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占有欲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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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六哥。”
這句話無疑是墨少航這十年來最擺脫不了的噩夢。
如果可以,他要回到初見蕭筱的那一年,哪怕她還隻是一個小豆丁,也要毅然地不讓她叫自己六哥,同時還要告知全世界,她蕭筱是他的小媳婦!
然而,世界上沒有如果存在。
洗好澡的蕭筱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鏡子的自己,鎖骨上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膚上特別顯眼。
墨少航對她說的那一句對不起,比她媽媽給的傷害還要深,她在她媽媽那裏受到的不公平對待跟這個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墨少航的態度,她的心還在隱隱作痛。
她把衣服的領口扣緊,轉身走出浴室。
坐在書桌前拿出專業書,看著上麵各種要被的條例,直覺的頭都大了。
從她明白自己對墨少航的感情之後,她的生活重心幾乎都圍繞著墨少航,他出國的那兩年,她甚至跟家裏人鬧,執意要出國留學。現在想來,好在家裏人都執意攔住了她,她不敢想象,當她出國後見到墨少航跟他女朋友在一起的畫麵,她能不能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
墨少航的女朋友,在她用計把他騙回國時,還不是成為了前任?
用侯可晴的話來說,她確實變壞了,在針對墨少航的所有事情上,她變得自私自利。
她在稿紙上塗塗畫畫,等她回過神想把稿紙拿到一旁好認真看書時,頓時被上麵寫滿的名字給嚇到了。
墨少航!
滿滿一張紙寫的都是這個名字。
她連忙把稿紙撕出來揉成團扔進垃圾桶裏,拿起專業書認真地起來。
或許她可以嚐試著考研,多學點知識,也可以有底氣站在墨少航身邊。
下定決心的她竟然一下子奮鬥到淩晨一點,實在抵不過周公的傳喚,她連書桌上的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倒在床上就睡了起來。
剛忙完工作的墨少航過來檢查她有沒有開著空調過夜時,打開門口走進來時,看到的是這麽一幅景象。
臥室的空調呼呼地吹著,床上的蕭筱抱著睡枕側躺著,一條腿搭在睡枕的上麵,睡裙的下擺掀到胯部,露出她雪白的大腿以及粉紅色的底褲。
如他今晚所說,他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愛的人這麽一個姿勢,心沒有升起躁動顯然就是不正常的。
他走上前,雙眼如同墨色一樣暗沉,直盯著床上的人。
蕭筱平穩的呼吸證明著她在熟睡,他俯身靠近,雙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唇瓣最終落在了她細嫩的臉頰上。
臉上傳來的異常讓蕭筱皺緊眉頭,她無意識地抬在臉旁邊揮了一下,翻個身繼續睡。
在她翻身時,墨少航連忙躲閃開,擔心她碰到自己會醒來。看著身下一點防備意識都沒有的蕭筱,想起她今晚的表現,內心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僅剩的理智一下子崩斷。
他傾身靠前,捕獲她的唇。他的唇在她白皙光滑的脖子間遊走,最後來到她的胸前。
睡夢的蕭筱夢到自己跟墨少航告白了,夢的墨少航帶著微笑答應了她交往的請求,兩人水到渠成滾到了床上。從始至終,她都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那麽美好的夢她不想被打破。她順從自己的心,在夢積極回應著墨少航的索求,在攀附雲端之時,她隻希望這個夢晚一點再醒來。
清晨,蕭筱是被鬧鍾急促的響聲給驚醒的,朦朧的睡顏睜開一條縫,勉強看清楚鬧鍾在哪裏的她伸出用力的按下鬧鍾關閉鍵。四周終於恢複安靜,她整個人呈大字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好讓自己盡快清醒過來。
昨晚,她好像做了很不好意思的夢,而且這個夢有些真實。
意識到這一點的她趕緊做起來檢查自己的衣服,最終失望的歎了一口氣。
今天早上墨少航沒有為她準備好今天要穿的衣服,她隻好光著腳丫走到衣櫃前,隨拿了一套給換上。
穿上內衣時,她覺得自己的胸部有些紅腫脹痛,驚得她立馬眯起了雙眼。
好像她的生理期就是這段時間了,看來要做好準備才行。
蕭筱沒有聯想到昨天晚上的夢,隻當生理期來之前的征兆,換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客廳裏,墨少航已經坐在餐桌前用餐,在他的對麵擺著同樣一份早餐,隻是那一份是沒有動過的。
“六哥早。”她扯出一絲微笑,自然地坐在他的對麵。
墨少航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個“嗯”便沒有了下。
蕭筱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說:“昨天我回去看爺爺的時候,我媽問我想好以後要做什麽沒有,當時我沒能回答上。昨晚我想了很久,最後決定考研。六哥,你覺得我考研考上的幾率大嗎?”
她自然地征求他的意見,仿佛昨天她剛回到這裏發生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沒心沒肺的能力最讓墨少航頭疼。
她要考研完全合了墨少航的心意。
對於他來說,他的蕭筱是一個永遠沒有長大的小姑娘,他不能接受她那麽快就走出校園步入社會。如果可以,讀完研再考個博都不成問題,如果蕭家有意見,那麽他就讓他們全都閉上嘴巴。
“挺好,想好要考誰的研究生了嗎?”
隻要是她想去做的事情,他都支持,除了要逃離他的身邊!
蕭筱想了想,絲毫沒有頭緒的她隻好把視線投向墨少航,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些建設性的話,視線卻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紅印。
雖然襯衫的領子遮住了一些,但因為比較明顯,別人一看就會發現。
她指著他脖子上的紅印,吃驚地問:“六哥,你的脖子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墨少航想起昨天晚上她在他脖子上啃,報複他之前在她鎖骨上留下的痕跡。麵對她的主動她很開心,但從今天早上她的表現來看,她全然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按照她的尿性,估計把昨晚的事情當做一場夢了。
這樣也好,起碼不會尷尬。
他摸了摸紅印所在的地方,麵無表情地說:“嗯,一直沒心沒肺的母蚊子叮的。”
蕭筱:“……”
蚊子叮就蚊子叮嘛,幹嘛要強調是母蚊子?公蚊子它們又不吸血。