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回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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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城近在眼前,此刻白肖才發現洛陽城比長安城還要高,“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啊!”

    齊央:“大哥,不帶這樣的,知道你出身洛陽,那也不能老說自己家鄉好啊!”

    “用你管。”

    白簡都哭了,“少爺,我們終於回到洛陽了,這次就不走了吧!”

    “這次不是走不走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走的問題。”看白簡那個茫然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懂。

    齊央到是懂,但是他的眼睛早就不知道轉移到哪個美人身上,

    洛陽城才是大齊的都城,美女如雲還有一些異域風情,估計齊央要看花眼了。

    白肖進入洛陽城,那就跟野獸進城一樣,誰都不敢攔著,反而退避三舍,在洛陽城生活的人,不認識別人,還不認識白肖嗎?

    別看白肖不大,那禍害的人真不少。

    洛陽的老人都在心裏叫苦,這個災星怎麽又回來了。

    那些街上的美人,離老遠就跑了,齊央沒得看了才回神,“大哥,看不出來啊!你比我還過分。”

    “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之時啊!浪子回頭金不換。”

    這個時候白家的人終於趕過來的,比白肖預想的晚了一點,白肖本以為在城門口就能遇見她們呢?

    看來白家也不想大張旗鼓啊!這洛陽城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白肖:“白席,原來是你啊!”

    “托七公子的福,老奴現在是三等管家。”從掌事到管家,的確是跨了一級。

    這一級很多家奴,這輩子都跨不過去啊!在白家當掌事很容易,因為白家的產業實在是太多了。

    可管家就那麽幾個名額,給個五品官當當都不換啊!

    到了青龍大街那就安靜多了,這條街上住的人那都是朝廷大官,最差都不會低於二品,可以說寸土寸金。

    老百姓一般都不敢經過這條街,生怕給自己招來什麽禍端。

    整個白府都充滿了書生氣,也可以說是附庸風雅。

    齊央小聲的問了一下白肖,“大哥,你從小在這種地方長大,能變成眼下這個樣子,簡直是不可思議。”

    “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叼他個毛啊!”

    “七弟,你還是這樣有辱斯文,怪不得會給家裏帶來麻煩。”一個翩翩公子走了過來,一身的白衣,但白肖總覺得他有點娘。

    白簡:“小的,拜見六公子。”

    白瞿根本就沒看白肖,“白簡,跟著我七弟辛苦了。”

    這一看就是偽君子,裝什麽好人啊!這不是讓白簡左右為難嗎?白簡隻不過是一個下人,虧他想得出。

    齊央也想看看白肖怎麽解決,從而判斷一下白家內部的情況。

    白肖直接抓住了白瞿的頭發,“六哥,這麽長時間不見,越來越嫩了。”

    “七弟,你敢對我動手?”

    “六哥,你可別亂動,弄疼了那就是你自找的,不要賴在我頭上。”

    周圍的白家人都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切,白家子弟相爭本來就是常有之事,但是如此的明目張膽卻少之又少了。

    從小在這樣的家族裏長大,一個個都是人精啊!城府一個比一個深,白肖出去這一趟怎麽變成了這樣。

    以前的白肖,在外麵的確很荒唐,但是在府中那也是中規中矩的。

    白瞿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或者說他沒看清眼下的白肖,“七弟,我奉勸你趕緊放手,如果讓父親看見,你又要跪祠堂了。”

    白肖現在連死都不怕,還怕跪著嗎?

    “去你大爺的。”白肖一拳就打在了白瞿的鼻子上,白肖手上都是血,白瞿當場就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用來陷害白肖,這手段作為白家子弟可做的出來。

    白肖一路往前走,那些下人都低頭了,現在白肖的氣勢那就更盛了。

    再加上白肖後麵的許攆管犪呂勤羅俊齊央等人,那跟流氓進村一樣。

    白攆和白郢在前廳等著白肖,卻先聽說了前門的鬧劇,白郢哈哈大笑一點都沒有遮掩,“大哥怎麽樣?意外吧!”

    “逆子。”

    “大哥,就小七在外邊做的那些事,你還不知道嗎?這下手都算輕的了。”

    “他這次回來,要嚴加管教一下了。”

    此時的白肖已經向前廳走來了,正好映入了白攆的眼簾,白攆倒要看看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兒子有什麽變化。

    一個人的本事如何,看他身邊的人就知道了。

    以前白肖身邊的人那都是狐朋狗友,白攆都懶得看,但現在不同了,白攆可是有識人之明的,羅俊呂勤管犪許攆,那各個都是勇武之輩,最差都是個將才。

    齊央就更不得了了,不動聲色內有乾坤,連白攆都看不透。

    白攆不由的點了點頭,他很滿意。

    那些禮數,白肖早就忘了,隻是簡單的拱了一下手,“父親,二叔。”

    以前的白肖看見白攆,連個大氣都不敢喘,現在的白肖那都不用正眼瞧,那反差老大了。

    其實白肖也是心虛,怕白攆能看出些什麽?

    白攆:“你知道為父為什麽讓你提前回來嗎?”

    “升官發財。”

    白郢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這個回答也太粗俗了吧!

    “跪下。”白攆突然大喊了一聲。

    別說真的挺嚇人的,白攆常年身居高位,那身上的氣質本來就是不怒自威,更不用說大吼一聲了。

    白肖歎了一口氣,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才說四個字就跪下了,“唯。”

    齊央管犪等人也相繼跪下了,他們比白肖就像樣多了,至少跪有跪樣,不像是白肖跪著都哈著腰。

    白攆怎麽看白肖就怎麽不順眼,“就你犯下的那些事,還想升官發財,能全身而退就不錯了。”

    “那我就什麽都不要了,回並州也挺好的。”

    白肖到是灑脫,可把白攆卻氣壞了,“你很喜歡並州嗎?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這是什麽意思?耍人玩嗎?

    “父親我走可以,但在走之前我必須要說一件事。”

    “說來聽聽。”

    白肖深吸了一口氣,“我想父親在朝中活動一下,把林光遠推到鎮北將軍這個位置上。”這真是語出驚人啊!

    “逆子,回去閉門思過。”連白攆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