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9隻是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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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芮冰!”我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把:“你剛剛說我什麽了,什麽性感理論的,你你你!”
“……”
“你幹嘛不說話?我都看見你笑了!”剛才掐的不是他啊,不疼啊,為什麽要笑啊?
“沒憋住。”
“你……有什麽好笑的,秦芮冰你、你……哎呀!”我兀自賭氣的撇過頭去看著窗外深吸了一口氣。
“沒什麽。”他語氣淡淡的瞄了我一眼:“很好,挺性感的。”
“……”更!生!氣!了!
一分鍾後。
“喂?”
“一邊去!”
“生氣了?”
“沒有,我就是不想理你而已……秦芮冰,你還在笑!”
“蠢貨安安!”左邊的灰灰忽然賊溜溜的冒出腦袋來,然後用胳膊肘子捅了捅我:“你是不是傻,人家芮冰學長的確是替你解圍了欸,你還在這裏胡攪蠻纏的。”
“胡攪蠻纏?解圍?”我氣呼呼的把書往灰灰麵前一推:“你看看剛才講的什麽,什麽性感與性理論。嗚嗚,他當著大家的麵那樣說,我的臉往哪擱啊!”
“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亂八糟的啊!”灰灰拿指頭點了點我的額頭,然後指了指書頁上的字:“來,跟我念,論感性與理性。”
“論感性與……呃!”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芮冰就像沒聽見似的繼續抬頭“認真”聽課,而韓灰灰小姐盯著我笑的一臉陰險:“安安,原來你的正經都是裝出來的。”
“你你你,你聽的這麽清楚,那你剛剛不替我說話!”
“呃……欸,我好像有短信欸!”被我戳要害,無法解釋的韓灰灰把頭一縮,書一擋,幹脆直接不理我了。
好吧!
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被秦芮冰整死了!雖說是幫我解圍了,但是不管怎麽說我心裏覺得還是有些怪怪的。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還沒想好該說些什麽,秦芮冰反倒比我更著急的開口:“你別多想,我隻是想讓你早點坐下擦幹淨某人留在我上的口水印而已。”
“是嗎?”我狐疑的看著急於開脫的秦芮冰:“我也沒有多想啊。”
“咳!”他莫名其妙的幹咳了一下,把伸到我的眼前之後,秦芮冰這個古怪的家夥可疑的把頭扭向一邊:“還發什麽愣,快給我弄幹淨,惡心巴拉的,再不快點都要被我吸收了!”
“紙……紙巾?”
“你墨跡什麽……安晨夢,別告訴我你連紙巾都不帶。”
“嘿嘿~”看著芮冰被我弄得髒兮兮的豬蹄兒,雖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想到芮冰過去的種種劣行我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厚著臉皮笑道:“沒帶。”
“……”芮冰憤怒臉。
“……”我微笑臉。
“……”憤怒臉。
“……”微笑臉。
“你在傻笑什麽?”秦芮冰挑挑眉毛理所應當的吐出一個字:“借。”
“哦。”
瞥了一眼一直在旁邊偷窺我倆動靜的灰灰,那廝在我回眸的一瞬間就已經神速的把紙巾丟給我,然後呲牙咧嘴的衝我一陣擠眉弄眼之後便又飛快低頭把自己埋進書堆裏。
什麽意思?
心不甘情不願的抽出紙巾,我顫顫巍巍的小心擦拭著留在他上的印記,芮冰倒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白楞了他一眼後,我忽然想到從開始就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秦芮冰,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正單托腮、閉目養神的享受著我a級擦拭按摩的秦芮冰微微睜了睜眼,然後收從口袋掏出一串鑰匙扔給我:“呶,你家的鑰匙,安晨曉說你忘帶了。”
“這不是安晨曉的那串嗎?”我拿起鑰匙小聲嘟囔著:“就算我忘了的話,他帶著也一樣的,為什麽還要送來?”
不過安晨曉一向就是這麽神經,他的癲狂我也看慣了,所以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沒打算芮冰會回答的。
然而芮冰就是喜歡讓你捉摸不透,因為他不但回答了我,而且還回答的特別詳細:“什麽事都喜歡插一腳的安晨曉一下子帶了好幾個社團,不巧的是其有兩個社團近期都有比賽,所以他最近會很忙。不過他還是擔心他那個蠢貨妹妹會露宿街頭,所以才讓我來給你送鑰匙。你別多想,我是在安晨曉的再請求下才勉強答應的,明白嗎?”
“哦。”他今天怎麽回事,這是第二遍讓我別多想了……不會是在提醒我忘了什麽事吧,我應該沒有借過他的錢才對。
“不要總擺出這副白癡表情,看著頭疼。”家住海邊的秦芮冰又開始多管閑事。
“啊,抱歉,讓你頭疼了。”我抽抽嘴角將鑰匙放進背包:“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你特意跑一趟,不然我真得睡大街了。”
“不是說過了,我隻是順便而已,沒有特意。隻是順便,聽明白了嗎,順便而已!”
無語的看著格外喜歡摳字眼的芮冰,我努努嘴敷衍道:“是是,謝謝您超有愛心的幫安晨曉來送鑰匙,這總行了吧?”
“……”秦芮冰沒說話,不過看他這小傲嬌的模樣就表示他還是滿意的。
“?”
“……”
“所以?”
“你幹嘛這樣看我?”
“你還有什麽事嗎?”看著和我大眼瞪小眼的秦芮冰,我疑惑的歪了歪頭不解道:“不是送完了?那你可以走了啊。”
“你這是卸磨殺驢?”
“驢是誰?”
“沒什麽。”秦芮冰的臉色及其不自然,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之後,他伸伸懶腰慵懶的趴在了桌子上:“還沒下課,現在走不禮貌。”
“……”好吧,為了彰顯素質,我覺得還是不要理他比較好。
這是我過得最漫長的一節課。
前排的幾個女生時不時愛慕的向芮冰瞟一眼,然後嫉妒的再瞪我一眼。然後再看芮冰,再看我……唉,我下課會不會被群毆啊?不過在那幾個女孩子裏麵,有個空氣劉海的女孩看起來挺眼熟的啊,黑色及腰長發,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似得。我這麽和灰灰說了之後就被灰灰罵了,理由是‘都是一個班的,不眼熟才怪’,我想了想也對,於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灰灰聊著天才熬到了下課。
萬歲,今天食堂應該有糖醋裏脊的!
瞥了一眼旁邊睡得安穩的秦芮冰,我輕輕腳的拿起書後麻溜的邁開腿就跑,食堂,我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