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骨髓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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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笙將小兔兔一隻腿上的骨髓抽幹,然後放在了桌子上,大概10分鍾後,就發現它的腿就失去了方向,甚至跪在了地上,然後涼笙用空間特質的一種骨髓針,將其右腳的骨髓直接導入到了左腳,在通過神之右手觀察,待兩邊一樣的立刻停了下來。
做好這些事情之後,涼笙就將動物放在了一邊,此時的小兔兔兩隻前腿已經不能支撐地麵了,涼笙將複原膏給它摸了一層,然後開始將患者右腿的淤血全部抽去,用一陣植入了生血藥,開始製造全新的血液,讓整隻腿都鮮活了起來,看起來不再如同肌肉萎縮一般。
大約1個小時後,小兔兔仍舊趴在地上,沒有一點的動靜,涼笙也急了難不成方法不管用?然後伸出手將它拎了起來,用手摸了摸,一股灼熱感傳到了她的手心,原本萎靡不堪的小兔子忽然四肢都開始撲騰撲騰起來。
涼笙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連忙開始檢查,可是十五分鍾不到,兔子的動作就慢慢的停了下來,最後了無生息的死亡。
這下真的把涼笙給嚇壞了,她檢查了全身都沒有發現兔子的哪裏有問題,沒辦法隻能拿出一把手術刀,開始解刨,看看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她最先看的就是兔子被抽去了脊髓的腿部,當她打開兩腿的骨縫時,愣住了。
原本隻有半管髓的骨管,此刻的髓居然有了八分,那說明這種辦法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且複原膏也發生了很大的作用,這次的複原膏是萬年的,假如需要3個月才恢複的傷,用這個複原膏1個星期就可以,隻不過太珍貴了,她真的舍不得用。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按理來說隻要這兔子在恢複半個小時,應該就可以站起來了,可是我為什麽就死了呢?於是涼笙不死心的將兔子的心髒也解刨了,看了那細細血管流出的血,涼笙終於知道了。
不是別的原因,而是被活生生的痛死的,心脈爆裂而亡,可想而知那脊髓瘋長的時候肯定是疼痛不堪。
涼笙又連著拿出了幾隻更小的動物一同做了剛才的實驗,相對於時間也縮短了很多,10個試驗品,涼笙眼睜睜的看著它們一個一個的斷氣,一個一個的死亡,她的心,也在一點一滴的下沉。
直到最後兩隻,涼笙也無心在看,死終究沒能逃過,沒辦法隻能將死的先扔回空間,放著兩隻沒死的還在掙紮,無奈的進入了空間的藏書閣,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不能完全治好,那讓他另一隻腿不麵臨截肢也是好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涼笙的心也越來越焦急,難道他的腿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想起那個男人對自己的信任,她便覺得自己有愧,不行自己是他唯一的希望,不能放棄,一定不能放棄。
門口的人也已經等了4個小時了,其中一些人也早就不耐煩了,隻有李院長還在門口不停的張望,他希望涼笙能再次創造奇跡,他也相信聖手的徒弟不會那麽的簡單。
當年聖手能以28歲的年齡震驚醫學界,他的徒弟肯定是青春於藍勝於藍。
涼笙在空間裏翻了許多的醫學典籍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但是她知道古典上肯定有,隻是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多耽誤,無奈隻能先出去幫他保住右腿的生機,至於後期的恢複,必須先找到解決辦法才行,醫典如此之多,翻完也需要時間,若是有個掃描儀就好了,隻是涼笙不清楚的是,神之右手比掃描儀還好用。
她拿出工具放到了邊的手術台上,準備做初期的手術,剛往前邁了一步,忽然腳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爬動,嚇得她瞬間往後一跳,拍了拍心髒定神。
待看清時,涼笙簡值激動的忘了呼吸,腳邊那兩隻愛的小東西,荷蘭鼠,它們居然還活著,真的活著,那豈不是說隻要將疼痛熬過去,那麽陳某某的腿就可以好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涼笙高興的手舞足蹈,但是這個辦法卻是危險與生機並存,要不要做手術還是得他自己來決斷。
涼笙拿出針刺激了一下陳某某關鍵部位的神經,讓他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陳某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涼笙那略帶微笑的小臉,當他反應過來後趕緊看向了自己的雙腿。
不用看,還沒好,我這有兩個治療方案,把你弄醒是想讓你自做決定,一是我先給你做生機的藥,保住你右腿不壞死,後期在想辦法給你治好,第二是直接給你治好,但是有一定的風險,非常疼痛,若是這個痛,你熬不過去,迎接你的隻有死,所以?”
陳某某聽完涼笙的話久久沒有回神。
我選擇第二種,現在我就是個廢人,跟死沒什麽區別。”
他的回答倒是在涼笙的意料之外,一般人若是聽到將來也有機會治療,是絕對不會用自的生命去冒險,因為人本就是自私的,能做到陳某某如此的從容,世間少有。
你真的想好了?若是你忍不過去,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涼笙故意將這個死字說的很重,但卻沒有看到他絲毫的動搖,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為他手術,連這兩個脆若的小生命都能熬過來,做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當然沒理由會失敗。
可是涼笙卻忘了生命體越強,疼感便倍增,她觸犯了醫者的大忌,陳某某能不能活著,隻有看他自己的毅力了。
開始了,你必須一直清醒著,開始不會疼,你放鬆。”
看著麵前為自己細細塗摸著藥膏的女子,看起來年齡不過20歲左右,居然會有這麽號的醫術,真是人不可貌相,倘若自己的雙腿真的恢複了,無論讓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大概不到10分鍾的時間,他的腿上就被涼笙塗滿了藥膏,但奇怪的臉自己沒有問題的左腿也被一同塗上了,他不知道涼笙要怎麽給他醫治,隻能靜靜的等著。
隻見她手上帶了一隻奇怪的手套,看起來像塑料的但又不是,跟她的小手幾乎完全貼合在了一起,如同定做的一般,一會她又拿起了另一盤血紅色的藥,全部灑在了自己的右腿傷口處,甚至還用手指頭將藥往裏麵捅了一下,雖然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但是看著還是覺得瘮得慌。
涼笙做完這一切然後就坐到了床邊休息,等待陳某某腿上的藥膏全部吸收,然後看了看旁邊準備好的繩子,她準備一會將他整個人都綁起來,因為如果一會實在太疼了,他要是失去理智的話,自己一個人很難將他扶住,所以綁起來是最好的選擇。
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左腿裏麵涼颼颼的?”
陳某某輕輕的點了點頭,何止是涼颼颼的啊,簡直感覺骨頭都要凍起來了。
涼笙知道藥膏肯定是開始起作用了,所以手術也可以馬上開始了,若果錯過了時辰,又得從來一次,非常的麻煩,而且藥膏也非常的昂貴,這次為了他盡快回複,涼笙所用的藥全身萬年以上的材質,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