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烈焰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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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些海賊攔在了自己的麵前,青稚不怒反笑,“逃跑與背叛,巴結人與利用人,這就是你一個8歲的小孩能在黑暗的社會生存至今的原因吧。這次你找到的藏身之處就是這群人吧?”

    “喂,你小子別說這種讓人火冒三丈的話!你和羅賓小姐有什麽仇嗎?”山治對於這個所謂的海軍大將的最後一絲好感也消失不見了,藏身之處?這簡直就是對相處了這麽長時間的大家的一種侮辱,是對那麵海賊旗的一種侮辱。

    “別說了,山治。”雖然烏索普對於青稚的話也很憤怒但是現在激怒他並不是什麽好主意,最好還是可以大事化小大家各走各的路。

    “仇倒是沒有,不過要說交情的話·······我放了她一次。那是以前的事了。不過馬上你們也會明白了,不久就會為身邊帶著這麽一個麻煩的女人而後悔。最好的證明就是迄今為止,和妮可·羅賓有關的組織全部都滅亡了!”青稚再次好心好意地勸著這些年紀輕輕的海賊,雖然是海賊但是不得不說這些家夥還是很對青稚的胃口。再說有卡普的麵子在,青稚也打算放過他們算了,畢竟自己隻是來彌補當年的過失的。“全部都隻有你一人幸免啊。這是為什麽呢?妮可·羅賓。”

    青稚不斷地挖著羅賓的傷口,把羅賓戴著的麵具都一一打碎,一步步逼著羅賓露出那顆傷痕累累的心。看著羅賓慘白的臉,尼祿狠了狠心沒有出手製止青稚。20年的心魔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去除的,這種成年舊傷必須下猛藥,不把腐肉全部切除是不會好起來的。而且出手的時間還沒到。

    忍耐力最差的路飛第一個忍不住了,從剛才開始這個家夥就一直在說羅賓的壞話,即使是得罪那個變態爺爺路飛也要教訓他!“住嘴,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說得對,提起以前我們船上還有一個海賊獵人和一個女小偷呢?”烏索普也忘記了眼前這個人的恐怖身份,指著他展開了嘴遁攻擊·······不過在反應過來後烏索普馬上又躲到山治身後了。

    “比起以前來,還是現在更重要。”山治抽著煙,篤定地說著。何況這麽美麗的小姐是不會有錯的,這是山治的心聲。

    “現在羅賓可是我們重要的夥伴,不許說我們夥伴的壞話!”我們的小馴鹿很氣憤,一直對大家都很溫柔的羅賓怎麽可能是壞人。

    “原來如此啊?你和他們的交情已經很深了。”青稚眯起了眼睛,雖然剩下的幾個人沒有說什麽,但不論是那“兩個達斯琪”還是那個帶著一隻鴨子的藍發少女身上都有能量波動,是能力者吧。那個橙色頭發的小丫頭也在偷偷摸摸地拿武器了。至於那個一直神神秘秘的副船長,他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不過青稚可不相信那個家夥會真的在一旁看熱鬧。

    “你到底想說什麽?想抓我的話動手就好了!三十輪花開·······”青稚的話讓羅賓心裏的最後一根弦崩斷了,這些笨蛋在說什麽!看來青稚已經準備把所有人都殺掉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激怒青稚讓他殺掉自己,希望殺死自己後青稚可以放過他們。可是當羅賓剛剛準備出手時突然有一種無力感湧了上來,身子一軟摔倒在地······

    “時間到!”看著陸續摔倒在地的同伴,尼祿終於鬆了口氣。看著正戒備地望著自己的鴨子卡魯,尼祿聳了聳肩。然後蹲下身用手指捅了捅某個躺在地上的橘黃色物體,“不用懷疑,是我幹的。對付這些不知道自己實力的衝動家夥就得這麽幹,不然亂來起來可是很麻煩的。娜美你也不要裝睡了,我沒有給你下藥。幫卡魯把這些家夥搬到臥室去,我去和大將同誌玩一會!”

    “謝謝你了,囉嗦的大將同誌。不然我還要煩惱怎麽拖這麽長時間讓藥生效。”尼祿雙手合十很真誠地對青稚行了一個禮,然後伸出一隻燃燒著烈焰的手指著島的另一邊對青稚說,“換一邊吧!如果你不想讓那些在冰麵上的人喂魚的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的能量總體來說和紅狗很像啊。”

    看著尼祿手上的火焰,在聯係尼祿之前說過的事情。青稚突然想到一個很可怕的可能性,那是剛剛升任大將的赤犬的第一個任務也是赤犬生命中唯一的汙點,如果是真的那麽這種事情還“喂喂,怎麽好像意外的釣到海王類了。我隻是來散步的啊!”青稚點點頭,同意了尼祿的一件。拿起自己地上的西裝就向島對麵走去。

    “隻是簡單的海賊和海軍的交談而已,不要說得那麽恐怖好不好。”尼祿一副被你嚇到了的樣子,也緊隨其後走了過去。

    “小心。”一隻手突然拉住了尼祿的手臂。

    “放心。”尼祿輕輕拍了拍娜美的手,繼續往前走。也許該翻一翻伊利丹那些零零碎碎的記憶了,好像有個什麽夫妻契約之類的?還是努力找找吧?總不能成了家以後讓自己的老婆比自己早死幾萬年吧·········

