貨簡直半斤八兩。錢星南看它會發光、還能有字、有圖案出來,變來變去的已經能讓古代人感到新奇萬分。
他們的交談正出現代溝時,來了一名不速之客還站在他們的麵前。
“找到你了,大哥。今天就跟我一起回家吧。”這人正是錢星南的弟弟錢君夢。其實他隻不過是碰巧經過才發現錢星南獨自一人坐在樹下。
“好啊。”見有人靠近,sufi很快地將手機塞進袖袋子裏,還好沒讓對方發現。
沒想到他隻是隨口問問而已,錢星南今天竟然會直接地答應,之前也沒遇到過他乖乖聽話的一麵。sufi看著他那個有趣的驚訝表情,定格出:‘一對偽兄弟’這幾個字在腦海裏溜過。當然,除了錢星南沒人知道它是這樣想,而且它也沒表露出什麽表情讓對方看見。
sufi跟這兩兄弟回到錢家大宅園。說不上什麽高端級典雅,但絕對是土豪級大氣的範本,土豪家竟然下人不多,幹活做實事才幾個,跟著每位主子屁股走的都有一兩個。sufi跟感覺隨便道:‘這種出賣人命的社會,什麽時候都想著要怎樣才能夠榨幹人的勞動力。’
“哼!不幹活,就不要活,很簡單的道理,隻要心甘情願地接受被使用,就能有飯吃,有衣服穿,有屋子住。有什麽不對。”錢星南真象在訴說著他幼小時的童年記憶。他母親生了他之後,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在饑餓中離世,父親更是變成終日無所事事,有點錢都拿去賭,完全是一副不想活的樣子,而他就像一條流浪狗常常被鄰家小孩欺負,還要取樂他們,並搏得大人們的同情才不被餓死。是賭改變了他父子的命運,是錢給了他們想要的幸福,所以寧願丟棄過去的姓氏,跟錢姓。
“大哥您很少回家,你都不知道,爹娘每天晚上吃飯都會嘮叨起,說您‘什麽時候才肯回家’,‘都不知道家裏人擔心嗎’,‘天氣已經開始變涼了,也不知是否記得添衣’等等這類的話。所以……”錢君夢借他母親作作表麵的話來說道。
“我親愛的弟弟,大哥昨晚一夜未眠,現在可想睡覺,謝謝你送我回來。”sufi很不想聽,他總愛聊一些不切皮不見肉的門麵話,簡直浪費時間。拍了一下錢君夢肩膀,裝著打哈哈,伸伸懶腰借機離開。
錢君夢頓時覺得愕然,這大哥的說話方式怎麽就不對勁了呢,留下他自己去想這個問題。
sufi走錯方向還要錢星南指引,那種陌生的舉動就連打掃衛生的下人也覺得奇怪。
“哎喲,這位不正是我們的大少爺?今天是什麽風把您吹回來了?”從不遠處走來一位女人看上去是精心打扮過的表麵和那種特別很想讓人在意她的表情,簡直是**版本。
‘這……誰啊?!’讓sufi離進屋還差一步卻怎麽也進不去的直覺,真想用頭去敲垮她。
“這女人是我家臭老頭的外戚。最好別跟她扯上關係!我可不想被你弄出什麽麻煩來。”錢星南有時生氣就會背地裏稱呼他爹為臭老頭。
除了逝去的生母,他爹有續弦,娶了章氏進門,雖然這位二娘對他很好,可是她有個很貪心的表哥以及站麵前的這位表侄女,也算是錢星南的表姐了。而且這位表姐一直都很喜歡錢星南,但錢星南卻很討厭她,從小就擺出一副愛將別人家當成自己家的樣子,作威作福。所以錢星南才不想把自己的女人娶進家門,因為一旦進了門就會不由地會跟這女人爭來鬥去,很是災難。
“你沒看到嗎?今天的風真的很囂張!”sufi給了她一個帶有殺氣的眼神,它喜歡直接地去傷害別人,更不想顧及對方感受,隨後直接打開房門。聽到這話,想必對方會被它氣走。
事實,這一秒打開門,下一秒立刻關門,快步移走,門音剛落隻剩下那個女人還留在原地,連錢星南的身影都已經不知走去哪了。
“我剛剛看到的到底是什麽?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吧!為什麽!?我從出生都沒見過你們這種奇怪東西。非要我從昨天開始就能看到妖怪啊。喂!說話啊!”錢星南對詭異狀況發生得太突然,衝突了現實,起碼需要正在一直走著沒有停下來的sufi給個合理的說法。
“我明白了。聽著少年,住在你房間裏的火柴人不是什麽奇怪東西,用妖怪來形容人家的話實在太失禮了,沒禮貌!你也看見他們小小個子很可愛的哦。綜合上述這一類應該叫做外星人,嗯,對!它們跟我都同樣的來自星星!”停下腳步的sufi像領悟到了新知識一樣,還教導別人,指向天空說。
“誒……你這是在說你們是神仙嗎?有那麽強嗎?我怎麽就沒發現!”錢星南則認為它在自大浮誇,用很鄙視的語氣說道。
“知識嚴重缺乏的人還敢搶發言權,你是在讓我花費掉氧氣來做翻譯嗎!?”sufi它知道錯了,不應該要求一個古代人來相信這樣的大話。
sufi的自言自語引來了其他人的奇怪目光,發現到這一點後依然麵不改色直接轉身,按原路返回,當然還在迷路中……
“雖然不是很懂,但很覺得你是在把我當成傻瓜!”
‘對!你這隻呆瓜,跟李恭聲比起來,你差遠了。他在沒人可以依靠的情況下更能獨立,與其說他在依靠我,不如說是我靠他吃飯。’
“你認識他?是你們合夥一起來陷害我的……”
‘說什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李恭聲其實是第一個發現我的村民a。忘了告訴你,我叫……你若能一下子叫準我的名字,或許我還能跟你講清楚很多你所還不知道的事情。’
“一個名字能有多難念,你說。”錢星南底估了對方,高估了自己。
“sufi,su、fi,我已經放慢節奏了哦。能聽懂嗎?小子。”就連sufi也是對古代人的智商評價太低了。
錢星南他好像想起之前那李恭聲也同樣說過這兩個陌生音符,隻是要他自己念出來實在點別扭,聽起來有些怪,而且不正確。看出他已經努力過的份上,sufi姑且允許他用中文叫法‘蘇菲’。 sufi決定對自己現在的名字妥協,畢竟中國人是該用中文,雖然它連同過往的舊姓名都可以拋棄……
就這樣時而短路的交流,竟耗上了差不多快兩個時辰的時間在邊走邊說才回到剛才的園子,看著他的房間,sufi說起了它和恭聲相遇所發生的事,不忘加上絕情的警告:“看在你對我還有那麽一點利用價值的份上,我才破例來到你身上,等你沒用處之後也會跟李恭聲那樣照舊被我放棄。”
“那你就馬上滾!我還求之不得呢。誰稀罕看到你啊!”錢星南從未遇過有這樣的一種女人——獨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