    “尼祿·暴風,11年前突然出現在東海的西摩誌基村,能力未知,出生地未知,曾抹殺阿龍海賊團,危險程度b······不過我不知道我想的是否正確,十一年前瑪麗喬亞奴隸暴動事件的主導,差點殺掉赤犬的火焰惡魔先生。”青稚看著眼前毫無危險氣息的男人,從地上拔下了一把草。把碎草丟到空中後,青稚對著它們噴出一口寒氣,瞬間便把草葉凍成了一把鋒利的長刀。握著長刀挽了幾個刀花,青稚便警惕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家夥。

    “精靈族惡魔獵手尼祿歡迎你的挑戰,我很榮幸大家沒有忘記我。我想其他的也不必說什麽了吧?代我向赤犬問好·······”尼祿對青稚一咧嘴,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身上黑霧一繞,半惡魔化頃刻完成,同時身影一閃消失在青稚的視線裏。

    “······也許我該親自去。”尼祿的聲音傳到青稚耳朵裏的同時,環繞著火光的埃辛諾斯戰刃已經滑向了青稚的後頸。

    “呯!”冰軍刀架住了尼祿左手的斬擊,但是在灼熱的刀刃下青稚的冰軍刀也碎裂成了一團碎冰。要命的是尼祿借著這一擊的力量在半空中來了一個旋轉,右手的埃辛諾斯戰刃這時候已經狠狠地砍向了青稚的胸口。

    本來青稚作為自然係並不怕任何斬擊,但是作為冰凍人的青稚對於那環繞著火焰的利刃又怎麽敢硬接。不過作為青稚的大將之位又豈是浪得虛名,極致的寒力下空氣中的瞬間便凝結出一麵冰盾擋下了尼祿的第二次攻擊。

    堅固的冰盾並沒有堅持多久,但是這已經夠了。“冰峰時刻——兩棘矛!”無數的冰矛好像暴雨一般衝向了尼祿,不過對此尼祿並不在意把身體旋轉的好像龍卷風一樣把所有的冰矛盡數絞碎。

    炙熱的火焰把碎冰化為了無數水汽發散到空氣中,尼祿的視線突然被一片白茫茫的霧氣覆蓋。尼祿也不敢冒進,落在地上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

    突然,尼祿細長的耳朵一抖,猛地一躍躲開了一道刺來的冰刃。同時身體再次一個回旋,揮刀劈向了冰刀刺來的方向。

    “呯!”毫無意外冰刀再次碎裂不過,這次青稚反而用右手順勢握住了尼祿的左臂,手腕一翻用關節技製住了尼祿的行動。

    “冰峰時刻!”青稚的右手放出了巨大的寒力,要保住這條手臂尼祿就不得不用自身的火焰來對抗。然後隻要在他分神控製火焰時再用關節技製住他的右臂那麽這場試探性的攻擊就可以結束了。這家夥好像一直在保護路飛,看他的所作所為也不是什麽壞人,青稚也沒想過要殺了他。

    不過尼祿的反應出乎了青稚的意料,冰峰時刻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很快就蔓延上了尼祿的手臂。同時尼祿也沒有停止身體的旋轉,任由手臂在骨骼的呻吟聲中彎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而尼祿的右手的埃辛諾斯戰刃帶著無比可怕的威勢砍在了青稚的胸膛上·······

    “你這個瘋子!”青稚捂著胸口憤怒地看著眼前這個被冰凍了半邊身子,連一條臂都已經殘廢的家夥。“你不知道我不是來殺你的嗎!要不是卡普中將讓我來這裏,要不是·······我根本不會惹這種麻煩!”

    “青稚······你太心軟了。”尼祿沒有理會青稚憤怒的眼神,用剩下能動的右手取出一把血晶塞到嘴裏,“我的來曆你知道。那些天龍人雖然很混蛋,但是他們教會了我要珍惜那些你喜歡的東西。那段日子裏那些所謂的慘劇我見過太多了。他們還教會了一個道理,想活著就要對自己狠一些!”

    感受到血晶在發揮作用後,尼祿麵不改色地用環繞著火焰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結冰的左臂上。“海軍或者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一樣都已經腐朽了。就像這一條被你凍爛的手臂一樣,必須要下狠手把腐肉切除才能好。”

    幾分鍾後,尼祿把完好如初的手臂在有些發愣地看著他的青稚眼前晃了晃,“看,其實我並沒有吃虧。可惜你和多拉格的關係不太好啊!不然他會提醒你不要被我這樣陰到了,我的恢複能力可是很強的。”

    目送尼祿的背影消失後,青稚仍然呆呆地站在那裏。從奧哈拉事件後青稚對自己所維護的正義就產生了懷疑,這些年海軍所做的一切更是讓青稚迷茫。尼祿的話不禁讓青稚陷入了沉思,究竟什麽才是真正的正義?

    “對了,雖然我沒有在刀上附著火焰燒傷你的內髒。不過你放著那麽大的傷口不管可是會流血流死的。”混蛋,你絕對是在報複。青稚暗罵一句,順手把自己的傷口冰封。尼祿·暴風,還真是個奇怪的家夥。不過他好像和多拉格還有聯係,該死這下我的報告要寫不少了。本來還想偷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